哈?“交水费”,“交全额费用”?呃……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形容那两件事吧……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云欣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够用手背擦去自己头上的一颗巨大的汗珠……
“那个……姐姐,你是怎么知道柳铃姐姐去洗手间不是为了‘小小的松懈’而是为了感受‘大自然强大的召唤’呢?”阮绪突然插嘴问道,老实说,这一问让云欣十分无语。
喂……关于上厕所的问题,已经出现过好几次了吧,没必要去深究吧!
韩月把食指按在自己的嘴唇前,这似乎是她思考的时候自然而然做出来的动作,说起来每个人应该都有这样的小动作,只是韩月的动作更加明显一点,阮绪能够很轻易就看到。
“说起来的话,之前我还看到她进去了呢……她进去的时候的样子……该怎么形容呢……”
“呃……双眉紧锁,急匆匆的神情,但是走路却慢悠悠的,就好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想要去找一样。”
阮绪补充道,韩月立刻欣喜地说:
“没错,就是这副样子。话说回来,小弟弟,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嘻嘻。”阮绪笑了笑,说,“一般来说,美女姐姐们是不会愿意让别人知道她要去解决‘人生第一大急事’的,所以了,即使她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也不会急匆匆地赶过去,因为她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了,就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从表情看,似乎很着急,但是走路的步子却是悠闲得很的样子。”
听阮绪说完,诸女性开始了窃窃私语,不外乎就是回想自己是否也有过这样的状况……大概是觉得很丢人吧,四人的脸都稍稍泛起了红晕。
云欣干咳了一声,把那四人的思绪给拉回到现实中来。
老实说……自己是否……不对!现在应该考虑的事情不是这些吧!话说回来……为什么关于上厕所,已经出现了好几个不同的指代方式呢?
“那个……庞汶小姐,你最后看到柳铃是在什么时候呢?”
云欣问道。在气氛变得古怪的情况下,也只有她能够把话题拉回到正题上来吧。
“这个么……”庞汶想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嗯,确实没有记错,我的回答跟之前回答警察的问题的时候一样,我最后一次遇到柳姐是在下班前一个半小时前,也就是我去休息,和她交接班的时候。”
呃……刚才沉思那么一段时间,她该不会是在怀疑自己的记忆有误,害怕自己犯和韩月一样的错误吗?说起来,那个韩月还真是有那啥天然呆的潜质呢……
“牛薰,你呢?”
“啊?那天我是上午就走了,所以只在中午的时候看见过柳铃姐一面。”
“是么……”云欣接着把头转向慕容谦,没等她问,慕容谦就回答道:
“我最后一次见到铃是在下班前十分钟吧。老实说她当时走得还真匆忙呢,连声招呼都没跟我打。”说到这里,慕容谦有些来气,估计是因为当时柳铃没有和她打招呼吧。只不过她所抱怨的对象早已经不在了,她的抱怨又还有什么意义?
“真是的……如果当时我和她一起回去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出事了呢?”慕容谦自我责备着,在她看来,柳铃之所以会死,完全是因为她没有和柳铃一起回去。毕竟两人住得也不远,也就公交车站相邻两站的距离,走回去的话,大部分时间两人都是在一起的。
云欣也不知此时自己该如何安慰对方。自己总不能告诉对方真相吧?警方肯定是这样告诉四人,柳铃是在回家的路上被杀害的。这样做纯粹是为了让她们安心。毕竟,如果告诉他们柳铃在下班之前就已经死了,那么她们岂不是会怀疑那和自己说笑的姐妹是僵尸?那样会徒增一般人恐惧的事情警察是不会做的。
“那个……慕容姐姐,柳铃姐姐走的时候是不是把所有该带的东西都带走了呢?”阮绪随口问道,反正他的形象在那些女性眼中已经和活跃气氛的开心果差不多了,所以自己在这种时候插嘴应该恰到好处,正好把慕容谦从自责中拖出来。
“啊?这么想的话,确实如此呢,她的镜子就留在了我这里呢。我原本打算在一起回去的时候还给她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把镜子放在我的桌子上,以她的性格肯定会拿的啊。她走的时候难道没看到么?”
“诶?慕容姐,那个是叮当姐的镜子么?我还以为是你的呢,所以就拿去用了……”这时,庞汶突然叫了出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
“啊?庞汶,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下次拿东西之前跟我说一声嘛,就算不说,还东西的时候也要说一声嘛。”
“可是我拿镜子和还镜子的时候你都不在啊……”庞汶吐了吐舌头,说声抱歉。
呃……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吧……老实说,现在才现当侦探真的好麻烦呢。如果说那些警察是以寻找证据为主,根据证据推断出真相的话,那么侦探则是推测出真相,然后寻找与之匹配的证据。当然了,推测出真相靠的也是证据。也就是说侦探的工作比警察多了一些。虽然说侦探是那种不脚踏实地的职业让阮绪很喜欢,但是真正坐起来却比警察要麻烦许多,让阮绪有些头疼。
貌似根据司马大叔的说法,证据是因,真相是果。警察是不断寻找着证据,通过因得到果。而侦探则是根据果来寻找因……怎么感觉侦探有点像知者啊……
不过话说回来司马大叔跟我啰嗦了那么多理论,p用都没一个。想来果然还是应该靠自己啊。自己的智慧才是最有用的。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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