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哪个拜金女可真是害人不浅!
摇头苦笑一会,旋即振奋精神,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雷悍走出荥阳东门,越过青龙岗大海寺,顺着来回两次的山野,再次来到埋葬张须陀的幽谷,准备处理危机。
林海波涛起伏,林鸟快乐觅食,山谷一片安宁幽静,似乎毫无人烟活动的迹象!
“靠!伤这么重,怎么不在这里修养两天。”雷悍环目四顾,然后抱着最后的希望搬开刻有‘张须陀之墓‘的木墩。
一股热气升起来时,一双虎头皂鞋映入眼帘。
雷悍开心的吹了个口哨,心忖这下时间充裕咯,搞定翟娇后,来个3p?
半响之后,见老头还没反应,雷悍逐敲了敲顶上的石板,向内喊道:“老头,太阳晒屁股啦,还不起床?”
朔风呼啸,林涛阵阵,四野静谧,却没人回应!
睡熟了?
雷悍接着又喊了几句,还是没人回应,这时,他才急手急脚的搬开顶上盖着的石板,往内望去。
只见仰面躺着的张须陀面色艳红,嘴唇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并且呼吸细微而急。
“破伤风?”
雷悍一惊,急忙躬身伸手贴上张须陀的额前,一探之下,心中振动,这个温度绝不是正常人的身体温度,实在太烫手。
当下,雷悍三两下把三面围着的石头弄翻,抱出张须陀……
“水!”张须陀无意识呻吟。
“小二!”雷悍朝外大声呼喊,“打瓶热水。”
不用怀疑,雷悍确实冒着极大的危险,把张须陀运回了荥阳。
“客官!”小二热情的把热水递给雷悍,“你父亲命真大!”随后离开。
“是啊!命真大,再晚那么一两个时辰,就一命呜呼了!”雷悍不由感叹,随后弄了碗温水喂给张须陀。
片刻之后,望着呼吸沉稳,重新陷入沉睡的张须陀,雷悍眉头紧紧锁起,心忖客栈迎来送往,客人来自五湖四海,见识广博,万一张须陀被人认出来,哪个乐子可就闹大了!
沉思一阵,雷悍再次找来小二,询问荥阳城内可有房子出售。
而从小二哪里得来的消息是喜人的,城内有很多大宅出售。
雷悍出门,很容易就在荥阳城北找到了一间三进的大宅。本以为价钱极贵,谁知刚一还价,卖主就逼不及待的抢了雷悍手上的十两黄金,然后爬上马车,一溜烟的走了!
雷悍目瞪口呆之余,也不管其他,直接就把张须陀抬到大宅后院,两人安顿下来。
大宅前后三进,占地数百平米,宅中门房、中堂、后院,一应俱全。雷悍迈步其中,只觉这十金实在太值了,这样的房子撂在二十一世纪,没有上千万,别人根本不睬你。
想不到啊……
回到了隋末,竟然还能检这么大一个漏。
舒服的躺在后院的躺椅上,雷悍无限感慨,而此时二十一世纪的种种似乎也离他越来越远了!
由此看来,谚语确实说得对。家,人的根本,只有安了家,人才算真正的安定下来。
想着,想着,雷悍在西斜的温暖阳光中,慢慢沉睡过去。
“不好!”忽然,雷悍弹起身来,急匆匆的冲出大宅,在大街上撞倒九个人后,跑进东门外的瓦岗军大营。
悭!
徐世绩营门外,两把交叉的长戟挡住了雷悍的去路。
“我找徐将军!”雷悍向两个营门守卫各塞上十个铜钱。
“等着!”其中一个守卫拦住雷悍,另一个则跑进营盘,估计是去通报。
未几,徐世绩竟然踱步来到营门口。
其时,雷悍一早上来回奔波几十里搬回张须陀,接着又找医生,又找房子,加上昨晚睡眠不足,早就累得脸色苍白,满脸颓废。
徐世绩望了雷悍一眼,目露了然神色,走过来一拍他的肩头,劝诫道:“年轻,也要节制!”语气诚恳。
雷悍愕然,旋即又了然,估计徐世绩是认为他昨晚沉迷女色,疯狂过度,以至误了昨晚宴会约定的时辰,不过这样也好,省得解析。
当下,雷悍脸上逼出一副尴尬的表情,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道:“徐将军,实在是抱歉!”
“人不风流枉少年,知道节制就好!”徐世绩潇洒的挥挥手,旋即直视雷悍,故作轻松道:“找你来也没什么事,主要看你勇猛过人,问问你有什么打算!”
雷悍倏地立定,朗声回应:“但凭将军吩咐!”语气铿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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