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说的是。”朱志全和王福顺连忙关上手机,然后把手机交给阿明。
“护士长,把这个包放在前台去,我这里有两位重要客人,不要接电话进来。”阿明吩咐下去。
阿明接着说:“两位,怎么样,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们是怎么考虑的。”
朱志全说:“黎院长,要不这样,我再多掏点,这第二个条件就免了吧。”
阿明说:“这怎么可以呢,你真把我当成大当家的啦,朱老板你这是太抬举我了,我也只是执行命令,而且这个决定是经过高层集体讨论的结果,没有丝毫的还价余地。而且最主要的还不是为了钱,而是我这里还有一封信要交给他。这里面好象是一封劝善的信。大概意思的人生在世几十年,钱多钱少又能咋得,小蜜、情人再多再靓,穿起裤子跟你又有多少关系,留给子孙的钱再多,孙子不肖也枉然,做人关键在于要对得起良心,对得起社会。当然,信里的文字可是优美的多,不象我就只会胡咧咧。至于那位先生的捐助资金也是和你的一样,工程金额的百分之五,哦对了,这些钱有一半是打入中国红十字总会,另一半是捐助我们医院。如果两位先生没有疑义,愿意马上执行,我就先带你们参观一下我们的医院,让你们感受一下作为捐助人的荣耀。”
王福顺说:“黎院长,我想问一下,你们对这件事的保密性是怎样保证的。”
“这个请你放心,我们是有几百年历史的组织了,我们做事是一诺千金,我们答应的事情从来不会变卦。两位只要认付捐助金额,从今往后抬起头来做人,我保证此事我们组织就当从来没有生过,没有任何记录,没有任何信息。至于我们个人,完全服从组织,背叛组织那可是大事。”阿明说,“其实要我站在两位的对立面,我也不大愿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一把暗刀,或者是一颗子弹,暗箭难防啊。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组织要服从嘛。”
“能请黎院长明示一下是什么样的组织吗?毕竟这么多的钱,就是扔水里也得有个响啊。”王福顺说。
“这个你让我很为难呐,因为我们的组织是保密的,对外面那怕是名号也很少有人能知道,这么说吧,不知两位青帮听说过吧,我们的组织是类似于青帮之样的组织,只不过历史更悠久,地位也更深远一些,至于其他我也不便透露。毕竟组织没有给我这个权力。当然如果王市长真的想要知道的话,我可以申请一下,看能否让王市长如愿。不过如果组织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毕竟组织要是对某个人做什么手段那简直是太容易了。朱老板,你说我说的对吗?”阿明说完扭头问朱志全。
朱志全说:“说得对,说得对,这几天我是深有体会,深有体会。”
阿明说:“不知道两位有没有觉得最近几天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比如说好象有个影子跟着呀什么的。”
王福顺、朱志全相互看了一眼,一脸神秘莫测的表情。
“既然朱老板敢把王市长直接带到我的面前来,说明两位是坦诚的,我也不想再藏着,本来是还有方案来对付王市长的,恐怕比朱老板的还要更高级,当然这个执行的人就不会是我了。话说回来,只要王市长有诚意,我们组织也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阿明说,心里想,对不起为了保证我自己的安全,还是扯得不清不楚的好。这时阿明看到王市长的手不自然地摸了一下领带夹。
“王市长,你的领带夹好象大了一点,我看一下。”阿明说着,一把抓过王福顺的领带夹,“很好,很高级,全被动监听装备,被动射电磁信号,而且有声控开关,开关关上的时候,极难被探测设备现,看来组织给我的这套设备也要升级了。不过我忘了告诉你,我这间办公室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玻璃是两层涂有稀土金属的特种玻璃,能吸收99.5%的各种电磁波,四周墙壁、天花板、地板都装有两层的金属屏蔽措施,平常我这间房子是连手机信号都没有的。看来又要让你失望了。我就说到这里,你们好好考虑一下吧。”说完,阿明按下一个按钮,“护士长,送客。”
“别,别,我们再商量一下。”朱志全已然没有了往日的硬汉性格。
“朱老板,不要太着急,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还有很多的机会,何必急于一时呢?王市长,你说是吧。”阿明说。
护士长敲门走了进来,对两位客人作了个请的手势,“两位请跟我来吧。”
王福顺站起来,“黎院长,你说的话你能保证吗?”
“我说的话我肯定能保证。”阿明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我们成交,不过……”王福顺看了一下护士长。
“护士长,你先出去,我们还要再谈一谈。”阿明说。
护士长转身出去,并关上了门。
“不过,我要填的是支票,而且是期票,要过半个月你才能去领,因为我需要周转。”
“当然,这个我知道,因为你的钱大部分都汇往瑞士的一家银行,而且账户的名字是你儿子的。”阿明说,心里想着这师门的情报部门真是太恐怖了,就只是了一张照片,连人家在瑞士的银行开户存钱的事都查得这么清楚,不过要说王福顺也算是师门比较关注的人物之一,毕竟在中国王福顺怎么也应该进入五千个基本掌握之列吧,就是不知道人家一晚上上几次二奶有没有记录在案。
“你怎么知道的,真的是恐怖。”王福顺听完彻底地摇了摇头,他心里面知道,这次碰到的对手绝对不是一般的对手,他如果要自己的命,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就在刚才还想耍点小手段,真是愚蠢。
“两位答应了就行,至于支票还是其他什么的,不着急,慢慢来也可以,我们组织从来都不怕有人耍赖。迟几天早几天相对于几百年来说也算不了什么事。”阿明笑着说。
“不,不,我已经写好了支票,这收款单位你们自己填上就行了,金额已经写好了,马上就可以拿去转账了。我这病……你看。”朱志全说。
“朱老板真是快人快语,你看这连付钱都这么爽快,怪不得是商业界的奇才呢。”阿明说,“俯躺在治疗床上吧,我给你打几针针灸然后再加上气功治疗。”
阿明麻利地在阿明的头上,背上扎了几根银针,然后再用运气推宫过血,帮朱志明推气运行一周。“朱老板看来也是穷苦出身呐,你看这身上,都受过几次伤呢,你看这腰伤,恐怕天阴下雨的时候还会酸痛吧。”
“不要提了,我现在的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打拼来的,只是到现在才有点、有点那个。就说这腰伤吧,当时差点没要了我的命,就是到现在也是经常疼痛难忍。”朱志全叹了一口气说。
“既然是穷苦出身就不要忘了根本,钱不在多,够花就行,鱼翅、鲍鱼在营养学的价值来看并不比鸡蛋强多少。活得快乐、活得幸福并不一定需要很多的钱。以后大鱼大肉、喝酒、纵欲都要有个度,钱可以有很多,身体只有一个,不要跟自己过意不去。这腰伤还有这膝盖的风湿也一并治好了。出去不要说我的坏人,毕竟我也有我的原则。”
“黎院长,你说的对,你是好人,你的心我能感受的到,我们的立场不同,所以有点过节,放心,我看得开。我这病要不要吃点药呢?”朱志明问。
“想吃药啊,我让药房送你一支百年的野山参。不过这药补不如食补,朱老板的营养状况还是很不错的,吃药起不了多大作用。”
“不用吃药那就好,其实我最怕的就是吃药了。”朱志明笑着说。
“好了,一切都好了,回去好好的睡个觉吧,这几天都担心吊胆吧。没事了,完全没事了。记住要做个好人,做个负责的好男人。做个一等男人好是好,要是弄得不好,恐怕擦屁股比快活的时间还要多。”
“嗯,什么是一等男人?”朱志全问。
“现在社会上不是都在传吗,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舞厅乱抓,四等男人下班回家。”
“黎院长,别说了,我知道怎么做了,你说的不错,当初有多快乐,擦起屁股来就有多痛苦,这个我明白。”
“王市长,再见了,红楼梦的好了歌,有空多温习一下,‘痴心父母何其多,孝顺儿孙谁见了?’人生在世想得太多了、太远了也不好。你说是吗?”
“我明白,黎院长,你这是给我上了一堂课,这是期票,你收好,什么也不要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好吗?”
“不,我还要说一句,两位有空过来喝茶。”阿明将两位送到医院门口。
阿明转身给许大力打电话,“大力,第一单基本搞定,明天下午我让会计把你们和邱记酒家的账打过去,一共是6百万,飞龙帮四百万,邱记2百万,剩下我们医院四百万,中国红十字总会壹仟万,不过这是期票,要过十几天才能结回来。还有你叫豹云他们收队吧,只要稍微留意一下王福顺就行了,王福顺这个人深藏不露哇,而且做官做到这个份上,肯定什么路子都有。”
“大哥,你看我不叫你大哥都不行,本来钱就是大哥,你现在带领我们正往钱上奔呢。要不我们找个地方乐一乐,庆祝庆祝。”许大力在电话里乐坏了。
“冷静,钱还没摸到一个子儿,就要找乐了。要把自己的当成别人的,把别人的当成自己的。瞧你那什么境界,就听我电话里说一起有钱了,就该庆祝了,你不怕我独吃了。”
“什么、什么?把自己的当成别人的,把别人的当成自己的?”
“是的,这是一种境界,把自己的钱想成别人的钱,就不会心里挠痒痒,把别人的钱当自己的钱,就不会眼红妒嫉。”
“大哥真是高深,怪不得兄弟老是捉摸不透。”
“捉摸不透?心里面是在骂我傻吧?”
“没有,没有,哪敢!”
“嘴里不敢,心里却难讲了。”
“瞧你说的,跟黎医生混,就是让你独吃我也甘心。”
“哟,这嘴上还挺甜的,要真生这种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对我放冷枪。听我的,这几天谁也不许乐,该干啥干啥,当心风紧。还有那个王福顺,还是多留意一点,我总觉得他不会善罢甘休,如果他要是就这么认输,他就坐上今天这个位置。”
“是的,换成三级戒备等级吧。”许大力说。
“行,就这样,明天下午去查账吧。再见,我也要去睡一觉了。”阿明走到办公室的阳台上对外面看了看,看来师门会看中这栋楼真的很有远见,这栋楼不仅处在黄金地段,下面泊车位充足,更关键的是安全,从目前十八层楼的办公室窗户向前望去,一片江景,周围二公里范围内基本没有的建筑,那怕就是狙击手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埋伏。今天晚上还是在这里睡吧,免得提心吊胆,***,什么时候也弄的象张堂主那样让自己人围着自己。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