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打仗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那百余名大汉,则在枪榴弹shè出之后,连结果都没看便迅速坐上准备好的汽车离开了濮城大学,接着便离开了濮城市,离开了华中省。
这边悄然无声的离开,杨继竹那边却是炸开了锅。
虽然枪榴弹对于修真者造成的伤害甚至还比不上修真子弹风灵弹的一次齐shè,不过却胜在声势惊人。
眼下,杨继竹的整个别墅都被枪榴弹给打的支离破碎。
杨继竹等一众原修真者则正在坑坑洼洼的院子里惊疑不定的看着四周,不知道究竟是哪地方传来的攻击。
这时,一名儒衫年轻人从乌烟瘴气的别墅里走出来,大惊道:“师祖,那,那小子死了。”
“哪小子?”
同闻讯赶来的一众修真教授点了点头,杨继竹不耐烦问道。
“是,是杀了林鸣道友的那个小子,之前过来自首的那个小子。”
杨继竹闻言连忙朝屋内走去,而何礼修等人见状也是连忙跟了过去。
枪榴弹的威力虽大,不过shè击者似乎欠缺了点准头。声势虽隆,但是杨继竹的别墅距离废墟还尚有一段距离。
不过在这之间,偏偏武滕智浩所在的房间倒霉的集中了不少的火力。
此时房间里一片焦黑,朝外的一面墙早已粉碎。碎砖烂瓦下,一具浑身焦黑的尸体隐隐露了出来。
将那尸体抽出,肢体残缺不全,浑身一片焦黑,早已无法辨别出本来面目。
“这不是那小子。”
何礼修的话让屋内众人一阵讶异,齐齐看向了何礼修,却见何礼修继续说道:“那小子可是又高又壮,可这个,又小又瘦,一定是有人偷梁换柱了。”
杨继竹闻言旋即释然,之前那武滕智浩前来自首之事,因为苏辰的阻挠却是没有告知何礼修。于是当下杨继竹连忙将真正凶手为武滕智浩一事,细细对何礼修说明了一番。
何礼修听杨继竹说完,顿时冷哼一声道:“哼,好小子,死的这么快算你走运。不然落在我手里定让你受尽无边痛苦而死。”
周围一众修真教授虽然对于何礼修的恶言恶语不怎么舒服,不过想到这人连杀子凶手的面都没见到,当下也就释然了。
倒是杨继竹,则是顺着完全被击碎的那面墙朝外看去,眼中闪过一抹深意。随即转头看了看一脸愤然的何礼修,却是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轻轻的拍了拍何礼修的肩膀。
濮城大学教职工家属院,最后边一栋公寓的楼顶,两个人影正悄然站立在黑夜中。
看着不远处少了一面墙的房间里的一众修真教授,其中一人笑道:“得亏修真研修会里有个身材跟你差不多的,不然估计还真有可能被发现呢!”
说话之人,却是叶知秋。而他身边的,竟是武滕智浩。
如此一来,事情便明了了。
在那杨继竹被第一批榴弹炮吸引视线的时候,叶知秋便身着黑袍潜进了武滕智浩所在的房间。接着将戒指里准备好的一名尸体取了出来,尸体主人的身份是修真研修会一名普通会员,身材与武滕智浩极为相似。
再接着,自然是按照计划好的,在南方的二十余名大汉的jīng准shè击前,叶知秋带着武滕智浩飞离了当场。而那尸体,自然被榴弹炮给击得无法辨认身份。
濮城市西郊福利院再往西数百米的公路上,两个人影悄然站在路边,正是陈茜跟那张扬。
“继续往那走,到了那山里,你好好修炼,没有我的召唤不许出来。”
陈茜清冷的声音在黑夜里不含一丝感情。
“是,主人。”
濮城市台前县杨柳乡安家屯村,刘影老家的这座小村子,早已成为了远近闻名的无人村。
村子里曾留下的满地尸首,也早已被各家外村亲属领走,无人认领的则被乡里派出所的民jǐng清扫垃圾一般扫走了。
深夜,已经久无人住的村子里却突然来了两人。
叶知秋和武滕智浩。
走在村里血迹斑斑的土路上,叶知秋看着地上月光的辉洒,淡淡道:“你先在这里躲躲,等这件事平息了再想辙。”
武滕智浩看着寂静的村子里原生态的各式土房,面上却满是欣喜,道:“在这住一辈子也成,不过我家里那边就需要你让滕云去稍稍知会一下了。”
叶知秋点了点头,沉默不语。
待将武滕智浩领到刘影家小院,叶知秋开口道:“那我先走了,这些东西你先将就着,回头我再帮你送点过来。”
说着叶知秋左手一挥,一大堆的米面粮油凭空出现在地上。
做完这些,叶知秋也不说话,一撩身上黑袍便腾空而去。
“谢谢了……”
淡淡的声音自天际遥遥传进地上的武滕智浩的耳朵里。
或许是有了久违的轻松,叶知秋在距离福利院尚有一公里的时候便降落了下来,在这深夜徒步朝福利院走去。
月夜独行,叶知秋看着夜空朗月,时快时慢的走着。他快,月亮快。他慢,月亮慢。
玩着童年时的小游戏,这些rì子来的奔波辛苦似乎也悄然褪去了。
不多时,在叶知秋即将走到福利院门口的时候,却见对面同样悄然走来一人,是陈茜。
二人相向而行,恰好在福利院门口相会。
福利院门口的微弱灯光下,二人默默对视着。
时间,仿佛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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