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说着,就走进晓月山庄的大堂,弟子们依旧勤奋的练武,胡豺大步出来迎接,龟爷就算再老奸巨猾,此时也不疑有诈。
“田伯光等人呢?”
胡豺微笑道,“就在地牢,这就带龟爷前去。”
绕过大堂,后院稍微僻静,没有弟子们练功声,有的只是小鸟枝头叽喳乱叫,簇簇翠绿,涓涓溪水,假山凌乱拼凑却别有一番韵味。
龟爷心里高兴,难得止步欣赏起这院内美景。
托起一支菊花,缓缓道:“这田伯光武艺高强,脑袋瓜子也灵光,就没发现你俩有诈。”
“昨日我的人跟着田伯光到了你们山庄,后又看见独孤城的破军带人前来,恐怕为的是叶倾城吧。”
胡狼目光收缩,谄笑道:“龟爷做事的确高明,那破军和田伯光两虎相争一场恶战,最后我们兄弟坐收渔翁之利罢了。”
“噢,是吗?”
龟爷似笑非笑看着胡狼。
胡豺立刻出言道:“那破军武艺高强,但是田伯光那几个手下也厉害,双方一场恶战,残忍至极,最后破军不敌,居然被田伯光给杀了。”
龟爷微微点头,然后继续赏花,自言自语道:“菊花啊菊花,你说这世间为何有不怕死的人呢?”
胡氏两兄弟大惊失色。
突然,掌声响起。田伯光一袭青衫,从假山后一个暗门慢慢踱步而出。
“不愧是龟爷,居然识破了我的小计,敢问龟爷如何识破的。”
“知不过是在这两个小人身边安插了眼线而已。”
“原来如此,那敢问龟爷孤身前来,可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不得不佩服龟爷的勇气。”
龟爷摘下菊花,淡淡道:“我可承受不起。”
田伯光观这龟爷如此态度,丝毫不怕死,好歹自己弄个计谋引蛇出洞,但是被别人一眼识破,而且还敢孤身前来,田伯光心里无比恼怒。
“还有什么遗言,就说吧!最好告诉我画尘阁的山门在何处,我也好给你个痛快。”
“田伯光,我赌你不会杀我的。”龟爷正视田伯光道。
“哈哈,那我就奇了怪,难道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孙子。不对,龟孙子,那我不是自己给自己头上盖屎吗?”田伯光恼羞成怒道。
“你不要呈口舌之利,我知道你引我来的目的,不就是想找到画尘阁吗?当今天下恐怕只有我知道画尘阁的所在,不对,确切的说应该是画尘子。”
田伯光怒火消退,好奇心被勾起。
眼观龟爷一副胸有成竹,安之若泰的样子田伯光就火冒。
“我就送你一道生死符,让你在爷面前拽气质。”
田伯光准备运行生死符。
龟爷似乎察觉到危险般,“田伯光你莫要使用你那独门暗器,我的眼线都把情报给我了,此番前来我准备不成功便成仁,我已经自己服下毒药了,三个时辰没有解药我便也一命呜呼了,你要杀要剐就使出来吧,但是你永远也不知道画尘阁的所在,欧阳明的仇恐怕也就此罢了。”
田伯光心里大惊,这龟爷果真运筹帷幄,谋略惊人。而且胆识过人。
“那我想问下龟爷,如此冒死前来和我谈判,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龟爷料定一切,抚摸胡子微笑道:“想我堂堂龟爷,有才者势必自傲,我不甘屈居于那画尘子之下,画尘阁本一江湖新兴门派,短短几年就能有和独孤城一较高下的实力,这其中功劳全部在我,哼。那画尘子自持武功高强,但却是一莽夫。”
话语铿锵有力,极度感染他人。田伯光当下也觉得此话有理。从刚入景州到现在,如若不是田伯光武功高强,步步小心,恐怕已经身首异处了。
“那龟爷的意思是,我们合作一起杀掉画尘子?”田伯光询问道。
“对,你们帮我杀掉画尘子,你大仇得报,我也如愿以偿。”
田伯光双眼微眯,死死盯着龟爷的双眼,想要看出一二。但龟爷的小眼睛里放出精光,让人看不透彻。
片刻,田伯光心里已经做出打算。
“好,那我就和龟爷玩玩,一起杀掉那画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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