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现如今你我该知足才是。妹妹我为此都做了贼人了,想来真真丢人,那武小松还追我要那些东西,哎!幸好我脸皮够厚,才将东西赖下。”陆蝉儿叹道。
“呵呵,武小松做事一向不留情面,你能从他眼下将东西赖走,想来你脸皮是够厚的。”司徒城城笑道。
“还不止呢?事后我又逼着他将我背回了家。”
“什么?”司徒城城猛地站住了,睁大眼睛叫道:“他将你背回了家?哪个的家?”
陆蝉儿脸一红,轻怒道:“讨厌,还能是哪个的家?自然是我家。难道我还能去他家不成?人家与他又不太熟。”
“哎呦喂呀呼,”司徒城城撇嘴道:“不太熟?不太熟还要人背你呀?你可真是厚脸皮一点不假。”
“人家当时乍见死人心慌腿软嘛!再者说,他一个大男人,自然应该保护像我这般柔弱娇巧、慧质兰心、我见犹怜、端庄优雅的大家闺秀。”
司徒城城听罢,口中啧啧有声,“你还柔弱娇巧、慧质兰心、我见犹怜呢?你分明就是一手舞足蹈、张牙舞爪、虎背熊腰、衣冠楚楚的疯狂野丫头。”
“讨厌!讨厌!你若再取笑我,我便将你与那唐梦银的丑事全抖索出来,让你丢死人。”陆蝉儿假装怒道。
司徒城城边跑边笑道:“我哪有什么丑事?岂会怕你宣扬?”
“别以为人人不晓得你二人是去那柳树林中私会方遇到狼匪,还蒙骗你娘说是去寻那玄武讨要愿望,鬼才信你呢?”陆蝉儿追上前去,言道。
“你这鬼丫头耳目倒也灵巧,不过那又如何?反正我与元宝此生不离不弃,随你们去讲好了,本小姐不在乎。”
“还笑我脸皮厚,不晓得哪个脸皮赛城墙?在大街上竟敢讲出如此不嫌丢人的言语。”
“你我二人差不许多,我且问你,你何时要武小松背你回他家呀?”司徒城城调笑道。
“你胡讲些什么?”陆蝉儿又羞又怒。
“你这鬼丫头胆子比你的头还要大,你会怕那死人?还以为猜不出你的心思吗?我只是搞不懂你何时开始喜欢他?我不记得你二人之前有过相处,除了那早你与他在衙门见面之外。”
“没有的事,那人看上去似块木头,哪个会喜欢他?”
“哦,想来是我猜错。不过我听元宝讲过,他娘十分喜欢武小松,要将自己的大孙女霸如花说与他为妻。”
“真有此事?”陆蝉儿轻声问道。
司徒城城偷瞥了她一眼,点头道:“自然是真的。那霸如花我见过,长得人高马大,且力大无穷,操持家务绝对是把好手,即便那武小松不乐意,若被他爹娘知晓,定会应允。所以……”
“所以怎样?”陆蝉儿急问道。
“所以武小松与那霸如花定会成为夫妻。”司徒城城道。
“真会如此吗?”陆蝉儿忽然停住了脚步,不安地问道。
“你我姐妹,我何曾拿谎话哄骗过你?”
“哦,既如此、既如此、既如此……”
“便怎样?”司徒城城忙问道。
“妹妹觉得乏了,不能陪姐姐游玩,我要回家睡觉。”陆蝉儿黯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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