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很黑,看不出长短(神座)
两旁是类似窑洞的空间,没有门窗,在接近甬道处安插着粗如儿臂的铁栏窑洞除铁栏外,其余墙壁全是夯实的土层,不晓得采取了何种方法,土层都很干燥,仅有的一张床上的被褥并不觉得潮湿
床头有一小方桌,桌上灯光如豆,看那灯中脂油已然见底,此光怕不长久
除此外,室内再无他物,当然还有三名刚被莫名抓进来的年轻男子分开站立,彼此间目光中带着警惕
“谁能告诉我这是哪里?”三人中一面相憨厚、肤色稍黑的年轻人问道
另外两人望着他,都未出声,但却微微摇头
问话之人走到铁栏边,手抓住那铁栏用力晃动,见无功便将眼睛贴近向往张望,映入眼帘的是黑暗
“你二人应该知道为何到此?”这人转头问道
二人中个子稍高、细眉薄唇之人用尖细声音道:“不知我今夜外出访友,路上被人蒙住头面捆绑住,再睁眼便在此地了”
“我也是如此”第三人道
“如此说来你我三人俱都被人劫持到此”第一人道
“劫持?可我未有仇家,也未得罪过谁呀?”第二人脸色慌乱,惊声道
“此事果真蹊跷,我也未得罪哪个?”第一人也道,眉头紧蹙着,扭头看了下洞内,又走到墙壁前伸手触摸并轻轻敲打,听过那声音后,神色为凝重起来
“这油将要燃尽,兄台可有办法逃脱?”第三人忙问道
第一人未出言,只漠然摇头
第二人立时满脸苦相,像是要站不稳的样子,一屁股坐在床边
“你们可是本县之人?”第一人问道
“我是,我家住城东”第二人答道
“我也是,我家住县北巷”第三人答道
“我等三人都是本地人,都未得罪与人,彼此间也从未谋面,为何一同被抓至此呢?”第一人道
“小弟韩茶花,不知二位兄台如何称呼?”第二人问道
“韩插花?”第三人笑问道
“是喝茶之茶,花朵之花只因小弟爹娘本以为我会是女儿身,事先想好了此名,待小弟出生后方知是男儿,二老一时气急,名字也懒得再想,便将此名用在我身上让二位见笑了”韩茶华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在下费子分,请问这位是?”费子分转向第一人问道
“小弟浪淘沙”第一人答道
“你我三人来此缘由如何尚未知?能否逃脱也尚未知?不管如何那劫匪算将我等三人带至一房内,也是三人有此缘分依小弟之意我等结拜如何?无论过后出现何等事情,兄弟三人齐心协力破出牢笼、逃出生天”韩茶华道
闻他此言,浪淘沙与费子分皆愣住了虽被劫至一室,彼此间毕竟初见,互相间不知根脚,哪能轻易便结拜兄弟?二人皆沉默不语
“费兄,浪兄,对小弟提议二位意下如何?”韩茶华追问一句
费子分望了一眼那豆灯,道:“此事不急,待你我三人出去再议即便不结拜,我们也须团结一心共同脱困,如今不知对方是何人?先静观其变为上”
浪淘沙也点头称是
韩茶华见二人都不允,便笑笑不再坚持,却忽然揉揉肚子道:“也不晓得是什么时辰?我肚子觉得饿,口中也有些渴了”
那费子分听罢,脸色微变,再次看了一下室内
“费兄,何事?”浪淘沙问道
“哦,我在想那劫匪将我三人劫至此地必有目的,还不至于将人饿死,总会送些吃食与我们但此处除了一床一桌再无他物,我三人若内急却如何解决呢?”费子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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