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推开门,看着睡在床上的二哥,冲到床边时,哎呀一声,突然把脸转向了一边,接着转过身子,背对着床上的人,叫道:“我的亲二哥,你快醒醒吧,要出大事儿了,这天要塌了。”
床上的青年转过脸来,脸上一股阴柔之气,双眼微眯,露出一丝寒光,他不满的看了这人一眼后道:“你大清早的,一惊一乍,二哥昨夜操劳的久,现在还困的慌,容我再睡一会儿,等我醒了再找我。”
说着,他手臂上一用力,立刻就响起了一声惊呼,身旁女子的粉红肚兜就掉了出来,露出了丰润白皙的**,他掏了一把,把头埋了进去,像足一个淘气的要吃奶的孩子。
“亲二哥,你那小娘子恐怕就要跟人跑了。”
说到小娘子,床上这二哥后背猛然一弹,立起来道:“小娘子怎么了?”
少年转头身来,刚要说出原由,却是猛然遮住了眼睛,哇哇叫道:“好二哥,你能把衣服穿好么?”
“老幺,你给我说清楚,小娘子怎么了?”
老幺排行最末,乃是刘成林刘知府的小儿子,姓刘,名叙,看那长相就知道弱不及冠。
二哥,名刘荣,字行之,是个花花公子,无功名在身,是个出名的花花公子,骗了好些个良家闺女,一部分是靠着那张脸那张嘴哄骗来,一部分是强取豪夺,给他老爹惹了不少事儿。
刘知府整日唉声叹气,养了这么个不中用的孩子,常常气得想要捏死他,可一旦犯事儿,虎毒尚且不食子,这知府大人就秉公执法,害了不少人家。
用刘荣的话来说,这是他爹的地儿,他老子就是法。
有这样的爹,飞扬跋扈那是必须,不然彰显不出这知府的权力。
刘叙看了一眼二哥刘荣边上的侍女,打了个眼色,接着把脸转向了一边。
“你先出去。”
侍女香儿哼哼几声,站起身来摇晃着挺翘的臀部,勾引着刘荣在上边拍了几下,这才笑嘻嘻的蹦下床,穿上衣服,临了还给了刘叙一个媚眼。
刘叙打了个冷哆嗦,暗骂道:“这小骚娘儿!”
“说吧!”刘荣见人走了,看向刘叙,脸上一副不以为然的神色。
“大哥回来了。”
“我问你小娘子的事儿,你怎么说起大哥,回来就回来了,能怎么?”刘荣皱了皱眉头,他不怕老爹,对大哥却是敬畏有加,大哥可是杀过人见过血,一身阳刚之气,几句话要是不对,就能揍他个半死。
“大哥把你的小娘子给带回来了。”
“什么?”
刘荣立刻吃惊的叫了出来,跳下床来,抓住刘叙的胳膊道:“你说大哥把我的小娘子带回来了?他不是去营地么,怎么把我的人带回来了。”
刘荣虽然游手好闲,但小时候被逼着学了几手防身的功法,这一激动,捏着刘叙的胳膊,疼得刘叙龇牙咧嘴。
“哎哟,二哥你轻点,现在大哥还在厅中呢,你不去看看?”刘叙甩开刘荣的手,一个劲儿的抚弄着胳膊,脸上一副痛苦之色。若是细细看去却能发觉眼中那一丝促狭之意。
刘荣一听,双眼立时放光,道:“哎哟,我的好大哥,你可千万不要抢了弟弟的头筹。”说着,他麻利的穿起衣服来,等整了衣冠,在镜子里看了看面容,这才风风火火的朝客厅奔去。
像知府衙门一类的地界,叶紫菱可是不熟悉,但当她看见这高高挂起的牌匾时,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这姓刘的难道不知道我有婚约在身么?竟然还要娶我,真是胆大妄为,仗势欺人,如今阴差阳错的竟是来了这自己不想来的地方,真是冤孽。
刘家深谙财不外露的中庸之道,整个刘府这些个庭院设置,家具饰物,秉承着不张扬,大气内敛,朴实无华的风格。
还没有进入客厅,就有人迎了出来,带着叶紫菱去了浴房。
而刘泽则是去了书房,见了刘知府。
将路上的事情说了个大概,刘泽也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场,神清气爽之下,在浴房外等了许久,直到叶紫菱出来,顿时眼前一亮。
叶紫菱身穿淡蓝色衣裙,此衣大小适中,随着步履轻移,恰恰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
及腰的长发因被风吹的缘故漫天飞舞,几缕发丝调皮的飞在前面,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了那一缕头发。
好一个出浴美人,脸上尚有酡红之色,眉如翠玉,眼若珍宝,当真神采奕奕。
那樱桃小嘴,微微一抿,诱惑的人多想上去咬上一口,脖颈肌肤有胜雪之色,嫣然一笑时,露出雪白贝齿,犹若春光绽放,实在美不胜收。
刘泽惊为天人,眼睛发直,竟是发起了呆愣来。
叶紫菱正要呵斥几句,突然一道声响。
“大哥,你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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