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带着死灰他们到了我们遇险设计好的伏击点,虽然现在就杀了死灰可能会打草惊蛇,但是如果死灰真死了,能够让那些僵尸没法行动的话,冒这个险还是值得的,况且这本来就是一个意外之喜,送上嘴边的肉,放走了太可惜。
进了伏击圈,我跟死灰说:“你先在这稍等一会,我往前看看有没有什么危险。”
死灰点点头,说:“你好好看看,我们在这先埋伏着。”
我施展幻叶步前脚刚迈出伏击圈,身后的整个地面就轰然陷了下去,要不是我早有心理准备,肯定也得被卷进去,等我站在坑边向下看去的时候,只见坑底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一人多高的尖刺木桩,除了死灰以外所有的黑衣人都被木桩刺穿,在坑底无力的挣扎。
我站在坑边喊道:“死灰,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
黑袍死灰从尖刺桩上站起来,踩着尖刺就跟没事人似的走到我身前,骂道:“谁他妈的这么缺德在这整了这么一个陷阱,你赶快帮我把这些僵尸搬出来。”
我说:“你摇摇铃让他们自己出来不就完了吗?还用咱们亲自搬啊?”
死灰说:“不行,现在这些僵尸手脚都悬空,用不上力,自己走不出来。”
我听完了,从身后拿出金刚降魔棍,问道:“死灰,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死灰头也没回的说:“我他妈的管你讨厌什么,赶快给我搬。”
我说:“我最他妈的讨厌别人说脏话。”说着对着死灰脑袋狠狠的一棍抡了过去,这积攒了我这些天压抑在心底怨恨的一棍直接把死灰打出20多米,一头摔在坑外的山石上。
不愧为铁尸,我这一棍子就跟敲在一块空心生铁上似的,震得我手臂发麻,不过这死灰更惨,脑袋都被我打变形了,不过他还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说:“我知道了,你就是设陷阱的人。”
我冲上去对着他胸口又是一棍,心想祭月教怎么全是缺心眼的人,这么明显的事情还用问吗,就像你在家里衣柜里发现了**男人,难道你还认为是你妻子在玩行为艺术吗?
在我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暴打之下,死灰只能拼命躲闪,躲不过就是硬抗,反正这哥们就跟一块生铁一样,砸变形了也死不了。
就在我无计可施的时候,一把飞刀带着一张符纸闪电般的从我身边飞过,一下子扎进了死灰如同生铁般的躯体里,接着一团符火从死灰身体内燃烧起来,就跟终结者临死前的状态一样,渐渐的化成了一阵飞灰,只留下了一个青铜铃铛和一块黑sè的玉简。
我走过去拿起玉简和青铜铃铛,一闪身进入山石上方的丛林中,吕中堂一见到我就问:“这是什么人?这不会就是千恶老人吧?”
我说:“这就是千恶老人下面一打手,会纵尸术,现在他一死,祭月教就剩下千恶老人一个战斗力了。”
接着我看了看李大胆跟肖和风说:“最后那一下是老肖发的飞刀,大胆哥你催动符咒吧,真是绝了,你俩一起配合简直就是激光制导炸弹啊,这要是一下子飞出去个百八十把,就算是天皇老子也得给他炸下来啊。”
吕中堂说:“现在还不是闲聊的时候,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我把手上的两样东西递给吕中堂说:“下一步?故伎重施,把千恶那小老儿也骗过来,还这么办,不过对付他可要大家一起出手,尽量不要给他出手的机会。”
吕中堂说:“不错,而且我们现在有了这个”说着晃了晃手里的青铜铃铛说,“这是纵尸铃铛,相传是由蚩尤手下一个叫尸鬼的大将炼制而成,这炼铜的柴火就是万千战亡的尸骨,这些战死的冤魂从而依附在了这青铜铃铛上,是天地间至邪的法器,这个青铜铃铛可能就是一些邪修仿制的,虽然没把法与上古法器相比,但是却是用活人祭炼,所以也是邪恶无比。”
我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吕中堂晃了晃黑sè的玉简说:“这上面写着那。”
我们都露出失望的表情,龙四接着说:“还以为你多厉害那,那你能控制这些僵尸吗?”
吕中堂摇摇头说:“不能,要想练成这纵尸术,首先就要把自己练成尸体,那个黑袍人就是铁尸,刀枪不入,力大无穷,要不是碰上三炮这更力大无穷,蛮不讲理的主,还真是不好对付。”
我听完了说:“行了,你们赶紧处理后事吧,我要回去了,估计这千恶老人肯定察觉了,你们抓紧时间收拾。”说完我一路幻叶步,向湖畔祭月教营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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