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阳光明媚,天空万里无云,一大清早,天气便显微热,这是夏季,看来今天又是一个热得不行的天气!
张武,抬了抬头便又低了下去,手里拿着的一把锄头,狠狠地高高举起,向着那块板实的地面刨去,边刨边在心里愤怒着,这不公平!
不远处,有着一对农家夫妇,男的锄头锄地,早已汗流浃背,黝黑的皮肤下面,汗腺还在不住的分泌着水分,远远看去像抹了油似的。女的拿着类似的工具在旁边碎土,也是干劲十足,浑身湿透,任劳任怨。
在他们的旁边,有两个木桶,这木桶里面是天还没亮时顺道在井中挑担来的清水,供人渴了饮用,然而此时早已经成为空桶。
这对农家夫妇,便是张武的父亲母亲了。
此时,张武也是累的不轻,浑身挥汗如雨,光着膀子在那甩开了干!
这眼下马上就要过了适合种水稻的时间了,其他村户族人早已将水蓄好,族长通知,如果不赶在这几天把水稻田地整好,村里蓄水的时间一过,田地灌溉不上水,就算是种了稻子也白种,这是往年夏天没有过的情况。
张武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xìng,蓄水时间一过,水渠便会从上游断了水源,到那时候,田地就算整好种上稻子,也是来不及了,那意味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只能省吃简用,另某生路,靠挖野菜什么的为生!
张武父母以及祖上几辈,全是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在张武父母看来,真要如此,那是不可想象的!
所以张武父母把已经在田地里晕倒过一次的张武第二天一大清晨又叫了出来干农活!
看到儿子那辛苦的样子,老两口嘴上不说,其实心里都挺心疼的,但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不狠心?孩子能成大人吗?
他们却不晓得,这个张武在上次晕倒被叫醒来之后,就已经不是以前的儿子张武了,没错,他就是一位来自二十一世纪集万千‘吊’丝特点于一身的地球人。
眼前,被初阳洒成金黄黄一片没有经过任何修饰的土地,再看看旁边都已经撒上稻种灌溉的水田,张武的父母绝望至极!
咕咕声从张武的肚子里响起。现在还没吃早饭呢,通过对张武曾经的记忆,现在的张武知道,这早饭可能连着中午一起吃了。
正当埋头继续苦干的时候,突然传来张武父亲淳朴的声音:“儿子,没水了,去打些水来,今天我们要加把劲了,不然明天就可能停水!
“哦!”就了一声,放下手中锄头,望了望那两个空着的木桶,张武拿起扁担便挑着两个空木桶走了!
挑水这种事情,只要是农村孩子基本都知道,张武上辈子就是出生贫苦的百姓家,并不是富贵家的宠溺孩子,担水浇园这种事情,作为留守儿童的张武,经常帮着爷爷nǎinǎi干!
挑着两个空木桶,张武屁巅屁巅的朝村子里跑去!
……
“嘿!傻子武,傻子武,你这是要到哪去啊!”
“狗子?这不废话吗!我这挑着木桶能到哪?”通过记忆,张武知道村上同村的伙伴给自己起了个外号,就叫傻子武,而对面那人与他同宗同族,小名狗子!
“什么?你眼睛长屁股上了?说我废话?傻子武!几天没修理你不舒服了是吧!狗子是你叫的吗,我可比你大,竟然把哥都省略了,看我不教训教训你!”说着,脸sèyīn沉便动手朝着对面抓了过去。
通过回忆了解,狗子这人确实比张武要大上两岁,很势力眼,专门在家族中的那些个主脉成员面前溜须拍马,属于那种典型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仗着有家族族长的儿子在背后称腰,对家族中的旁系同辈子弟根本不放眼里!平时狐假虎威坏事做尽,尤其最爱捡张武这种老实巴交的旁系子弟欺负!因为不论怎么欺负,张武的父母都不会找来理论争执!
这事只有张武自己明白,因为他继承了父亲的优良传统,胆小怕事,怕给家里添惹了麻烦。
但现在,已经夜间一觉睡醒换了个人的张武,可不是昨天以前那个有点内向痴呆的张武了,都是旁系子弟会拍马屁很了不起吗?谁怕谁啊!
看到狗子抓过来的手,貌似早已料定张武会害怕的吓的站立不动,给他抓住衣领任他欺负似的!
若是昨天,这招对张武还有用,但今天,很可惜张武要反抗了。
后退了一步,躲过了狗子那抓来的大手,张武把扁担放在一旁,快速便踹了过去!
要说这张武,虽然比狗子小上两岁,只有十四岁,但论起体格,张武要胜上一筹的,只是过去的张武胆小懦弱,不战便屈人之兵,自然被狗子看轻!
这一下,狗子是没料到的,看到张武那不留情面的飞踹,他张狗子自知是栽了!
果然,一踹之后,张狗子立即倒地不起,抱着肚子在地面打滚,汗珠子不住的往下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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