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雷、狄电和东门风拿着长绳慢慢靠近白头翁,这次一定得结束战斗。
“啊呀。”东门风惊叫一声。
原来,蜷缩在地的白头翁突然跳起,双手持一根玉米杆直插东门风眼睛。这玉米杆是被他们压折的,尾端不齐整,那些尖皮硬芯都是扎扎裂裂的,随便划拉一下就会出血,何况是冲着眼睛去的。
看白头翁那熊样,东门风就疏忽大意了,他不知在尼姑庵这白头翁是多么yīn险狡诈。这时,东门风已经躲闪不及,因为那扎扎裂裂的尖皮硬芯已经距离眼睛十厘米左右了。他迅捷地伸出双手,硬生生挡在眼前,然后,那玉米杆就停滞在空中。
这时,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都看着东门风用肉掌强悍地挡住那玉米杆,看着那刺进手掌的玉米杆咔嚓折断,看着东门风手掌上鲜血喷涌出来,看着他面不改sè心不跳地把那刺进手掌的尖皮硬芯拔出来,然后哗啦撕裂自己内衣缠在手掌上。
包扎完毕,东门风对他们三人笑了笑,然后,很潇洒地捋捋头发。
“姐,刚才你该给我拍照啊。唉,你又忘了。”东门风对司空飞雨笑吟吟地说,“我下次选秀时还要靠这赚选票呢!”
司空飞雨这才惊醒过来,赶紧到东门风身前,把那双伤手紧紧抱在怀里,低声抽噎。
太彪悍了!这小子太彪悍了!鱼雷和狄电心想。他俩禁不住对这小子敬佩三分。
他们一直以为这小子就是一个nǎi油小生,会唱歌,爱把妹,吹嘘自己跆拳道高手,频繁参加选秀,立志成为国际巨星,想不到这么爷们儿!
他俩上前,狄电亲昵地拍拍东门风脑袋,鱼雷用力在他背上擂一拳,然后,东门风对他俩哈哈大笑。都是爷们儿,一切尽在不言中!
东门风从司空飞雨怀里抽出手,对还在抽抽涕涕的司空飞雨说:“姐,你以后对我粗暴点儿,别这么柔情似水,会让人误以为咱俩,那个呢!”
“切,臭孩子。”司空飞雨扑哧笑了。
此时,白头翁已经趁机溜了。但他现在是惊弓之鸟,不一会儿,又被四人圈住了。
这次,大家是吃一堑长一智,每人手里都拎根粗壮的玉米杆,也不用什么招数了,上去就是一阵噼里啪啦暴打,只打的白头翁哭爹喊娘,哀声遍野;只打的白头翁皮开肉绽,血花四溅。
白头翁已经是彻底没戾气了,他抱着头,弯着腰,在玉米地里乱窜,如丧家之犬。但白头翁毕竟是职业杀手,就是不讨饶,并且还一直在寻求逃生机会。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终于,白头翁寻到机会了。
这会儿,白头翁浑身鲜血淋淋,都成血人了。他也不四处乱窜了,就蹲在那里,任凭四人暴打。
四人看白头翁真熊了,就都住手了,太累了,累的驴喘。
但这正是白头翁的骄兵之计。
白头翁偷瞟一眼筋疲力尽的司空飞雨,就明白机会来了。
白头翁用尽最后一点儿力气,扑向司空飞雨,就在他手臂恶狠狠伸向司空飞雨脖颈时,司空飞雨抡起一物件,猛力砸在白头翁脑袋上。
啪!白头翁这次彻底倒下了。
原来,司空飞雨刚才休息时,看见地上有一把农民大哥废弃的破旧铁锨,便随手拎起,准备用这玩意儿修理白头翁,但白头翁却送货上门了。于是,干脆利落地把他放倒在地。
众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用那条玉米叶长绳捆白头翁。
“我有艾滋病。我有艾滋病。”白头翁虚弱地说。
“艾滋病?你还禽流感呢!”东门风随口就调侃一句。
“他说什么?”司空飞雨有点儿惊慌。
“艾滋病。艾滋病――”东门风声音都变调了。
四人立刻扔下绳子,唰唰退后三尺。
司空飞雨急忙脱下沾血的上衣外套,以超级博尔特的速度窜到二三十米外的河边洗手。鱼雷、狄电和东门风也即可仿效。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电影上那些杀手,哪个不吸毒?只要吸毒就很可能患艾滋病。
天赐良机,白头翁“扑通”跳入河内,向对面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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