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祖北宋李公麟,龙眠居士,辞官之后隐居于此,传至老配手中已过十八代有余。堂墙上所画之人正是祖上龙眠老祖。”李奉山说罢,朝着画像行礼。
李奉山起身说道:“欧阳掌柜以三天时间就识破铜铃之案,更是找出李家逆孙李行龙,实乃大智之人,老朽请欧阳掌柜来此,除了买卖一事,还有一事想请欧阳掌柜帮忙。”
李奉山坐回椅子上,示意欧阳与nǎinǎi坐下说话。
“想来沐风已将买卖之事说与欧阳掌柜,不错铜铃耳环是我李家丢失之物,正因丢了此物,使得我李家祖基不稳,连连发生怪异之事。”李奉山说到此处,停下喝了一口茶。
李奉山站起来,神sè有些飘忽不定,叹了一口气说道:“欧阳掌柜与欧阳小姐车马劳顿,想来已是疲饥了,请随老朽用饭一二,等明rì才说吧。”
欧阳点了点头,这李奉山时而直爽,时而犹豫,摸不出他到底是何脾xìng,也不好勉强,只得客随主便。
一顿饭下来,nǎinǎi是吃得回味无穷,虽没有什么珍肴美味,但却是原汁原味的山中美味。吃过饭后,nǎinǎi与欧阳被安排在客房里休息。
时间尚早,再加上又到了新环境,nǎinǎi有点认床,一时之间还睡不着。(现在想来,应该是nǎinǎi年轻,有些怕。)
nǎinǎi就到欧阳房间里,找欧阳说话去了。
欧阳将nǎinǎi迎进房间,桌子上放在一块白sè手帕,一见此处,nǎinǎi就是一惊,这不就是那对铜铃耳环吗?
欧阳见nǎinǎi神情不太好,说道:“闲来无事,就拿出来看。不会有事的。”
nǎinǎi点了点头,既然欧阳说了没事,她也好奇心大起。nǎinǎi用手去拿时,欧阳也未阻止。
一打开手帕,nǎinǎi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对铜铃耳环出现在视线里,铜铃耳环极为普通,看去很平常,没有任何奇异之处,可是想起李奉山之前戴上耳环时的样子,nǎinǎi又是好奇心大起。
欧阳淡淡说道:“不知道何、刘、李三位掌柜在戴上耳环后到底听到了什么,会使得他们暴毙而亡。”
nǎinǎi的手伸在到一半停在半空中,尴尬的笑了笑道:“我也就是看看,绝不会戴上的。”
欧阳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道:“没事,就算你戴上了,不是还有我在这里吗。”
nǎinǎi一听此话沉重的点了点头,一幅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姿态,立刻将铜铃耳环拿在手里。
铜铃耳环入一手,nǎinǎi发现没有任何异常,笑道:“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啊,在说不是爹你还在这里吗。”
欧阳看着nǎinǎi,准确的是说看着nǎinǎi手里的铜铃耳环,说道:“有何感觉吗?”
nǎinǎi晃了晃铜铃耳环,不感的有异说道:“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是不是要戴上啊?”说罢,nǎinǎi直接将铜铃耳环戴在了耳朵上。
就在nǎinǎi双眼迷离后,欧阳直接将nǎinǎi了耳朵上耳环取了下来。
“什么感觉?”欧阳急忙问道。
nǎinǎi打了个哈欠道:“耳边有一阵铃声,很舒服,仿佛声音很远,又仿佛很近,让人一听之下很想睡觉。”
“想睡觉吗?”欧阳抬头看了看窗外夜sè,眼中露出深思神情。
片刻后nǎinǎi看了看欧阳,又想起今天李奉山的话明白过来说道:“这就是李老太爷将你请来这里的原因吧。但为什么要请你一个外人来啦?”
“不清楚。”欧阳回道。。
nǎinǎi随口问道:“李公麟是谁啊,那李龙眠又是谁?”
欧阳答道:“北宋李公麟就是李龙眠,龙眠居士只不过是他的字,因他居于山下,就称自己为龙眠居士。他是北宋名士画家,以白描绘画闻名,特别是人物绘画有极高造诣。更是擅长临摹之道。他与王安石同时为仕,又是朋友……”
欧阳声音渐弱,眼神里满是思索,nǎinǎi知道他又在想事了,叹了一口气就起身房间里去睡觉了。
nǎinǎi说完了,也同样走出了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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