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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数理泰斗(1 / 1)

() 李小白王安适古风三人高谈阔论,约莫一个时辰,他们均心生倦怠,各有归心。李小白与古风身为晚辈不便提及。王安适启齿道:“你们先去自己寝室瞧瞧,我们来rì再叙。”李小白嗯了一声。古风颔首。

李小白与古风二人站起身来,向王安适作揖告退,他们二人转身,偕同欢欢,往院外走去。三人出了院门,辨识了路标,行向宿舍楼,一路上又是江南水乡,景sè悠游。一行人大抵走了一盏茶工夫,觅着了自己寝室,但见一间木板阁子古sè古香,在一溜女墙之内。

古风见罢,很是喜爱,便迫不及待步入院门,院子里柳絮轻拂,翩跹袅娜,楚楚动人。李小白与欢欢亦是欣喜,二人走入院子,但见一条甬道逶迤细腻,古风在甬道上漫步,正朝向屋门。

古风迈上石磴,站立在青瓦屋檐下,眼前是一扇木板门,釉sè些许剥落,更见古朴之致。木板门虚掩着,古风便推门入内,里边幽幽清香,清雅恬淡,一张木几数把座椅,不明不暗,恰到好处。彼刻,李小白与欢欢也步入阁子。

欢欢活蹦乱跳的,一下子跳到座椅上,颠来倒去,发觉这椅子甚是舒适,古sè古香。李小白对古风道:“这便是你我二人的窝!难以置信。”古风道:“据说中文系男生都住这里,可能还有其他室友。”

李小白与古风二人沿着阶梯,拾级而上,到了二楼,这里是卧室,几张床铺,墙壁上倚着书架,简约雅致。李小白对古风道:“这里七八张床铺,看来本届中文系就七八个男生,当真是女强男弱,yīn盛阳衰,不成气候咯。”古风付之一笑。

古风与李小白二人正自参观自己卧室,但闻楼下人声喧嚣,几个汉子声音粗犷,不觉生疑,便下楼察看原委,但见一个秃瓢大汉迎上来道:“这儿便是中文系寝室罢?”李小白颔首。那秃瓢道:“你们班就两个男生,这里的床铺我们得拆走。”

古风登时无语,一个班就俩男生,不就是自己与李小白么,顿觉孤立无援,哭笑不得。李小白听罢,喜之不尽,暗暗思忖着,物以稀为贵,俺们班的女生必定将我视如珍宝,百般呵护――毫无竞争压力,风哥他如此木讷,岂会有女生钟情,如此极好。

李小白对那些个大汉道:“随我来,这就去拆床铺。”一拨人颠三倒四,废了不少工夫,终于将多余床铺拆卸搬走,仅余下一张上下铺,孤零零的。李小白告别一众大汉之后,对古风道:“风哥,你看,咱们班男生就咱哥俩,天助我也。”

古风稍稍一笑,道:“挺好的,这间阁子就咱俩住,多宽敞。”李小白见古风岔开话题,心知他为人腼腆,如此忸怩,怎能把到妹,不禁为他着急起来,便道:“风哥,你就一闷sāo男,心里想口上不敢说,以后小白给你辅导辅导,不出数月,必有大成。”古风苦笑。

欢欢蹦上楼来,对古风与李小白道:“咱们仨收拾一下罢,好住人。”三人干劲十足,便你拽笤帚我打水,将阁子冲洗几番,一时间清水潺潺,笑声朗朗。又过去了半个时辰,三人说说笑笑,已将屋子洒扫明净,益发轻快。

李小白在床铺上铺好凉席竹枕,躺在上头,甚是惬怀,不禁失声作笑。底下的欢欢问小白道:“你笑甚么?”李小白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狗窝,没承望我的狗窝如此雅致,怎能不大声失笑。”欢欢笑而不语。古风虽也忙着收拾床铺,但他始终牵挂一事,便是造访数理系,拜谒闻名已久的两位大师。

古风对李小白道:“我先出门一趟。”欢欢不知古风要到哪儿去。李小白听罢会意,对于古风道:“你去数理系罢。快些去罢。已是向晚,若是去得迟了,牛道长与莱布尼茨两位泰斗恐怕已然不在,寻之不遇,难免嗟悼。”

古风颔首,便转身疾步下楼。欢欢虽说对牛道长也是景仰,但她早已心有所属,便是艾先生,只可惜出租车上艾先生不辞而别,自己尚未看清他面容,万分惋惜,她没有跟随古风前去数理系,缘于这小妮子对艾先生一心一意。

朝数理系奔行的古风,火急火燎,甚是期待,能与传说中的牛道长厮见,三生有幸,他原本也对艾先生万般景仰,但目今荡然无存,艾先生竟是他的杀父仇人,恨之入骨。古风走至一座院落前,只见匾额上题有“数理系”三字,便知晓牛道长与莱布尼茨就在里头。

古风缓步入内,但见石山曲水,廊腰缦回,他走近一个廊棚,忽闻身后,一人叫骂“你个牛鼻子老道,敢与我争,当心吞金而亡”。

古风循声望去,但见一个异国风情之人,长卷白毛,身着燕尾服,萝卜腿套上黑丝袜,正手持水枪,匍匐假山之上,枪口对准前方猛shè。那异国人枪口所对之人,离他几步远,藏匿在一株芭蕉之后,见他牛鼻冲天,头戴方巾,身着道袍,手把拂尘,正四下里飞舞,格挡不远处shè来的水柱,甚是吃力,气喘如牛。

那古风见状,哑然失笑,心下忖度着,此二者乃何人,竟在南国数理最高学术圣地嬉闹,不识礼数,不过也是滑稽之极,两个皤然老者竟如稚子天真烂漫,当真是奇观。

又闻见那老道士叫喊:“莱布尼茨,你今rì若不承认微积分是我首个发明的,本道长与你不共戴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古风一听,粲然一笑,何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本应当是你死我亡的,却被这道人说成你死我活,极是可笑。

但古风仔细一想,惊觉适才老道人对那异国之人的称呼,竟然是莱布尼茨,如此说来,那个手握水枪,在石山间猥琐的老男人乃一代宗师莱布尼茨。古风念及此处,大惊失sè,愕然无语。

那藏在石洞间鬼鬼祟祟,时不时一下冷枪的莱布尼茨,朝着不远处道人叫喊着:“老牛,就你那脑子还能发明微积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臭不要脸。我便实话告知你罢。你脑子里装的不是智商――是大粪。罢了,你这牛脾气,对你谆谆教导,终究是忠言逆耳,对牛弹琴,多说无益,徒劳无功。你就专心炼你的丹罢。”

古风又是大骇,那莱布尼茨称呼藏在芭蕉树后的道人为老牛,莫非他便是牛道长,顿觉无语,两位旷世天才,居然这副德行,与稚子孩童无异,难以置信。

那牛道长遭莱布尼茨水枪火力压制,只可躲在芭蕉树后,龟龟缩缩,畏首畏尾,不敢出来,他冷哼一声,对石山之上的劲敌喊话道:“莱布尼茨,就你那脑袋,还能生产微积分,人贵有自知之明,你的脑子就安分守己生产大粪罢。大言不惭,脑子叫驴踢了,该吃猛药了。”

石山丛间的莱布尼茨闻言,怒不可遏,朝牛道长连shè数枪,口中詈骂道:“shè死你,shè死你,一枪就shè死你!”那龟缩在芭蕉树后的牛道长,反唇相讥:“shè啊,有本事你就shè出来,就你那流量还妄想shè死我,你shè死自己罢!”

莱布尼茨听罢,气上心头,朝牛道长啐了一口,没成想那口痰一个弧线袭向牛道长,便如出膛的子弹,虎虎生风,锐不可当。牛道长见势,急火攻心,痛骂着:“莱布尼茨,你小子敢向贫道飞痰,不要命了,今rì我便与你撕破脸来,痛痛快快大战一番。”

莱布尼茨那口痰势如猛虎,咆哮而出,前头本来一株枇杷树挡道,只见那痰水居然箭也似穿树而过,洞穿那株枇杷粗厚树干,风驰电骋,势如破竹。

几步远廊棚下的古风见状,瞠目结舌,一脸错愕,不可思议,过去须臾,方才缓过神来,他当即断定莱布尼茨内劲极其浑厚,乃当世高人,非同小可。古风再看牛道长如何应对。

那牛道长见莱布尼茨痰水破空袭来,亦是面无惧sè,但见他不紧不慢,右手稍稍一撩,拂尘扬起,一根马鬃尾旋即笔直飞出,便如一支利箭,穿空而过,迎击攻来的痰水。

古风凝神屏息,但见莱布尼茨的痰水与牛道长的马鬃尾狭路相逢,劈面交锋,气势之盛,周遭流风也不敢溜走。谁胜谁负,古风万分期待。顷刻之间,震天价响,但见那根马鬃尾钉住痰水,飞驰为上,正中莱布尼茨耳畔凸起磐石,竟然没入三寸之深,蔚为壮观。

古风直勾勾目视莱布尼茨耳畔马鬃尾,怔怔无语,但见那根马鬃尾直挺挺的,插入石块,腰际的痰水,滴落下来,落到莱布尼茨黑丝袜上边。

莱布尼茨见势,气急败坏,张乱着枪口朝下,猛shè自己心爱的黑丝袜,希冀能将痰水洗净,但是于事无补,不禁火冒三丈,原本的长卷毛登时绷直,刺猬一般。莱布尼茨对地上牛道长跌足痛骂:“老牛,你这老不死的,胆敢玷辱我黑丝袜,我今rì一定得搞死你,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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