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伴随着一轮红红的骄阳冉冉升起,清凉的晨风唤醒了沉睡的大地。
南海域。纹天郡某一方地域,一个上百户人家的小村庄在晨光中,安宁而祥和。土砖青瓦屋错落点缀在山脚下的田间树旁,唯有一份静静流淌的岁月。
植被稀疏的翠绿山腰上。
“圣儿妹妹,山脚下有炊烟!”安陵谪婉美丽的脸颊chūn光荡漾,兴奋地说道:“经过这十数天的rì夜兼程,我们穿出了这辽阔茂密的丛林了。”
圣儿随着安陵谪婉的手指看去,果然前方升起了一缕袅袅炊烟,在晨风中,飘飘散散。圣儿手中依然握着绝世乾坤,倒也方便。
只是安陵谪婉手中抱着两株大大的药材,不甚方便不说,更是招人耳目。
“山脚有一个小村子。”安陵谪婉目光一亮,看着山脚下许多错落的土墙瓦屋喜声说道。
“有上百户人家小村子。”圣儿静静地一笑,依然没有停下脚步:“我们前去打听打听这一带的镇子,若是能换得一个玄坤戒最好,也正好打听回平水镇的路线。”
圣儿便同安陵谪婉加快脚步向着山脚下的村庄行去…
下到山脚。大地变得十分平坦开阔起来。一些田间地里隐约能看到忙忙碌碌的佝偻身影,他们把辛勤的汗水洒给了地大物博的土地,然后喜笑颜开的寄望着土地带给他们收获。他们为了生活,或许有累死累活的无奈;或许有难以挺直腰杆的艰难;或许有悲叹一生的命运…但,他们是坚忍不屈的,他们是直面现实的,他们是乐观向上的!他们不向苍白的生活低头,用双手,用汗水,用勤劳,用生命把希望播种在了田野上…
圣儿与安陵谪婉静静走在田间的黄土小路,小路两旁是田埂和绿油油的庄稼。一些路旁的狗尾巴草及雪白的蒲公英在微风中摇曳。虽然是清晨,但偶尔一两声清脆的蝉鸣从嫩绿的草尖上响起,宣告着这盛夏的时光。
两位少女亲切地看着那些忙碌于大地的身影,他们何尝不是正如自己的衣食父母,是那般的值得令人尊敬。
此时,一位邀着大水牛的灰衣老人正慢悠悠的走了过来。灰衣老人满脸皱纹,模样怕是过了七旬显得十分苍老,嘴里吧嗒吧嗒抽着一卷旱烟,长长的烟杆上,烟灰自动洒落。倒显得不急不躁,从容自在。
“老爷爷,请问这里是个什么地方?这附近有镇子吗?”圣儿轻快的走上前去,笑盈盈地问道。
似乎打破了灰衣老人自得其乐的生活,微微怔了一下,用一只苍老干瘦的右手拿出了含在嘴里的烟杆,仔细看了一眼两位稚嫩的少女,苦笑起来满脸皱纹堆积的更深了,苍老的声音叹气说道:“两位小女娃儿来自外地啊,手中拿着两根花花的草,还有一把漂亮的剑,怕是有些不安全啊。”
“哦?”圣儿一脸迷雾:“老爷爷,难道此地不太平吗?”
“唉~~~”灰衣老人抽了一嘴旱烟,伴随着烟雾吞吐叹气:“我们这个村子叫‘风口村’,时常有修炼之人路过这里去那‘风梅垭’大山深处,些许修炼之人可是蛮不讲理,视我们这些老百姓人命如草菅啊…”灰衣老人又咀了口旱烟,指着不远处几间林木半掩的土砖瓦屋道:“这不,前rì‘王姓三兄弟家’不知道何事便被两个修炼之人灭了满门十六口xìng命,收尸的人都没有啊…王老三家最小那个女儿‘王媛’侥幸避开了这一劫,唉~~~那两个修炼之人可是在四处追杀啊,不知道还有没有活命…唉…”
天啊!把圣儿和安陵谪婉都狠狠吓了一大跳!脸上说不出的哀愁…
“圣儿妹妹,修炼之人都是这般不讲理的么,都和华业宗那坏老头儿一样吗?”安陵谪婉怯生生的说道,一张粉脸被吓得不轻。
“应该是吧。”圣儿也吓坏了,但内心却是怒火中烧,轻声道:“安陵姐姐,我们去那王姓三家看看,怎么也帮他们把尸收了。”
“不可!”灰衣老人急急打住:“那两个修炼之人放出话来,谁若与王家三家人扯上半点瓜葛,下场就会一样。向西行三十里就是我们的风门镇了,你们快些去镇上跟随经商之人,那里来回那里去吧。”
“老爷爷,我们不怕,我们便去那王家了。”圣儿银牙紧咬,粉拳紧握,谓是气急!漆黑的眼瞳中一丝从未有过的冰冷杀意一闪而逝!
“恩。”安陵谪婉也是重重点了点头:“老爷爷放心,我们可不怕那修炼之人,天下自有公道!”
圣儿便是和安陵谪婉匆匆向着王家几间瓦屋处行去…
灰衣老人无奈的甩了甩头,抽了一口旱烟,长声叹气:“造孽啊~~~”
一些田里做活的农家人远远抬起头颅看着两位少女匆匆进了王家大院,都是满脸哀愁,摇头叹息…
穿过几棵大树的遮掩,圣儿和安陵谪婉来到了王家几间瓦屋的青石院坝中。顿时被眼前惨不忍睹的景象吓得粉脸煞白!
几间瓦屋房门半掩,幽深而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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