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乐在一旁接道;“一个女孩子孤身一个人在森林中,被动物抓伤伤很正常嘛。”
“嗯!”夕月点了点头,“沧玉,你下去吧,早些休息吧!”
“沧玉告退!”沧玉躬身向帐外退去,圣乐眼睛溜溜一转,转身轻声脚随着沧玉一起向帐外走去,夕月看了圣乐殿下一眼,摇了摇头,嘴角留出一丝微笑,嘴里嘀咕了一句:“这小子!”
“是野兽的抓伤!”夕月小声嘀咕了一声。
黄sè的军帐外……
沧玉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一旁正在擦汗的圣乐。圣乐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据我所知,圣乐殿下竟然活着回来了!”沧玉笑着说。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我就不该活着回来吗?”圣乐嬉笑着,圣乐平时和这个沧玉的感情很好,他们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沧玉对圣乐也没有太多拘束,就是对着夕月,这个丫头也没有太多拘束啊!
圣乐露出了一个邪邪的微笑,“小丫头,你最好别惹恼了我,否则我就告诉皇兄你喜欢他。”
沧玉的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圣乐则哈哈的笑着离开了。沧玉看着圣乐离去的背影,小声嘀咕了一句:“他大概早知道了。”
沧玉的脸红的像一个柿子,这真是不知道她说的是箭伤还是暗恋。
夜很静,月光优雅暗淡,洒在黑sè的大地上就像给大地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纱裙。
大帐里,夕月坐在软榻上。他轻轻的将女孩的玉手塞回那绣有百凤朝鸣的被筒里。
夕月借着微弱的烛光仔细观察软榻上的女孩,只见女孩两片弯眉如三月新出的柳芽,额头上的流海遮住了眉心,但眉心里那颗朱砂依然清晰可见,弯眉下那晶莹的眼睫毛盖过了眼皮,再往下看,玲珑剔透的小鼻子。
再往下,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张着,红sè的纯圆润光滑。最引人注目是:那如玉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金丝带。最耀眼的要数她的皮肤了,她的皮肤白的就像珍珠一般,真可谓是冰肌雪肤啊!
一时间夕月竟然看痴了,这个女人怎么长的这么漂亮啊?
许久之后,夕月竟然坐在软榻上睡着了。
躺在软榻的绮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完全不像是一个受了伤的弱女子,更多的像一个俏皮的小女孩!她轻轻的坐了起来,夕月此时倚在软榻旁边的背靠上,绮瑶轻轻的靠近了夕月,夕月一点感觉也没有,因为绮瑶一连串的动作完全没有声音!
绮瑶轻轻的靠在夕月的怀里,她的头轻轻的靠在夕月的肩膀上,这个时候,夕月和绮瑶就像两个小夫妻!
夕月梦里……
王城的森林边,风呼呼的吹着。一个一身青袍的男子和一个白袍的男子静静的站在夕月的身后那碧绿的草地上,他们任凭风吹着的他们的身体和袍子,袍子随风飘扬显得格外洒脱。
“为了完成一个夙愿,我们还要付出多少鲜血,圣上您觉得这样做对吗?”白袍男子带着一丝迷茫问道。
“一将成,万骨枯,白发送黑发。这是自古不变的定理。再说你们做臣子的就必须遵臣子之道,尽臣子之事,赤臣子之心。”夕月带着一股正气喃喃的说道。
“圣上您别自欺欺人,这些忠义之言都成了谎言了。”白袍男子大声喊到。
“大胆!白虎你难道想背板圣上吗?”青袍男子小声说道。
“有些仇想一个圈,冤冤相报何时才能了结?”白袍男子用一种有气无力的语气说道。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发问。
夕月没有回答,而是转身消失在风中。其实不是他不回答,而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有些仇藏在心里,腹化刀剑为风雪。”白袍男子在夕月消失的一瞬间喃喃的说道。
“只有杀戮才能制住杀戮,只有鲜血才能制住流血!白虎你醒醒吧!”青龙在森林边大声喊到。
只有杀戮才能制住杀戮,只有鲜血才能制住流血!只有杀戮才能制住杀戮,只有鲜血才能制住流血!……这话一遍一遍在夕月耳边响起!
现实……
绮瑶轻轻的吻着,夕月的脸!绮瑶的动作很轻,那个样子就像是吻一个瓷器娃娃一般!轻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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