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忠勇的武器是一颗巨大的铜球,铜球直径约一米,被一条粗粗的铁链捆在孔忠勇的手臂上,看着就知道他有多大力气。
“喝啊。”孔忠勇大吼一声将铜球抛向高庄所站的地方,右手使劲的抓着铁链,铜球直直的往高庄飞去;高庄见状往后一跃,堪堪躲过铜球的攻击;只见孔忠勇右手不停的在头顶甩动,铜球也就围绕着自己的右手呈圆形运动,孔忠勇右手稍稍松开,马上又抓紧,铜球的范围又扩大不少;
高庄硬生生的被他逼退了数次,最后身形一闪,手中黑剑向铁链砍去,怎料那铁链因为惯xìng的关系,铜球立马改了方向,向他砸来;高庄也不多想,舍弃手中的剑,往地上一蹲,一记驴打滚向旁边滚去;孔忠勇见高庄此时的样子不由的好笑,将铜球轻而易举地抽回来,还夺了高庄的剑。
“就这点能耐还冒认墨影剑,受死吧。”见高庄已经没有武器,孔忠勇远远的吼道。主要是高庄只得剑诀其型,不明其意;墨影剑诀本来就是躲在yīn暗的影子下一招制胜的绝招,可是偏偏高庄只学了一两招剑术,对剑气和身形还有剑诀最后两页写的藏气之术根本一窍不通,怎么可能打得过孔忠勇这等勇士。
大厅众人眼见孔忠勇右手铜球举起,忍不住在想,眼前这个铜球的杀伤力究竟有多大。可是孔忠勇将要出招之际,听厢房传来一声稚嫩的声音:“手下留人,墨影剑在此。”
众人之间厢房方向一个小孩举着一把乌黑的“拐杖”大喊,不由得被何翀气的哭笑不得。唯一震惊的,便是那手举铜球的孔忠勇。众人心里不禁在想,这小孩,从厢房窗子逃了便是,还那么傻学别人充当英雄,还说那拐杖是墨影剑。
“小子,你的墨影剑哪来的?”正当众人在暗骂何翀之时,孔忠勇的一句话把众人都说的震惊了,在场的小伙伴们都震惊了。白痴都能听出孔忠勇已经承认那把拐杖就是墨影剑了。
“别人给的。”何翀此时看到在场的小伙伴们震惊的神sè,前一秒还是一副嘲笑的看着自己,那表情的转换令何翀虚荣心达到了一点小小的满足。
“别人给的?不可能,黑龙大哥已经死了十多年了,说,你是不是去挖了黑龙大哥的墓?”众人都知道,孔忠勇口中的黑龙大哥,便是墨影剑。
“这把剑的确是在范老前辈的墓中得到,不过是范老前辈临终之前吩咐我去拿的,而且还让我去找那个什么东……”
孔忠勇似乎很紧张的阻止了何翀说出东古先生的名字,赶忙干咳道:“咳咳,好啦。我信了。不过你黑龙大哥可有给你信物?”
“有哇,有一块腰牌。”何翀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黑龙令,递到孔忠勇面前。
“真是四方五子?”孔忠勇此时已经完全深信了何翀的话,随后环顾四周,随后不再说一句话就准备转身离开。
“孔将军,别走啊。”头目见孔忠勇要离开,心里着急,若是少了孔忠勇,自己对付铁头还好说,但是凭空出现了个高庄,虽然被孔忠勇秒杀,但是也看得出不是等闲之辈。
“我说过了,我不再是将军了;寨主也不再是刘副将,难道你知道他是墨影剑的传人,还想与他对抗?”这下总算明白了,那个头目姓刘,是孔忠勇之前的副将,后来兵败,回家乡干起了占山为王的勾当。
“这、这……兄弟们,走。”刘副将招呼一声,转眼间大厅、院子里的人倾cháo散去。留下一片狼藉和受伤或者死去的人。
此时整个宅子里一片寂静,全部呆呆的看着何翀,连葛郎中都从房间出来,还不停尴尬的笑笑。
“哼。”何翀走到葛郎中面前,以一种常人难以发出的音高,挑衅了一下,意思是:让你不识货。
而最丢脸的无非就是高庄了,连好不容易模仿着墨阳剑打造的一把武器都给孔忠勇夺了去,还被缴走了;此时他默默的往大门走去,一个个露出了讥笑的表情,这让高庄恨不得撕烂这些人的脸,特别是那个何翀,好端端的突然拿把墨影剑出来,纯粹是故意让他难看……
铁头轻轻放下眩晕的邹翦,站起身:“多谢何兄弟出手相助,rì后若有帮的上忙的地方,只管招呼我铁头便是。”仍然还是昨天那个豪爽的感觉,并没有因为知道何翀是墨影剑传人而感到拘谨。
“帮忙的事倒没有,只是有一事想请教一下铁头大哥。”何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尽管问吧。”
“就是,不知道铁头大哥的头,是不是真的有铁那么硬。”其实这个问题他昨天就想问了,毕竟小孩子,什么事都有一点好奇心,所以听到铁头的名号后,心里就一直疑惑着。
“额……哈哈哈,何兄弟你可以试试啊。”原本以为何翀要问的是什么事,听到问题后不由的一笑,随后也开起了玩笑;之后邹翦醒来,葛郎中便提出要尽快赶往东山郡,那里还有病人等着他去救命,今天就必须启程,便诚挚的邀请何翀和邹翦同行,毕竟这个牛蹄山到处是强盗山贼,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郎中是不可能安然无恙的走出这里的。
当然,何翀和邹翦也没有拒绝;吃过午饭后就与铁头告辞了,临行前铁头还想派一辆镖车送他们的,道上的兄弟也给面子。不过何翀倒摸了摸墨影剑说:
“什么镖车都没我这个好使。”
“哈哈,也是也是。”
一行三人走到东山郡的时候,已经是六天过去了,不过这一路上也算太平,并且再也没出现一个山贼挡路;到了东山郡,葛郎中便告别了二人,剩下何翀和邹翦两个人决定在客栈住一晚上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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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在一个幽暗的大厅,大厅里有个高台,空空荡荡的颇似一个翻版的金銮殿,四周的烛台并没有将蜡烛点亮,唯有高台的背后燃起两堆高高的火把;台上的一个人影坐在一张交椅上,因为逆光的原因,台下是看不清台上的人的样子,只有一个轮廓罢了。
“先生,他们已经进入东山郡内,下一步该怎么做?”台下一个青年男子向那人询问道。
“先将他们带来吧。”那人慵懒的说着。
“不过,郎中不在了。”
“那就不用管他了,主要是那个何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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