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本不是城南的处女作了,顶多算个第二chūn,第一本已经被tj,本来想换个马甲回来大家就不认识我了,不过又转念想想算了,一本tj的书不代表什么,扑倒一次,希望大家能帮我站起来,雄起……废话少说,第一章3000字奉上。
窗外下着大雨,何翀一如既往的坐在这个伴随着他几年的草庐中,微微的一盏烛火闪烁在书桌上,似乎窗外的风再大一些,它便要灭了一般。虽然他现在足以重新修葺那草庐,起码能修个木屋出来,可是他却宁愿呆在草庐里。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情感,不过就是没时间,没功夫罢了。之前刚有点积蓄,又被无佛和尚带上少华寺,天天跟着“师傅”打坐念经,陶冶心xìng。而下山下来又面临科考,所以便一直没有理会这茅草屋……
据父亲说何翀家里世世代代务农,向上数好几代都是如此,过着看老天爷脸sè的rì子,老天爷要是心情好,那么今年必定风调雨顺,收成颇丰;要是老天爷心情不好的时候,粮食一个晚上的时间,都可能因为天灾**所荡然无存;和大多数穷人一般,家里总是有一两件不幸的事,在家中父亲因积劳成疾,又久病无医而去世后,何翀便下定决心埋头苦读,誓要出人头地。如今他虽然身上多有闲钱,可是他还是看重今年的科举。至于母亲,自何翀有记忆以来,就没有这个人存在。
从父亲去世之后,他在家矛盾了三五七天,到底是几天,他也记不清了。反正就跪在父亲的棺材板前面,滴水未进;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变卖了家中的几亩贫田,来到县城郊外买下了一块地,就连那弱不禁风的草庐,都是他一手一脚搭建起来的。
父亲去世时他才6岁,他没有经济来源。从山村到草庐的建成,身上便只剩下几文钱;他想读书考功名,问题是他连一本书都没有,别说书了,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他连吃饭都成问题,靠的是每天上山打柴拿进城里卖,一担柴火能卖个几文钱,光吃馒头倒是能支持一两天。
要说现在的一切,都要从3年前说起……
那是快要过年前几天,街上飘着大雪,何翀身上裹着一件单薄的麻布长衫,也不知道打了多少补丁,甚至长衫下面都快脱线变成“布条”了,以致他蹲在柴火旁边冻的瑟瑟发抖;小脑袋不停的看着街边来来往往的人,带着一丝祈求的眼神看着他们;
“大丈夫能屈能伸……”本来何翀是自尊心极强的人,不过要是这一担柴火没卖掉,他真不知道自己是会冻死还是饿死。
足足蹲在街边一天,连那街口的乞丐都能要到几文钱;也是,大过年的,谁还会冒着大雪出来买柴。正当他觉得自己怕是熬不过来到县城的第一个过年而要去与父亲团聚的时候,一个“粗犷”的老和尚,没错,就是粗犷,身材不算胖,偏得看起来又像个地主员外之类的人物;和尚面带笑意的走到了何翀面前,那和尚举止间简直可以用“轻浮”两字形容,要不是那一身袈裟和光头,真让人觉得是个员外或者大财主。
和尚指了指街口的一间茶楼说:“小施主,老衲在那喝了一天的茶,看到你这柴卖了一天,大过年的,这当是老衲我给你的利是钱。”说完从钱袋里掏出一串铜钱拿到何翀被冻的通红的手里。
其实和尚乃出家之人,根本不可能给人压岁钱,可是这和尚偏偏和一般和尚不同。一般和尚即使没悟什么大道,都要装出一份得道高僧的样子;眼前这个和尚,看上去一股世俗的味道,可偏偏又透露出一种大修为的感觉,这种感觉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就像和尚脸上写着“得道高僧”四个字般;不过,更明显的还是那一股世俗气,那得道高僧的感觉,仅仅是透露出一丝丝而已。
何翀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铜钱,然后解开那捆在一起的十枚铜钱,拣出两枚来,带着微微颤抖的声音说:“大师,这一担柴火只值八文钱,这两文是找您的,请问高僧所在何庙?这柴火我给您挑过去。”
“哈哈,老衲都说了,这钱啊,当做是我给你的压岁钱,不要你的柴。”和尚摆摆手,一副江湖中人的样子,却透露出一种清心的气势,按现在的说法说,就是有点象催眠吧。
“这怎么行,君子不吃嗟来之食,若我现在收下了您的钱,将来就看你会收下其他人的钱,这样下去倒是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何翀愣了愣,猛的站起来指向街口的乞丐。气势直逼那和尚,一时间好像也感觉不到冷了。
“这……好好,你就拿着这8文钱,老衲我自己把柴挑回去。”和尚对何翀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也有些愕然,刚刚他可是用了天竺习来的《清yù咒》,虽说那清yù咒不是什么大神通,可是如果换做那些成年男子并且心智坚定者能抵住清yù咒和尚倒不觉有多惊讶,可是面前的是一个没内力的6岁孩童,竟然也不受影响;若不是之前施展成功过多次,他现在说不定会怀疑这心法的真实xìng。
“那……多谢大师。”何翀双手合什,也没多说什么,便往街口的包子铺走去。
“怪哉,怪哉……迂腐。”和尚眯着眼看着何翀,还在想刚刚他为什么能不受影响,随后又轻声说他迂腐。
“一个馒头?”包子铺老板对何翀笑笑道,何翀是他们这里的常客了,每次都是一个馒头,他也偶尔和何翀聊上几句。
“不,快过年了,今天要2个。”何翀举着两只瘦瘦黄黄的手指,露出了他这年纪应有的笑容;此时的风雪,好像都没有刚才那么冷了;
“呵呵,好好好。大过年的,我也知道你说的君子不吃嗟来之食,这里有本书,老刘叔我送你的。”老板从蒸笼里掏出2个馒头,递到何翀面前,包子下面还垫着一本书。刚来小镇的时候,有几次老刘看他可怜,不想收他钱的,后来都被何翀拒绝了不算,反而还被何翀冷眼对待了几天。
“那就多谢刘叔了。”何翀看着手中的一本线装书,本来在他心目中送书和送钱是没多大区别的,可是,他要出人头地,就必须要读书;此时他觉得,如果有一两银子和一本书在他面前,他肯定会毅然决然的选择那一两银子,然后再去买几本书;最后还是没有忍住这一本书对他的诱惑。
回到家,何翀连馒头都来不及吃,就翻开手中的书,书面上写的是《诗经》,他之前在村子里的时候,父亲也曾教过他识过字,现在一般的看书倒是顺畅,至于父亲为何识字,他也不知道;可惜的是他没有学过书法,倒不是父亲不教,而是农村大山里,也没得文房四宝,就算有也不是他们能消费得起的;所以他就仅仅停留在能看懂字的水平上,现在要是让何翀写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
何翀借着微微的烛光,一直读到深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原来还挺jīng神的,突然就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趴在桌子上沉沉的睡去。当他醒来已经rì上三竿,还没等他埋怨自己,就看到书桌上垒了几本书,整个人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掐掐自己的脸,不是做梦,便在书桌上要查看那几本书,又突然看见一张字条……
“诸恶莫作,众善奉行——“无佛””纸条上面还压着两文钱,何翀立马想到昨天的那个和尚,原来那个和尚叫无佛,很奇怪的法号;当他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书,这些书里四书五经他都听说过,可是其中又掺杂着一本叫《娑婆经》的经书,应该是那和尚寺庙里的一本藏书,这本书不想其他书,书面是用橘红sè锦布包着的,上面绣满青烟、神佛……尽管如此,何翀也就多注意了一下而已,因为他知道,科举考试里,不考《娑婆经》,便没多重视。可是谁也没想到,偏偏是这一本《娑婆经》让他的生活发生巨大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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