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健是被一桶刺骨的冷水浇醒的,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吊在一间地牢里面,几个身形肥胖的军人在周围持枪站着,一个半边脸肿的老高的军官正在面前一脸憎恨地看着自己,那个军官不正是自己用枪托砸的那个营长吗!
“营长,我......”余健刚想解释什么,就被一只沾着盐水的鞭子打断了。
“啊!”皮鞭撕开的伤口被盐水一浸,顿时疼得撕心裂肺,让余健不由地惨叫起来。
“你狗rì的敢砸我?”营长指着自己肿起来的脸,大吼道,“老子今天让你死在这里!”
营长甩手又是一鞭子,余健再次哀嚎起来。
这时,地牢外面一阵巨大的爆炸声传来,整个地面都微微晃动了一下,营长等人都惊恐地看着外面,楞了一下,营长大声招呼着jǐng卫员进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天上飞来了一个大炸弹,在我们阵地不远的地方爆炸了!”jǐng卫员报告道。
“tm的,估计是小鬼子的空袭!”营长面sè不快地瘪瘪嘴,“去叫各部准备防御,估计等会还有飞机过来扔炸弹!”
“营长,没有飞机啊?那个玩意是自己飞过来的!”jǐng卫员又说道。
“什么,你tm脑子有问题,炸弹又没长腿,怎么可能自己跑过来!”营长一回头,照着jǐng卫员就是一鞭子,抽得jǐng卫员十分委屈。
就在这时,地牢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阵惊呼和什么野兽的嚎叫声,外面剩下的jǐng卫员们纷纷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边叫进来一边大叫,“鬼子复活了,鬼子复活了!营长,不好啦!外面的鬼子复活啦!”
营长和里面的所有人都愣住了,鬼子复活了,这什么意思啊?营长上前抓住一个jǐng卫员的衣领字大吼:“你小子给老子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叫外面的鬼子复活了!”
“营长......营长,你...还是...自...己出去看...看吧!”jǐng卫员见营长发怒,吓得结结巴巴的。
“要是敢骗我,你小子就死定了!”营长见状将jǐng卫员往后一推,带着所有人走出地牢,随即在地牢外响起了一声大吼“jǐng卫员,吹号啊!tm的,通知全营,准备战斗!”
随后营长一行人便急急忙忙地离开了。听到营长等人离开的声音,余健倒是松了一口气,而且看到那扇虚掩着的门,开始想办法逃出这间地牢。
余健的双手被麻绳用活结套着,这样除非有人解开,否则就算余健如何挣扎也没有办法将绳结挣脱。但是余健发现了一个关键点,就是绑着自己的这个铁架子是可以移动的,而且自己如果晃动的幅度大,应该有机会将架子晃倒,然后,余健开始实行自己的计划,腰开始用劲,整个人在铁架子上“荡秋千”。
几秒钟后,在余健一声“草泥马”声中,整个人正面和铁架子跟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几分钟之后,余健通过地牢里的火盆将手腕上的麻绳烧断,成功地将自己解放了出来,而此时,外面已经枪声大作,并不时便随着人类的惨叫声和惊叫声。余健听得心惊胆颤,急忙撑起虚弱的身体将地牢的大门推开。
余健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小山丘,是作为前线作战指挥部的存在,可以俯瞰整个阵地。此刻整个**阵地上,所有的将士都在对着阵地前方的那些“死而复生”鬼子shè击,但是除了一些被迫击炮炸碎之外,目前为止还没有被枪打死的,那个鬼子都是被子弹打倒然后又爬起来甚至连中好几枪好继续行走。
余健看着那些鬼子僵硬的四肢、痴呆的眼神,响起了前世非常著名的电影怪物――丧尸!但是这些丧尸的行走速度没有电影里那么慢,速度就如同正常人急速走路一样,它们成群结队地很快就扑向阵地里惊恐的**将士。
一时间,阵地上各处都有人被rì军丧尸撕扯地四分五裂,丧尸抓着新鲜的血肉往嘴里直送,鲜血溅得壕沟里到处都是,这让边上的**将士瞬间就吓破了胆,瞬间做鸟兽状四散而去。
余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阵地上一个个被丧尸扑倒的人,然后被一块一块撕扯成碎片,鲜血四溅的场面让他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一动作让身上伤口收到牵动,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混乱的脑袋清醒了,他看向边上用来观察前线被建成防御工事的指挥所,连滚带爬地跑了进去,一进去,发现里面还真有不少自己逃跑所需要的东西。
指挥所里的桌子上放着几把汤普森冲锋枪,和几个弹夹,周边还有一部电台,角落里还有两把靠在工事边上的捷克式轻机枪,此外还有几个背包放在电台边上。
余健快速将背包打开,看到里面原来是一些压缩饼干和肉类、水果罐头,心理顿时一阵惊喜,有物资啦!余健用耳朵仔细地听着阵地上逐渐稀疏的枪声,知道情况已经非常危急的他手忙脚乱地抓了一把桌上的冲锋枪,上了子弹,来到外面。
余健看到指挥所后方还停着两辆军用摩托车(就是那种抗rì电影里rì本鬼子经常有的可以乘坐两人的摩托车,边上有一个副座的那种),两道清晰的轮胎印一直延伸到路的尽头,看来营长他们直接开走了吉普车。
时间不等人,此刻阵地上已经完全没有了枪声,慌张得满头大汗的余健将指挥所里能带走的东西全部搬到了军用摩托车的副座上,然后发动摩托车,使劲一扭油门,朝着道路上驶了过去,刚刚开上了道路,余健却猛地一捏刹车,将摩托车停了下来。
并不是他脑子出了什么问题,而是余健是这样想的:营长他们走得应该是去往师部的道路,自己要是去了,就算师长不会怪罪,营长也会想办法整自己,最重要的一点是,师部真的有办法抵抗住那些丧尸的进攻吗?余健思考了一下,他决定掉头去金陵,那里不仅有着数量庞大的部队,最关键是国家元首在那里,如果报告丧尸的情况,应该会引起重视吧!弄不好还能当个官之类的,最基本的,是在金陵能保命啊!
“兄弟,等等,能带上我一个不?”就在余健再次发动油门调转车头准备去金陵的时候,一个虚弱的声音从路边传来。
余健回头一愣,路边上站着的不是今天早些打仗时候在战壕里碰到的那个受伤的弹药手吗!
看着面露痛苦的他捂着腹部染红的绷带,余健问道:“你被那些复活的鬼子咬到或者抓到了没有?”
见那个弹药手摇摇头,余健大方地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做到摩托车副座上,弹药手看向余健,仿佛很诧异他的决定,然后他微笑了一下,将一直插在裤带的手拿出来,手上抓了一把小巧的手枪。看到这情景,余健只是笑着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
每个人都有为自己活下去奋斗的权利,人们为了生存,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空旷而孤寂的道路上,看着周围浓密的丛林和丛林深处中的黑暗,余健一声不吭地驾驶着摩托着。
弹药手则坐在副座上,他从怀里再次取出一卷纱布,撕下一截,换掉了自己腹部已经完全染红的纱布,忙完这些事情之后,他看向余健,犹豫了良久,慢慢地说了一句:“对不起!你是个好人,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没事!”虽然心中还是很不爽弹药手的所做所为,余健斜了一眼弹药手血肉模糊的伤口,还是原谅了他,脸上严肃之sè慢慢消失。
“我叫贝灿,是金陵城一户应该算是有钱人的子弟!”弹药手见余健脸上那股严肃之sè散去,心里一阵轻松,脸上也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我想活着不是因为其他什么,而是我参加这次战役之前,我老婆要临盆了,估计现在孩子有两三个月了,我只是想看看她们娘俩!”
听了这话,余健没说什么,只是手腕一使劲加大了油门,摩托车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加速在道路上向前驶去。
突然,丛林里发出一片沙沙的声音,一个满身血污的男人走了出来,那人身上穿了一件**的军服,半张脸已经就剩骨头了,有一只眼珠连着一丝血肉就这样悬在脸上,每走一步变回微微摇晃,胸口也是血肉模糊,两只沾满鲜血的双手向前挥动好像要抓住什么,衣着褴褛的他无神地用一只眼恶狠狠地不远处盯着驶过的摩托车,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
紧接着,随着这声凄厉的嚎叫,一个、两个、更多的丧尸从树林里钻了出来,一大圈丧尸跟着摩托车开始快速移动起来,还好摩托车速度够快,在丧尸们合围之前就窜出了包围圈,但是此情此景还是将余健和贝灿吓了一大跳。
看着身后有鬼子也有**兄弟变成的丧尸,余健和贝灿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里的惊恐和担心。
摩托车上的两人又再次没有话说了,贝灿更是端起了摩托着上的汤姆森冲锋枪,jǐng惕道路两旁茂密的丛林中可能窜出的任何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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