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rì清晨,王林轩推开房门,于清风阵阵中凭栏远望,心情说不出的舒爽。
想到芥子空间里那厚厚的一沓银票,这厮心里便有些飘飘然。面朝天河负手而立,王林轩吟了句南宋殷云的名作,“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念完还仰了仰头,很有些财大气粗的味道。
王林轩还是很低调的,虽然得意却也没敢太大声,毕竟这船上一大半都是商人,比他有钱的多了去了。
只是尽管王林轩压低了声音,奈何隔墙有耳,他这话还是被身后一位女子听到。那女子娇笑一声,不无揶揄地说道:“公子好胆气,腰缠十万贯,不怕从天上掉下来吗?再说咱们这船也不去什么扬州啊!”
王林轩有些恼了,大清早的找不自在是吧,丫一小女子知道什么,意境!意境懂吗!
转过身,王林轩正要给对方扫扫盲,不成想站在他身后的竟然是个熟人。
“你是……那个谁?”
站在她身后的正是昨晚那位身穿襦裙的女子,魏国公大小姐的闺中密友。至于谁是魏国公大小姐,自然是那个放出狠话,要和王林轩豪赌一场的悍妞。
话说回来,也不知那悍妞筹到钱没有。为了今晚的豪赌,王林轩一宿都没睡觉,苦思一夜后,终于有了万全的对策,准备了甲乙丙三套计划。如今万事俱备,就等那悍妞给他送钱来了。
见王林轩叫不出她的名字,女子白了他一眼,欠身微微一福,神态说不出的妩媚:“小女子罗诗诗,见过王大赌神!”
王林轩暗道受不鸟,心说昨晚咋没发现这小娘皮这么勾魂,难道是因为她那闺蜜气场太强,让人忽略了她的存在。很难想象,如此xìng格的女子竟能和那悍妞处到一起。
“不敢当!在下王林轩,沧州人士,敢问姑娘找在下有何事?”
虽然心中痒痒,王可林轩面上功夫却是做得相当好,在那里眼观鼻鼻关心,一副正人君子的作派。
“没什么事,小女子就是出来走走,没想到竟能遇见王大赌神。若是有暇,王大赌神可否教小女子几招,省得小女子玩牌总是输。”
似乎觉得挺好笑,话没说完,罗诗诗便“咯咯”笑了起来。王林轩忽然发现这小娘皮身材也超好,身高腿长不说,随着她的笑声,襦裙下的峰峦也跟着突破了“伪装”,剧烈抖动了起来。
咽了口唾沫,王林轩心道来者不善啊!这一大早就来刺探军情有木有,扰乱军心有木有,美人计啊有木有。这小娘皮可是和刘金斗那货一起住在四楼的,再溜达也溜达不到这里。
二楼不比他们四楼,鱼龙混杂,人一多麻烦自然也多。二楼的乘客虽以商人居多,却也不乏目露jīng光、脚步稳健之辈。这小娘皮如此勾人,也不怕有人见sè起意,到时候麻袋迷香什么的一顿使,娇滴滴的小娘皮便从此沦落恶人的魔爪。
王林轩在那邪恶地幻想着,思到jīng彩处,嘴巴一咧,不由得一阵坏笑。就在这时,走道拐角处传来一声闷哼,王林轩耳朵一动,一个激灵,坏笑立刻僵在脸上。
罗诗诗心中鄙夷,暗道这家伙笑得怎么这么贱。瞧那**的模样,就差流口水了,亏她刚才还当他是正人君子。
“你的嗓子怎么样?”
王林轩仔细盯着那发出声响的地方,没头没脑地问了罗诗诗一句。小娘皮微微一愣,疑惑他问这干什么,不等她回答,王林轩忽然一抬手,食指一弹,一道银光便擦过她的鬓角,带着尖啸声飞shè而去。
“不管你嗓子怎么样,现在可劲地喊吧,再不喊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说话功夫,从那走道拐角处乌泱泱走出一群人,一个个黑衣蒙面、提刀执剑,杀气腾腾地奔这而来。
当先一人提着把青竹细剑,王林轩弹过来的碎银被他用剑轻轻磕住,“当”的一声便不知飞哪里去了。这人也有些托大,磕飞银子后他也向后退了几步,望向王林轩的目光充满了惊讶。
王林轩幻想的事竟还真的应验了,只是他猜到了开头,却没猜到结尾。罗诗诗一下楼,确实有人盯上了她,只是这群人不是来劫sè,而是来要这小娘皮命的。
场上的气氛有些诡异,罗诗诗察觉到了异样,回头一瞧,小脸立刻吓得惨白。嘴巴一张,一声尖叫便脱口而出,当真是魔音灌脑,直冲云霄。
“你学美声的吗?”
痛苦地揉了揉耳朵,王林轩一弯腰将罗诗诗拦腰抱起,脚尖一点,在走道上飞奔起来。冷不丁来这么一下,直吓得罗诗诗尖叫连连,双手挥舞奋力掐着王林轩的胳膊。
王林轩可没学过横练功夫,身上都是细皮嫩肉。“金身通”的神通虽然厉害,却要定着不动才行。故而罗诗诗几爪子下来,王林轩身上立刻青一块紫一块。此时他也恼了,狗咬吕洞宾不是,对着这小娘皮便是一声大吼,“你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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