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峰对老爹的话,完全不相信,他只相信事实,打穿全三肩膀的物件,不是箭矢,只是一块普通的木料,顶多是属于硬木类的木料。
九州大陆上最厉害的弓箭手,也无法射中天上三百米高的目标,箭矢一般飞到一百五十米就会失去力量,自动下坠,更别说是用普通的木头了,解释只有一个,出手的是一位极其强大的天行者,段数怕比萧远峰的师傅还高
“麻烦了,真没有想到刘家还藏着如此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身为天行者的萧远峰当然明白,一个修为比自己师傅还要强大的天行者,他的存在对敌人的威胁有多大。
即便不是传说中的万人敌,但在利用超越常人几倍的行动速度和敏捷的处事反应,趁着夜色嵌入数万军中,去刺杀主帅那绝对手到擒来,想到这个问题,胆大包天的萧远峰头皮都发麻了。
刘家堡内的这场大火在夜幕降临前,终于被扑灭,死伤近两百人,幸存的不少人吸入了猛火油燃烧带起的毒烟,都产生了不轻的后遗症,不间断的距离咳嗽,呕吐,令当家主的刘灿羞愤难当。
换好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在几个美婢的伺候下沐浴梳洗,顺道着来着一个美婢,扒光了扑上去,在雪白的峰峦上,使劲起伏几次,宣泄了下憋闷已久的精力后,才想起了在堂屋外等候的儿子。
这个老不死的妖怪穿上衣服,瞧了眼被他折腾得昏死过去的婢女,对自己的宝刀未老的能力很满意,叫进儿子来文化。
他摸着只剩半截的长须,对刘灿道:“是该赞黄太岁有种,还是你无能!”
在外转了一圈,安抚死难族人的家属,请大夫为伤者治病,刘灿身心疲惫,而他爹的话更叫人无语,黄太岁当然有种了,不然他会派出军队围困咱家啊!
“爹啊,今时不同往日了,黄太岁的翅膀长硬了,想要踹开我们刘家独大,孩儿实在有心无力。”
看来一个人在封闭的空间里太久,是容易和外界脱节,刘广姚还沉浸在当初刘家商社最鼎盛的时期,可以任意糊弄黄家,动不动就以经济制裁的手段便能取得上风。
果然不出刘灿所料,老不死的在片刻后提出了一个要求:“你亲自带我的名帖出去见黄太岁,命他立刻滚进来赔罪!老子虽然久矣不再人前路面,但虎老雄风在,还怕他个竖子不成。”
“哎呦我的亲爹,你脑子没有被烧坏吧?黄太岁恨不得杀光咱们,你要我出去,那不是送羊如虎口,现在就算黄太岁知道你没有死,结果也不会改变,他会连你一起弄死。”
直接就跪倒在地,刘灿实在撑不住了,老脸上尽是艰辛的泪水,要是可以选择,他真的想掐死这个自以为是的爹。
近年来刘灿为了老爹能用心的参悟“偷天”大阵,想要转换黄刘两大门阀之间的运势,所以很少到地下宫殿去和他汇报外边的情况,使得刘广姚变成了“井底之蛙”。
为只要让黄太岁知道自己是假死,尚在人世,便能平息兵祸,再次让黄家低头妥协。
天下事态瞬息万变,如今的黄太岁之前任凭刘家商社在蒙克强族里作威作福,那是得倚靠他们家的财力支持。
财大气粗,远超刘家商社的龙氏商行在此关键时刻插上一脚,龙嘉星愿意代替刘灿他们家,承担蒙克强族的军费开支,并且打破自己一直以来不容许外人介入股本的合作方式,诚意邀请黄太岁入股他的商行,把双方的利益给绑在了一起。
所以说,刘家商社对蒙克在的位置变得很微妙,简直就是可有可无了,历代经验累积的巨大财富成为了一块大肥肉,黄太岁憋了三十多年的怨气也需要发泄,眼下他最想是尽快的打破刘灿家的乌龟壳,冲进来肆意抢夺,扩充自己的钱包。
遭到儿子的奚落,刘广姚哪里会高兴,手隔空一指,跪在地上的刘灿就觉得嘴唇一疼,拿手去摸尽血,两颗门牙就掉下来了。
“爹……你讲不通道理,就对孩儿下狠手,算怎么回事?”
身为刘家的族长,刘灿说一不二了半辈子,向来都是他惩罚别人,今天被人惩罚,心里的不用说有多怨恨,即便这人是他亲爹。
完全无视儿子的质问和充满怒火的眼神,刘广姚一脸阴沉坐下后道:“哼,谁教你目无长辈的,老子能抬你上族长的位置,也能把你废了。”
“孩儿不敢,您老人家息怒!”
仗着自己是族长,刘灿一直都是很嚣张的过日子,家族里不服他的,非打即杀,搞得他忘记了自己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乖乖的低头认错,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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