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算吧。
安素问见事情虽然诡异的神展开，但是最终还是莫名其妙的让萧青妍同意签约，松了口气。
“总觉得，我们都是当局者迷……”
“旁观者清啊。”萧青妍接过安素问的话，笑了笑，并不在意。
xìng格有些变化没什么，只要不是往坏的方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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铿锵――
“唔呃……”
就听到方灵羽一声惨叫，回应着手中寒星冷月枪颤颤的悲鸣，不知道这是多少次被猛地打得倒飞出去。
方灵羽在地上连续滚了几下，仰躺着龇牙咧嘴，握着寒星冷月枪手稍稍松开，感觉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似的。
这种感觉，这一个上午就没有间断过。
“要不要休息一下？”关缨收起紫煌斩月刀，走了过来问道。
虽然语气平淡，但是还是听得出其中的关心的意味。
关缨早就看明白了方灵羽来的目的，方灵羽把她当做了陪练，而关缨也乐的如此。
与其比之血脉的拥有者，慢慢培养一个能用寒星冷月枪抗衡血脉的人不是更有趣么？
关缨没有觉得外层有能让他签约的人，就算是方灵羽，现在的他还是不行的。来这里，只是为了看看祭祀典礼而已。
在内层都如此闻名的祭祀，究竟有什么呢？关缨很好奇。
“还是……休息一下吧。”方灵羽很是无奈的看着关缨，躺着不起来了。
真是的，每次都是动真格的，真当自己是天雄星豹子头？
关缨蹲坐在方灵羽身边，看着他，微微盯了一下后，带着赞赏的语气说道：“你的进步很快，或许再过几天，就能撑下末将十招了呢。”
“嗯……”方灵羽像是想起什么，神sè恍惚，喃喃说道，“经常有个时候，明明没有反应过来，却本能的闪开了。”
“本能？”关缨惊诧的看着方灵羽，这种本能可不是那么好练的，只有那种经历过无数战斗的人才能有这种本能啊。
就算是关缨自己，也没有做到。
“算了，不说什么了，不过多谢每次手下留情啊。”方灵羽望着天空，说道，“你不像是给我的感觉那样难以靠近呢。”
是的，对练的话，就算是没有杀意，受伤也是不可避免的。
可是，每次真正方灵羽抵御不住的时候，关缨就会马上一转手腕用刀背打在他的身上。
“没什么。”关缨没有什么表示，淡然说道。
“你很温柔呢。”方灵羽像是没有感觉到关缨并不像说什么的意思，继续说着自己的感觉。
就见关缨一愣，怔怔的看着方灵羽，不知道想什么。
方灵羽望着蔚蓝的天空，不说了，也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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