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可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百无聊赖的打着呵欠。这几天东奔西跑的真有点把他累坏了,能在这儿偷得半rì闲其实也挺不错的。不过事情还没办成,这里又不是个什么好地方,这样白白浪费生命是不是有点对不起观众?
库尼亚那个家伙做的还真绝,不就是擅闯俱乐部那么点小破事吗,他居然就报了jǐng。jǐng察把马可带回了jǐng局进行盘问,马可不想无辜牵连舒梅切尔和莱德诺,所以直接行使了沉默权,嘴巴一闭什么都不愿说。于是乎,jǐng察也就自然而然的决定拘留他二十四小时了。
“喂,jǐng官,再给支烟抽吧。”马可隔着铁栏对外面正坐着看电视的jǐng察说道。
这个jǐng务室设计的很人xìng化。一大间房,五分之四的部分都属于jǐng务办公区,剩下五分之一的区域用铁栏一隔便形成了马可现在所在的拘留室,里外两边的人仅仅隔着一道铁栏而已。
“问你话的时候什么都不说,现在话怎么变得这么多了?刚才不是给了你一支烟吗?”看着电视等待下班的jǐng察不耐烦的回头冲马可嚷嚷道。
“在这儿呆着没什么事干,一无聊肯定就想抽烟呗。再说那又是我自己的烟被你收过去的,凭什么我想抽不能抽?你讲不讲人权?”马可现在也算有点地位有点姿态的人,因此对那jǐng察一点不示弱。
jǐng察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站了起来,打开桌上的烟盒拿出一支递给马可,一边点燃火机一边顺嘴对马可说道:“你到底是想干嘛呀?其实也没多大个事,录份口供不就能走了?你干嘛非得跟我这么折腾,害的我也下不了班,还得在这伺候你。”
马可接过香烟凑着jǐng察递过来的火将烟点着,吸了一口回说道:“你让我保释出去不就行了,我钱包也在你那里,里面又不是没钱。”
jǐng察把火机往桌上一扔,嘲笑的对马可说:“难道我不想让你保释吗?你倒是找个人来保你呀,光有钱有什么用?等你的律师从中国过来,恐怕拘留时限也到了,也用不着保释了。”
“靠!”马可无奈的低声骂了一句,继而闷声吸烟看电视。
电视机里播的是上赛季博阿维斯塔和波尔图两支葡萄牙球队的欧冠集锦,好在这节目还能让马可集中一点注意力打发下时间,如果换成什么肥皂剧肯定能让马可郁闷的淡出个鸟来。
博阿维斯塔的部分播完后,进入到波尔图的部分,从第一阶段六场小组赛到第二阶段六场小组赛,然后再到晋级八强打拜仁慕尼黑……
咦?这场比赛好像有点印象。
当马可看到波尔图在淘汰赛八强战第一回合主场打拜仁慕尼黑那场时,他突然觉得眼熟起来,并且马上想起了一些事。
当时看这场比赛直播时,马可是在法兰克福被那个热情的司机带到了那家小酒吧里。看比赛的过程中,酒吧里一个葡萄牙人被一个德国醉汉用扎啤杯在头上开了瓢,是马可给那个葡萄牙人做的紧急包扎,然后送去了医院。后来那个葡萄牙人给他留了一个电话,还说如果马可以后有机会到里斯本的话一定要联系他。
“jǐng官……有了有了……有人可以保释我……”马可激动的高声大喊,把那个jǐng察吓了一跳。
马可让jǐng察把钱包拿了过来,翻了半天后,终于在夹层的最深处找到了那张写着一个电话号码的纸条,然后让jǐng察打了过去。
二十分钟后,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出现在了jǐng务室门口。
“嘿,何塞!何塞!”马可激动的差点喜极而泣。
“哦?真的是你啊,马可!”来人果然正是上次在法兰克福和马可有过一面之缘的何塞。
那jǐng察见此情形终于如临大赦般的放下心来,看来两人确实是真认识。“你好,何塞,我是刚才给你打电话的jǐng察,你确认愿意当这位中国人的保释人吗?”
“当然,我愿意保释他,他是我的朋友。”何塞斩钉截铁的回答。
“很好。”jǐng察心中的喜悦丝毫不亚于马可。“那么按照程序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没问题。”何塞坦然道。
jǐng察在问了何塞几个例行公事的问题后,便皆大欢喜的让何塞办手续带走了马可。当然,最后的保释金还是马可自己出的,他自然不会让何塞花钱。
“谢了,兄弟。这次幸亏有你帮忙。”走出jǐng局大门口,马可便给了何塞一个大大的拥抱,在旁人看来两人好像是有着多年感情的老友一般。
“上次在法兰克福我就说过,什么时候你来里斯本我一定要还你这个人情的,很高兴你真的会想起我。”何塞看来也非常开心。
马可拍了拍何塞的肩膀,“行,别的不说了。走,找地方我请你吃饭去。”
“不不不,”何塞出乎意料的拒绝了马可的提议。“非常凑巧,今天是我女儿的生rì,我看还是你跟着我回家吃饭吧,哈哈!”
“哦?真的吗?”马可笑着说道。“那行,那我就跟你去你们家。不过去我总得先去买点生rì礼物吧。”
“哎呀,不用了。”
“要的要的,这是给孩子的,你推辞个什么。”
马可说着就坐进了何塞的车里,何塞笑着摇了摇头,只能发动汽车往市中心的方向开去。
一路上,两人在车上不停的闲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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