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升嘿嘿一笑,说道:“我曾想过弄个官做,可想到做官之后牵连甚广,决计不如zì yóu自在的好,便放弃了。”
众人等上一阵,唐夫人便击一通鼓,她一直敲了四通,廷尉府门庭才缓缓开启。
“升堂!”衙门内传出一声嘶嚷。唐夫人叫人将棺材抬进厅堂,自己紧随其后。王夫人也跟了进去,杨济行等人则守在外面。
杨济行见厅堂正南,坐着一名肥头大耳的官员,不待他问,一王家总管便介绍道:“那便是廷尉周立本。”
杨济行点点头,又周立本的案牍左侧,坐着一名满面脂粉,目光刻薄的老者,指着问道:“那人是谁?”
那管家才看到老者,一咧嘴,说道:“他怎么来了,这是宫里的喜公公,荣公公进宫之前,他才是宫里总管,如今成了荣公公的左膀右臂。”
杨济行心中一动,此事竟牵扯到了荣公公,怪不得衙门半晌不开,敢情是禀告荣公公去了。
周立本盯着棺材看了片刻,皱起眉头,与唐、王两位夫人说道:“你们谁有冤屈。”
两位夫人相视一眼,唐夫人说道:“我们都有冤屈。”
“哦?”周立本道,“那么,你先道来。”
唐夫人道:“我夫君遭人杀害,我要情大人为他主持公道!”
周立本面sè一沉,说道:“不是已经将王冲关入大牢了吗?”
“周大人!我夫君是怨枉的。”王夫人一脸正sè地说道,“臣妾此翻来,就是要为我夫君申怨!”
“你……这话怎样讲?”周立本道,“人人都见唐柄死在王冲的房间,你还想抵赖不成?”
喜公公眯起双眼,盯着王夫人的目光,露出yīn冷凶狠。
“唐大人在进我家之前,就已经身亡了。”当下,王夫人将杨济行分析说了一遍。喜公公听了,沉下面孔道:“一派胡言,板上钉钉的事,还敢胡搅蛮缠!”
唐夫人已然看出,唐柄的死与容公公等人有关,恨的牙根儿痒痒,指着身前的棺材说道:“不信你们打开他的胸口查看,他的心脏必然有伤!”
“恩?”周立本不知所措,看向喜公公,喜公公咬牙说道:“照规矩办事吧。”
周立本一愣,反应过来,不论如何,人家说了证据,总要验明,于是叫了一名尸官,吩咐道:“剖开唐柄的胸膛,检验检验。”
那尸官得令,走到棺前,推开盖。而后扒开唐柄胸前衣服,取出一把尖刀,弯入他胸口。
所有人屏息凝神地看着尸官豁开唐柄胸口,露出里面发暗的内脏,尸官用尖刀一翻,拨出唐柄的心脏,果然破开了数多小洞。唐夫人泣不成声,紧盯着喜公公,咬牙说道:看啊,我夫君是怨死的!是被哪些小人害了,又当作险害王大人的工具!”
容公公松驰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紫,耿着脖子说道:“大可是有人在唐柄身上做了手脚,在他死后,弄坏了他的心脏!”他正喋喋不休之时,杨济行在刘一升耳边嘀咕几句,刘一生暗暗催动发术,唐柄嘣的一声坐起起了身子。喜公见状,妈呀一生,身子一颤,坐到了地上,周立天见了,亦是大惊失sè。
却见唐柄迈出棺材,缓缓走向喜公公,喜公公的心几yù跳出喉咙。
“拦……拦下他!”周立本大喝一声,两旁官差颤颤兢兢挡在唐柄身前,见唐柄不停下,其中一人大叫道“打!”
“呜!呜!呜……”众官差抡起水火棍,狂风暴雨般砸向唐柄,却见唐柄灵巧地左右闪躲,避开棍棒,再蹭的下,如风筝断线般掠到喜公公身前,举起僵硬的手臂。
喜公公吓得魂不附体,嚷道:“容公公,为何用他害我!”他一语震惊四座,唐夫人与王夫人同时叫道:“果然是慕容冥空!”
喜公蹬了半天腿,却发现唐柄并未怎样自己,睁开眼看,唐柄竟然放下了手臂。
王夫人于周立本说道:“周大人,喜公公已经叫出了容公公的名滋,谁是凶手,在场人全都知道了,你倒是给个公正的判决呀!”
周立本一咬牙,看向喜公公,喜公这才知道自己被戏耍了,看着庭堂外面的众人叫道:“是谁,是谁在控制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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