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郭的已经死了?那我岂不是又没有了靠山?李国雄这个老家伙想把位子推给李勋?那我岂不是有很大的机会成为……呵呵,看来我当初没有来错地方啊!成凤……”偷偷附在门外的苏薇儿心里嘀咕着,听着他们两人之间的对话,敲打着自己的如意小算盘。
“勋哥!勋哥!开门啊!”一大早老虎就拍着李勋的房门叫了起来。
“来了,来了,一大早就喊!什么事啊?”李勋眯着眼摸的了房门不高兴的问着。
“勋哥,老爷子让……”老虎说着说着突然不说话了,然后睁大了眼睛,再接着又狠狠的把眼睛闭上还用手捂着然后老虎直摇头说道“啊!勋哥,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往里面看的。我错了……”
“你错了?什么错了?我屋里有什么啊?”李勋被老虎这么一搞顿时的一头雾水回头看去。
“粟粟?”李勋整个人都吓坏了,一时间没有把住喊了起来。感觉到身后有双眼睛,李勋一回头把指尖留有缝迹的老虎一手推开,然后狠狠的关上房门一步迈到了床前看着正在揉眼的梅粟粟张大了嘴巴。
突然李勋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又摇摇头,把一些不干净的想法甩出了脑子。
“粟粟,你怎么在这儿?”李勋吞了一口涂抹瞪着眼问道。
“还说呢,昨天晚上你喝了一个大醉,都不省人事了我不在这儿能行吗?”梅粟粟打了一个呵欠说道。
“那我,那我昨天晚上有没有乱来?”李勋眼睛里充满了期待问道。
“乱来?怎么乱来?一回家你就倒头大睡特睡的,我一看你这样不放心就没有回去,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梅粟粟说着整理了一下皱皱巴巴的衣服。突然她觉得李勋的话有些不对劲,想了想她突然骂了起来“喂!你个混蛋,脑子里想什么呢?我们!昨天!什么都没有!”说着梅粟粟的双手交错成叉的样子放在胸前。
“哦……”李勋原本带有愧意的脸sè看着梅粟粟双手后面那气的颤微微的可以称作人间胸器的rǔ瞬间sè迷迷的吞了一口口水哦道。
“哼!明白就好!”梅粟粟没有察觉到李勋那sè迷迷的眼睛以及快要滴在地板上的口水接着整理衣服。
“啊,sè鬼!看什么看?”整理好衣服的梅粟粟看到了李勋不怀好意的眼神叫着把李勋赶出了房间,然后就气呼呼的关上门,在里面发呆的想着什么。
“勋哥?勋哥?你怎么了?”老虎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捅了捅已经不再抱头鼠窜的李勋问道。
“啊?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应该要下雨了,所以就试试如果没有带雨伞这样子跑会不会被雨砸到。”李勋把捂着头的双手放下尴尬的笑着说道,见到老虎一头黑线的模样李勋无奈的耸耸肩坐了下来。
“怎么?一大早就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坐下来的李勋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一本正经的问道。
“老爷子说要我们一起过去一趟,说是有什么事。”老虎也不再提刚才的一幕一脸严肃的说道。
“楚南他们人呢?”李勋说着站了起来看看自己一夜没有脱下的衣服。
“都在下面等着呢。我们现在出去吗?”老虎试探xìng的问着。
“走吧,既然是我爸说的,那就不要再耽搁了。”说着李勋走向了刚才的屋子,想要和梅粟粟交待一声。
“不换衣服?”老虎一脸的疑问。
李勋笑着摇了摇头,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没有说话。
“啊……”突然靠在门口梅粟粟觉得门外有动静喊了起来。那声音简直就是海豚音×n的威力,穿透力猛的没得说。
“我要出去一趟,早饭你就自己吃吧!等一下上班我会让人来接你的!我先走了啊!”李勋捂着耳朵裂开嘴巴看着早已经逃的无影无踪的老虎瞪着眼喊了起来。
“勋哥,来了。”正在津津有味说着话的老虎立马装作严肃的样子问道。
“勋哥!我……”钱开眼把头垂得很低说道。
“好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李勋坐在副驾驶上又冷冷的说道“老虎,药不可以多吃,话也不能多说!多说无益!”
“知道了,勋哥。多说无益!”老虎重复着说道。
所有人不再言语,车子缓缓启动开向了李国雄方向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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