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睿佳,这就叫做“搭讪”,不用翻译了。我说你还是从了吧,要不咱俩换?咳咳,开个玩笑,人家不可能再找了啦。
在此我觉得我非常有必要说一下了,要不再没机会了。我要对睿佳和荔菲儿他们俩这种行为表示深深地鄙视,你说第一和第二都开始不务正业了,学霸都转型把chūn天都招来了,你这还让不让我们混了……我仅代表多数单身学渣和男**丝,表示抗议,强烈的抗议。
“你就瞧好吧,十米保底。”鬼才相信他能掷出去十米呢,我打算就掷一米,有一分参与分就行了,我是真的怕扎到人啊。
……
人生如戏,每个人都要演好自己的角sè,你可以不喜欢自己拿到的剧本,但是你的人生,总有一款剧本,早就为你写好。
就像是荔菲儿无意的一句戏言,却成了睿佳人生中现实的台词。
由于标枪和铅球的比赛时间是挨着的,所以我和睿佳寒喆就一起去检录了,走的时候我看见身后女生那望穿秋水的眼睛,而不是打着一把伞在金秋体育节上做练习册。
我真的还想看看寒喆是否依然具备顶级中锋的力量了。
“九米五。”寒喆的成绩是九米五,这成绩我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反正我看着扔的挺远也挺费劲,我只有用篮球才能扔这么远。
“十五米。”
“十五米?!”
“这破校记录了吧。”
“这还是人类吗?”
“这他妈也可以啊。”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痴呆了……
“咋地,寒喆你还不服啊。”
“服服服……”
“小样吧。”
大桥还是和从前那样嘲讽着寒喆,小学的时候他俩就为了争夺一号中锋的位置没少对抗,可惜结果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中锋,其中一个却去了田径队。
寒喆被完败,差距很大但他还是得了第二。
接下来就到了举校瞩目的标枪项目,这是初中体育教育的一次伟大尝试。由于该项目是第一次被纳入比赛,所以就有不少人到场边观战,近距离地感受标枪带给我们的独特“魅力”。
……
“嗖!”标枪在天空中僵直着身体不愿意低头划出一道不怎么优美的弧线。“啊”的一声,一名横穿cāo场的学生应声倒地,伴随着的还有插在学生左臂上的标枪。枪身贯穿了手臂,手臂被死死地钉在浓尘滚滚的灰土地上,鲜血就从标枪与骨肉的接缝处喷涌而出,和地上的灰尘混合成了红sè的泥土。就像是拔地而起的喷泉,喷出来的不是水。接下来的无非就是终止大会,一片慌乱,紧急救护的笛声响彻校园……
这是两年前在体育馆里训练累了之后我们一起围坐在老滕身边他讲的故事。而故事发生在三十多年前,老滕刚刚来到这所学校的时候。那时的老滕还很茫然,还会不知所措。从那以后,标枪这个项目就消失了,那些标枪要不就是被尘封在了仓库,要不就是被人去掉枪头当做跳高用杆了,没有人再去提起。
三十多年后,当年的那批老师只剩下老滕一人。老滕也只把这个故事告诉过我们,而寒喆当时也已然离队,所以这件事情就只有我知道。
我没有去想为什么现在标枪居然又被人装上枪头搬上赛场,而是想我必须要站在这里就像几年前老滕告诉我要维持会场秩序一样。如果老滕在这我想他一定也会这么做的。不,他一定会阻止学校取消这个项目。可惜,现在他不在。我也不想再看到谁的手臂再被钉到地上,即使现在是草坪。
标枪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安全着陆了,我根本就没使劲掷,因为我害怕,成绩有的时候真就不那么重要。
轮到睿佳了,跪坐在一旁草地上的女生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见睿佳轻迈双腿,向后蓄力,使出了吃nǎi的劲头儿。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嗖!”标枪出手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标枪,所有人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标枪,所有人都在目不转睛地寻找枪在哪……
标枪在哪呢?
原来标枪在睿佳出手的瞬间根本没有走弧线的意思,而是zì yóu下落,目标是睿佳的某只愤怒的大脚。
究竟是哪只呢?
这不是关键。
“小心!”我想都没想就扑了上去,一脚踹飞了标枪,扑到了睿佳。
“啊!”所有人都惊呆了,都在看着意外的发生,可就是没有人动,难道导演喊“卡”了吗?
“奇怪啊,明明没扎到你你喊什么?”
“你咯着我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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