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难道你认识那人?”姜承问道。
宋君眉头紧皱,沉默了片刻,随后言道:“师弟有所不知,师兄我初来玉剑宗的时候,因为资质不好,武道一途一直停顿不前,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被玉剑宗的一个长老看重,收为弟子,学的正是那机关之术,记得当时其门下共有一百三十多名弟子,均是同我一般,修炼资质一般。师兄我虽然资质不佳,但是在机关之术上却颇有天赋,不足一年时间便赶上了许多弟子的领悟境界,当时也颇受那名长老的器重。可即便是一直低调,很少有寻常弟子知晓的机关一门内也是存在着明争暗斗,当时师兄我便是被一人陷害,诬陷我我偷学那名长老不外传的机关造人术,我苦苦辩解,但是那名长老却是不分青红皂白地便将我送至禁地牢狱。那长老的模样便是师弟你所描述的那般,连我都没有见过其真面目。”
“原来如此!”姜承顿时释然,知晓宋君心中对那名长老还有些许恨意,不自觉地将其归为恶人一类,听闻传授自己机关之术自然不太相信,不然不会有着一年的师徒之仪,如今说起来却仍是称呼其为长老。
“师弟!既然那人肯将机关之术传授于你!也算是你的机缘造化,别人或许不知机关之术的厉害,但是师兄我却是知晓的一清二楚,只要你好好研习这机关之术,将来的成就或许不亚于武道达到至高境界。”宋君言道。
“这么厉害!”姜承一阵惊讶。
“不错!机关之术并非你所想象的那般简单,初学者只会以为其不过是工匠设计的一些小玩意,但是真正了解机关之术的人却是知晓其乃是演化自蛮族的巫蛊之术,更有传说其是仙术的一种,至于真正究竟为何,我却不不知晓。既然师弟你也研习机关之术,师兄我恰好知晓一些机关之术的基础,改日我便将知晓的都传授于你。”宋君言道。
此时耳朵姜承却是一直沉浸在宋君那句“更有传说其是仙术的一种”一话当中,心中思虑着姜承一直传承的机关风水之术,是否同这机关之术一样,都是仙术的一种,若是真的,自己定要回到洪武帝墓,将那姜承秘传功法取回,想必修炼之后,定能提升不少实力。
“师弟!师弟!”见姜承出神,宋君唤了几声。
“多谢师兄!”姜承拱手言道。
“哦!今日、比斗凶险无比,想必师弟定是累了,还是快些回去歇息,改日我再来教授师弟机关之术。”宋君言道,随后转身离去。
姜承亦是转身,向着牢狱三层走去。
步履缓慢,姜承一边回忆着这几个月来的怪事,一边思索着这些事之间是否存在着什么联系。
经过第二层牢狱的时候,忽地一阵劲气裹来,将姜承牢牢禁住。
“这是真气!”韩荣控制的残剑被姜承吞噬过,姜承对这真气熟悉无比,自然一下子便认了出来。姜承同样知晓这些真气是牢中之人外出,同往常一样,是想让自己带些找些给老者看,也便没有反抗。
但是诡异耳朵一幕出现了,自这股真气缠绕姜承,接触姜承眉心那破开的伤口后,便触动了姜承丹田之中浊玉化成的气团,此刻气团再次旋转起来,不断地吞吸着包裹姜承的真气。
“这是....!”牢中之人一阵惊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自己放出的真气好似泥牛入海一般,消失不见,连到底怎么消失的都不知道。
一股股精纯的真气源源不断地透过姜承眉心的伤口,涌进姜承的血脉之中,被丹田那气旋所吞噬,而随着真气的吸入,那气团旋转的越发的猛烈了。
牢中之人想要停止,奈何周身的真气竟完全不受控制地散出。
足足半柱香的时间过去,姜承的眉心终是停下了吞吸真气,而被流过真气洗染的伤口此刻看上去竟然活似一只竖眼。
“是不是你小子在搞鬼!为何老子的真气全部被吸走了?”真气完全被抽空,牢中之人连忙跑到窗口向着姜承喊道。
姜承怎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能无奈地言道:“前辈错怪!晚辈哪有那本事,能吸前辈的真气!”
“还敢狡辩,此地只有你我二人,先前一直好好的,为何偏偏以真气包裹了你一下,就被吸走,若不是你搞鬼,还能有何人!”牢中之人大骂道,十分的气愤。
“晚辈确实不知!若是前辈不信,大可以探查晚辈丹田,晚辈丹田已废,连修炼到凝气境都不可能,更别说吸走前辈的真气了!”虽然姜承知晓这必定与自己丹田之中的浊玉有关,但绝不能承认,不然依着牢中之人火爆的性格,还不得生吞了自己。
“好!不承认是吧!”牢中之人自然不相信姜承的说辞,随即一只手自窗口伸出,一把抓住姜承,随后姜承只觉一股细流在周身淌过。
“怪了!难道是我走火入魔了不成?”片刻之后,牢中之人松开了手,自言自语说道。
姜承见此,连忙言道:“前辈,若是无事,晚辈先行回去了!”此刻,巴不得快些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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