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觉得应该是以敬孝易,以爱孝难;以爱孝易,以忘亲难;忘亲易,使亲忘我难;使亲忘我易,兼忘天下难;兼忘天下易,使天下兼忘我难。”晁俊说出自己兼爱的观点。
“晁公子大才,小女子敬佩不已。”欧阳诗琪惊讶的望着晁俊,优雅的脸上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
“欧阳姑娘过奖了,我也只是说出一些观点,要叫我做到那样的境界还是不可能的。”
“晁公子不必过谦,道理人人都在讲,但真正能做到言行合一的恐怕也只有圣人公玉子,想当年,公玉子圣人奉其父之命前去地里除草,可是不小心挖断了庄家。其父生气的拿着棍子打他,公玉子不躲不避,任由其父在他身上出气,结果被其父失手打晕在地。其父焦急担心不已。公玉子醒后,赶忙跑回家去拿出琴,弹了一首优雅的音乐给其父听,意在告诉其父,自己安好,不用担心。这个故事流传至今,是教导我们孝义的典范。”欧阳诗琪解说到。
晁俊想了想说到:
“欧阳姑娘说得极是,公玉子圣人是真正从内心上教导了我们该如何尽孝,但在方法上,小生不敢苟同。”
“晁公子有何高见?”欧阳诗琪期待的问道。
“小生觉得公玉子圣人在面对父亲殴打他时应当跑开。”
“应当跑开?”欧阳诗琪不解的问道。
“其父殴打公玉子圣人并不是想伤害他,只是想出出气而已,但当面对其父拿着粗棍子殴打时,就有可能造成意外的伤害。当公玉子受到意外伤害时,其父必然担心忧虑,让自己的父亲忧虑担心,是不应该的,何况任何时候杀人都要受到官府的惩罚的,要是公玉子圣人当时不慎被打死,其父可能就会有牢狱之灾。要是因为儿子而使得父亲坐牢,那怎么可以呢?”
“晁公子高论,但形式可以多样,内心的真情那才是难得的。在当今世风日下之时,该当更加注重内心的修为。”欧阳诗琪面带微笑的说道。
晁俊很赞成欧阳诗琪的说法,一个人的内心才是基础,没有这个基础,表面做得再好,也有露出丑态的一天。
“与欧阳姑娘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晁俊感慨的说道。其实说道心境,道德,晁俊还是自认与欧阳诗琪还有很大的差距。
“我也有一种相见恨晚之感。”欧阳诗琪说道,可能也察觉到自己此话说得有些唐突,欧阳诗琪脸上闪过一丝红晕。
“欧阳姑娘,刚才你弹奏了一曲天籁之音,小生也想吹奏一曲笛子以表达今日高兴之情。”
“上次在选武大会上,小女子就已经知道晁公子是个知音之人,早有倾听之心,小女子抚琴为晁公子伴奏。”欧阳诗琪彬彬有礼的说道。
晁俊拿出笛子,想到吹奏曲谱上第一章曲子时的情景,吹出了曲谱上第一章的曲子。
欧阳诗琪听到笛声,眼睛一亮,玉手抚琴,协音配曲。
琴声伴着笛声在书院回荡,几个书童都被吸引得聚拢过来,忘记了扫地。
这首曲子到不是真的因为晁俊吹得好,而是这曲子谱得太好,不但能吸引人,连蝶儿鸟儿都被吸引了过来,盘旋在空中飞来飞去。一曲吹完,欧阳诗琪还沉浸在其中。
“词曲是谁所作,叫作什么名字啊?”欧阳诗琪缓过神来问到。
“这我可真不知道,只是偶然从一个老前辈处得到一张曲谱。”晁俊说道。
“那你自己也没有为它取名。”
“想过,但想不到合适的名字。”晁俊回到。
“词曲如梦如幻,似乎不该属于这个世界所有,而是天上神人遗失在凡尘的曲子。小女子冒昧为其取名叫《幻世神曲》如何?”欧阳诗琪略带激动的说道。在优雅的气质下也掩饰不住她内心的愉悦,看上去更别有一番美丽。
《幻世神曲》,我怎么没想到呢,这张曲谱不就是自己从现世带到这个幻世中来的吗?这个名字取得太恰当了。
“多谢欧阳姑娘,要是以后这首曲子能广泛流传于世,欧阳姑娘功不可没。”看到欧阳诗琪放下圣门弟子的气派,晁俊打趣到。
“晁公子见笑了。”
看来欧阳诗琪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清高,那样难以接近。晁俊很高兴能认识到这样高雅而又学问丰富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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