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老者的目光,庆之不卑不亢的抱拳说道“裴某听闻在这可以接受到修真联盟的任务,特意过来瞧一瞧,说不定也能混个外快。”
“小兄弟说笑了,敢来接受任务的那都是有本事的豪杰,老夫欢迎还来不及呢,想必小兄弟也是艺高胆大的修士吧?坐坐坐,这几位也是过来操劳咱们寰水黑风怪事的朋友。”老者的笑容很标准,就是那种特别职场的微笑,指点庆之落座。“二毛,给这位小兄弟看茶!”还不忘招呼家丁给庆之端上一杯香茗。
一杯醇香的香茗放在了庆之面前,热乎的茶水升腾起一阵阵青烟,隔着青烟望去,大伙的脸似乎都变得扭曲。
“既然又有一位肯接任务的修士来了,那老朽就再多叨唠两句,想必大伙都知道了最近通州的形势,野火门余孽祸乱百姓,白日掳人,闹得寰水鸡犬不宁,人心惶惶,召集大家来帮忙也是实属无奈,还希望大伙都能献计献策,解决寰水的安全问题,老朽在此谢过了!”老者这番话已经对前后好几拨接任务的修士说过了,说起来也是一溜一溜朗朗上口。
“不敢当,不敢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范老莫要说这些折杀我们后辈的话,我宣花教的子弟一定帮范老解决好问题。”三人座的波罗木椅上,一个长相颇俊的小生回答道。庆之偷瞄了一眼,练气期三层。衣服有点不伦不类,宽阔的袖口,花哨的纹饰,背负斗笠,腰缠白练。
“小兄弟,不该说是帮我范老头子,应该是帮我们全城百姓。能来帮我寰水一臂之力,那就是我们寰水的恩人,怎能不谢?不光我范蠡冰要谢你,我们整个寰水的居民都要谢你。”范老久在官场,笼络人心的手段多得是,说罢就要鞠躬行礼,枉这么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给几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低头,谁敢受啊?刚才说话的宣花教弟子立马起身去扶范蠡冰。老头子虚弯了几下腰,到底是老了,力气不行了,被小青年扶回了座位上。
“哎,全城几十万的百姓安全得不到保障,我这当父母官的寝食难安啊,当务之急还是听听你们后生的想法,有没有什么注意能够抓到野火门的弟子,抠开他们的嘴?把事情弄个明明白白,还居民个朗朗天地!”范蠡冰酌了口不热的香茗,义愤填膺的说道。
“范老心系百姓,有此父母官坐镇寰水,是寰水的幸运啊!”宣花门的小青年不忘拍拍老家伙的马屁,该说不说,两人一大一小唱和捧哏还真挺自得。庆之只是坐在一边,一边喝茶,一边看戏想对策。
“我倒是有个主意!咱们几个扮成居民,招摇过市,我就不信那帮野种不来抓咱们,只要他敢来,就要他有来无回!”衣饰同样花里胡哨的宣花门弟子一拍木制茶几,高声提议。
“罢罢罢,这法子在你们之前的葵水派就用过了,野火门的修士不会上当的,葵水的修士装成居民在寰水走了一天也不见野火门来掳人,人在西城,东城就会有居民被掳走,等大伙到了东城,野火的人又跑到西城抓人。这帮畜生,机灵着呢。”事情本来就没有这么简单,要是野火门的修士真敢不分青红皂白就里掳人,那早就被人一锅端了,还能等到现在?庆之嗤之以鼻。
“那就这样,让寰水本地的居民在路上走,咱们远远的跟着,等野火门的人上去抓人,咱们突然暴起,杀他个措手不及,不就搞定了吗?”自己的妙计被否定了,小胖子还有点愤愤不平,不过赶忙又补上一条“妙计”,因为兴奋,小胖子微微坐直了一点,不小的肚腩都挺了出来。
“还是不行啊,这个主意也有人试过了,野火门贼着呢,没有把握他们是不会下手的。”范蠡冰听了小胖子这些毫无建设性的意见,连连摇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还抓个屁啊,都待家里别出来不就好啦?看他们抓谁去!”小胖子的暴脾气上来了,胖乎乎的胳膊在空中乱舞,也不知道是因为野火门儿生气,还是因为自己的主意被否定而生气。
“话是这样说,可总藏着躲着终归不是办法,要解决,还要连根带底的解决...”
“砰”一声清脆的器皿破碎的声音和一声惨叫从门外传来,所有人都挺直乐腰板,往门外望去。
刚才给庆之倒茶的家丁二毛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叫喊道“不好啦老爷,不好啦!”
“吵吵闹闹,有什么事赶紧说!”范蠡冰一拂衣袖,厉声问道。
“刚才出去倒夜壶的小赵被一阵黑风掳走啦!赶紧救人啊!”小赵是二毛的发小,两人一起玩到大,一起入了范府做家丁,哪想到只是一个倒夜壶的时间,就被贼人掳了去,二毛急的一头大汗。
“这是个机会!赶紧追!”庆之一听是府上的家丁被掳走,意识到这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现在出去追说不定还能追上,立马召出背后剑匣里的青竹剑,作势就往屋外跑。房间里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对小眼,最后还是宣花门小青年一点头,三五个人鱼贯跟着庆之出了房门。
果然,野火门的人刚走没多久,极目远眺,还能看到标志性的黑色旋风。庆之御剑而起,扶摇直上,绝尘而去,后面的宣花门弟子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小青年抽出背后用白绸子包裹的柳叶刀,站在刀背上飞了起来,小胖子别看身宽体胖,却是拿出了一个梧桐树叶状的法宝,迎风变大,不消片刻就成了一个载人法器,小胖子扎实的站在树叶上,飞离地面,再后面是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手上扔出一朵莲花,也是件不错的飞行法宝,最后是一个感觉阴鸷的男人,用布片裹着半张脸,他的飞行法宝就常规多了,一把毫无亮点的飞剑。
几人御器飞行,以庆之为首,直追黑风。地面上的范蠡冰和几个家丁都看直了眼。范蠡冰看过不少御剑的修士,第一次看到这些花哨的法宝,禁不住喃喃自语“有几位,看似天助我寰水,助我范蠡冰啊。”
让我算算断更多长时间了?五天?六天?还是七天?人在江湖啊···我也就不拿我坐车回新疆做解释了···该打脸就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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