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辽边,安家落户。这不亏是一个好法子,只是一旦这么做了的话,那就没办法实现自己“顶天立地!独立苍穹”的愿望了。但对于未知的前途,谁也不敢毫无准备直接就去闯荡,庆之现在就是这样,踌躇不前。
“我留在辽边能做什么?”
“你那一身本事,什么不能做?”金侠反问道。
“不妥,大丈夫当雄飞,安能雌伏?我志不在此,当浪迹天涯。”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辞被庆之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本该昂扬的斗志却蒙上了一层忧伤,犹如俊朗男子那早生的华发。
银花听了庆之的话,睁大了眼睛看着庆之漆黑的墨瞳,良久。身子微微往前凑了凑,两瓣白藕绕上了庆之的脖子。
“你可以走,但不能忘了我和妹妹。”银花这么说着,也不听庆之说话,一点朱砂印上了庆之的双唇。
银花何尝这么大胆?也许是受到上回的刺激吧。
这一吻犹如小鸡啄米,蜻蜓点水,只是一触即开。庆之这猥琐玩意儿舔了舔嘴唇,恩,味道确实不错。
金侠也不甘示弱,把庆之的身体生拉硬拽转到了自己的面前,如法炮制也是轻轻的一吻。
庆之除了暗爽之外就是好奇自己怎么就让这两朵姐妹花芳心暗许了?有那么一瞬间还真想留在辽边,买个小宅子,有庭院,有花水,有美人相伴,有儿孙绕膝。
这么激烈刺激的动作做完之后,两女一男都是羞涩难当,房间里那暧昧的气息加速着大家荷尔蒙的分泌。但庆之知道,自己不能做出这么禽兽的事情来。
“放心吧,我会留在辽边一段时间的,我得保证你们能在青松门安心修炼才行,然后我再去驭兽宗看看咱们的瑾儿,再回鹤鸣城给樊大人报声平安。”庆之这么一会儿就把自己未来的行动计划好了。
“恩,不过还有一件事没有解决。父亲让尉迟大哥来护送我,希望他们能以仆人的方式随我和妹妹一起上山,不过你也知道了,青松门的规定和一般的门派不同,修士是不能带仆人上山的,也不知道他们何去何从。要是没有你保护的话,尉迟大哥他们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到鹤鸣城呢。”银花心地善良,没有忘了一路护送自己的这些捕快家丁。
“这没事,等会儿我去问问,看看他们是选择留在辽边还是跟我回去,要是留在辽边也好,有个照应。”
“恩”
伴随着暧昧旖旎的气息,两姐妹沉沉睡去,似乎有个男人在身边,睡觉就格外的踏实。
庆之没有睡,只是闭上眼睛养神,这会儿看到两姐妹都睡着了,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拿起床上的一床大被,慢慢的盖在了两女身上。金侠眨巴眨巴嘴,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应该是做了什么美梦吧?庆之这么想着。
蹑手蹑脚,庆之退出房门。一身的汗,那不是热的,是憋得。转身,去了隔壁一间房子。
房间里视线昏暗,但有鹰眼戒指的庆之视觉能力比常人好上一点,震耳的鼾声,入眼就是三个雪白的大屁股,左边的床上正是尉迟祥。
“喵的,居然都喜欢裸丨睡?这习惯和我一样。”庆之这么想着,为了不打扰三个兄弟睡觉,同样的轻手轻脚。
天字号的客房空间极大,内饰华美,功能齐全,除了一个拥有前卫落地窗设计的卧室之外还有书房,会客厅。
庆之摸到书房,果然有一张藤椅,什么也不说了,疲乏的身体刚一沾藤椅眼皮就不听使唤,分分钟就睡了过去。
青历九九三年,十月十四,宜出行,宜塞穴......
十月份的阳光不是那么灼热,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在每一个酣睡的人身上,睡意就被这暖洋洋的阳光慢慢消融。当然,这不包括还在书房的庆之,书房空间密闭,关上房门,熄掉照明石,那就是个二十四小时处在黑暗的地方。
金侠银花起床后发现昨晚上躺在两人中间的大活人消失了,哪还有什么睡意,胡乱披上套衣裳,出门寻人。都以为庆之昨晚趁睡偷偷离开了。
四个房间的捕快都声称自己房子没有庆之的身影,这让两姐妹心底最后一点期望也落了个空,沉甸甸的东西压在胸口。
尉迟祥似乎想到了什么,把两个快要哭出来的小姐带进了自己的房间,准备安慰一下。尉迟祥心里也在暗骂“这负心玩意,真够TM绝情的,护送完人家就脚底抹油私自跑路了,也不给哥哥说一声,你说了我是能拦着你还是怎么地?等让我尉迟祥再见到你的,非削你丫的!”
两姐妹憋着一股劲没法释放,进了尉迟祥的房间,整个房子里满共就三个人,也就不害怕什么了,躺在床上就呜呜大哭。
尉迟祥也没见过这阵势啊,三十好几的人了,一点都不会照顾女孩,急的满脸通红。
“哼~呼”一点点微弱的声音传入了尉迟祥的耳朵,尉迟祥竖起耳认真的听着。像是人的打鼾声。拍了拍身边两个梨花带雨的丫头说道“你们听听,是不是打呼噜的声音?”
金侠银花一听,也就不再哭泣,仔细听了听,还真是人打鼾的声音。
“声音好像是从书房传出来的。”尉迟祥听了一会儿,有点不太确定的说道。
“那就去看看啊!”银花说完,扭头就往书房跑去。
一推开红香木的门,入眼的果然是呼呼大睡的庆之,那睡相,真不雅观。两姐妹可没来得及笑,暴脾气的金侠冲上去就是当头一炮。
庆之一激灵,跃然而起。“草!敢偷袭老子!”手上还拿根老头子用的痒痒挠。样子够滑稽。
“扑哧~”银花破涕为笑。
庆之瞬间清醒过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算啦,算啦,人都找到了,可别再哭鼻子了。”尉迟祥调笑道。
“屁,害的我和姐姐这么担心,不哭了也要把他收拾一顿。”金侠说完张牙舞爪的冲上去一顿粉拳,庆之也不敢还手,仗着皮糙肉厚随她打了。不过庆之现在心里可在滴血啊,后悔啊,真硬了那句话“美女在身旁,上了你就是禽兽,不上你丫就禽兽不如!”自己昨天晚上是有多禽兽不如啊。
早上的这小小的寻人风波没有给大家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除了金侠银花把庆之看的更严了之外。
吃过早饭,金侠银花就在抱怨身上的衣服又破又烂,难看死了。
庆之还能不明白她什么意思?赶驴下坡,答应饭后去逛街,可把两姐妹美坏了。还吃着饭呢就开始讨论要什么款式的衣服了。
辽边这座城市的优点就是繁华新潮,因为是往来两州要道,商业贸易都要经过这座小城,这税收消费什么的为辽边带来了不少的收入,这笔收入再拿出那么一点投入到城市的建设上,想不繁华都难。再者就是东西新潮,都是最新最流行的东西。
现在逛得这条街叫做“西门大街”,什么都有得卖,但主打就是服饰,因为上货方便,所以东西也是物美价廉。
金侠手上拿着的是一件深青扬赤色的服饰,袖口宽大,襟口是大小两个重叠造型,下身长裙垂地,衣饰红色火焰形状,龙凤形状的花纹,看起来雍容典雅,金侠拿着衣服只是在胸前一笔画,再转上两圈,一帮大老爷们都傻了眼,脑子里就剩下两个字--“仙女”。
“买...买了!”庆之立马掏钱,店家是个上了年纪的妇女,喜笑颜开的收钱,不忘夸夸自己的衣裳“这衣裳可是通州织杼镇销过来的,今年就流行这个样式的衣服,不说卖相,就这布料,来,大哥你摸摸,够不够扎实实诚?看到了吧?这可是销往辽州大城专卖给有钱人家的小姐的,要不是这商人路上挨了截,也不会拿我这来卖。您这可是捡了大便宜喽......”老板娘一张嘴絮絮叨叨,把自己家的衣服好个夸,庆之也是心不在焉的陪着笑脸。
衣服一到手,金侠就迫不及待的换到了身上,光彩夺人,真应了那句话“人靠衣裳马靠鞍”啊!附近的所有人,无论男女全都侧目三分。金侠小女孩心性,拉着庆之希望庆之能给几句好评,庆之无视金侠的兴奋,只是看到身边的目光,感觉脸上倍有面子。
“呦?哪来的小姑娘?真TM漂亮!来,给爷乐呵乐呵。”也不知道哪里冒出个衣冠禽兽,手上拿着吧大折扇,乍一看还挺风流倜傥,可一说话就漏了老底。说话间就伸手要去勾金侠的下巴。
“嘴不干净就算了,眼睛还TM不好使!掌嘴!”庆之大怒,一手扼住男子的手腕,右手照着丫的面门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但打在男子的脸上还是见了血丝。
男子也不是什么善主,身边跟着四五个彪形大汉就是最好的证明,一看自家主子被打了,一个个撸起袖子就准备群殴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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