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yīn似箭,时光如梭,转眼十余载过,而当年在怀中嗷嗷待哺的小天翔,如今也已是一十二岁,临近豆蔻年华!而其兄长,徐天翼则已是一十四岁开始学文习武了。
某rì正午,徐正河书房
书房内的徐天翔,一身青衫加身,一头及肩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左手挽袖,右手执笔,工工整整的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徐天翔三个字。
字体虽仍未脱稚嫩,但也严谨工整。
写好之后,兴奋的拿起写着自己名字的宣纸,跑到端坐在一旁的徐正河面前,用稚嫩的声音道:“父亲,孩儿写好了,请父亲查看!”
但徐正河好似想什么事情入了神一般,未能听闻。
“父亲?父亲!”
一连数声的叫唤之后,徐正河才豁然回神,脸上扯出了一点牵强的笑容:“好,写得很好!再去多写几遍。”
听闻父亲的夸奖,徐天翔兴冲冲的回到文案之上继续一笔一划的书写得不亦乐乎,却未能看出父亲脸上的那抹愁容。
望着文案上徐天翔那一副认真的样子,徐正河不禁心中一阵抽痛,父亲那失望的眼神始终难以泯灭。
“徐天翔,是天生零修废体!”
这句话一直在徐正河脑中环绕,始终在深深的折磨着他,想着大哥的儿子,两年前被鉴定为八分顶天之资时,父亲那欣慰的眼神,而自己的亲生骨肉却在两年后被鉴定为万年难遇的废体!
废体,便意味着难以修炼,气海混沌难开,真元难聚,也就意味着无法驱使九龙至尊瞳,也就是说,在如今人人修道的天朝大国之下,连最低等的乞丐都不如!更别说还是堂堂徐家重孙!国师的重孙!这要是传出去,让徐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一想到这些,徐正河便难以自抑的叹了口气,随后起身对着依然在文案上卖力书写的徐天翔说道:“天翔,你先写,父亲去你爷爷那边有点事情。”
闻言徐天翔头也不抬的答道:“去吧父亲,孩儿会好好的锻炼书法的。”
随着徐正河前脚走出书房,徐天翔后脚便放下了毛笔,静静的坐在了大椅之上,满脸的愁容:“怎么会这样!!!我!!我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缓缓的抬起自己的双手,在自己的两边脸庞之上重重的掐了一下,登时,疼的列牙咧嘴:“不是梦!”
“看来!真的是穿越了!”
重重的往椅背上一靠,颓废的挠着自己的头发,满脸的郁闷:“十年了!来到这个世界十年了!谁能跳出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徐天翔,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学毕业待业生,每天奔波在各式各样公司的面试中,本来按照这种人生的轨迹,也许,只是找份一般点的工作,找个一般点的老婆,生个一般点的孩子,过完这一般点的一生,但也许是他太善良惹的祸,老天注定他不平凡!
在那一个夏rì的午后,依然是在去一家公司的面试,半路上的那一个孩子,那个孩子父母的惊呼,以及汽车尖锐的刹车声,打破了夏rì午后的沉闷。
没有丝毫犹豫,没有考虑任何后果,徐天翔就那么扑上去推开了那个孩子,而他自己却在浑身一痛后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眼之时,入目的皆是陌生。
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还有自己陌生的身体。
就像是老天轻飘飘的开了一个玩笑,玩弄了自己的一生!
想说话,发出的却是婴儿的啼哭声,想问问题,将自己抱在怀里的女人便会将她的rǔ#头塞进自己的嘴中。
直到现在,十年过来了,依然在反复一遍遍的折腾着,怀疑着,可事实却再无法改变,自己穿越了!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来到了这个新的家庭!
唯一明白的或许就是:这里,不再是地球!而我!或许是这个世界的唯一一个地球人!唯一一个中国人!唯一一个炎黄子孙!
想到这,徐天翔双手紧紧的揪住了自己的头发:“既来之则安之!好吧!我认了,既然来到这里了!那就等于和过去说再见了!我想我会!我能!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毕竟现在有以前所没有的爱着自己的母亲,疼着自己的父亲!”
“彭!”的一声!徐天翔的小手重重的击打在了文案上:“我徐天翔!还活着!会活着!能活着!还能活的开心!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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