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摸着这些痕迹。
回想起昨天的激情和纠结,
我一边要落泪一边几乎忍不住要撸一发。
肖卫见到我,
用暧昧的眼神看我,
然后撞了我一下。
“早晨挺欢乐啊,干了没?“
对于这件事,
我本来是有些憎恨肖卫的,
可是憎恨对我和张无忌来说都不算特长,
我只是淡淡的说,“没有“
他拍了拍我肩膀说不要紧,下次再加油。
我说“去你吗的。“
我不知道这句话他是怎么理解的,
总之,我们一起吃了两天炒面和冻豆nǎi以后,
我便在心里原谅了他,
而肖卫则傻糊糊的根本没有察觉到我的心理变化。
其实每个人行为准则不一样,
只要是出于真心对我好,我管他善恶对错。
又过了一个星期。
我们开始沉迷寂静岭之类的游戏,
也没顾得上再找妹纸。
这期间肖卫的妈妈来了几次,
我们总是黏在一起惊叫连连,
终于看不下去了,
生怕儿子书读不成变成基佬,
决心把肖卫送到国外去念书,
试图让他在发达国家的文明世界中改邪归正。
其实这在我看来,
无非眼不见为净的不负责表现。
然而父母的旨意不管是16,还是17的少年都是不易违背的,
哪怕我们是与众不同的问题少年。
他要走的时候,
我期待他说,
“没关系,我到那边再让学校开除,就可以回来了。“
但是他没有,他只是说,
“游戏和cd,还有运动鞋都给你,
以后你得自己想办法破初了。“
后来我们再没见过面。
听我妈妈讲,
有次遇到他妈,
他妈骄傲的说,
“我的儿子在国外每年要花一百万。“
(btw,其实后来肖卫是找过我的,第一次我在乡下念书,第二次我在另一个乡下念书,后来他就没再来,前两年,听我妈说他找了个差不多跟我高的女朋友,然后开了一家广告公司,很好的生活着。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我,但我想起那年夏末,就会想到冻nǎi,炒面,以及,那个说“一起退学吧“,一起打游戏,然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的17岁少年。)
肖卫走以后。
我陷入了极大的空虚。
不是因为不能搅基。
而是本来两个人,
一起打游戏,
一起出门闲逛,
出去吃炒面,喝冻nǎi,
出去吃宵夜,
他没事能带回来一帮子人来唱唱歌,喝喝啤酒,
甚至还有想跟我来一发的妹纸。(这是不是基友的证据
然而现在,
什么都没有了。
我一个人完全丧失了出门的兴致,
我能见到的唯一人型生物就是我妈。
这让我很不高兴。
因为妈妈不停絮絮叨叨,
即使我知道自己罪大恶极,
还是感觉受到了不公正待遇。
有太多的zì yóu支配时间,
竟然成了那一年最困扰我的事情。
特别是每天早上七点半和下午四五点,
我从窗口看向楼下,
漫山遍野都是穿着难看到爆的校服的学生,
我曾经那么讨厌那蓝白相间,却要一百块一套的蠢校服,
但我现在却如此羡慕他们。
我想跟他们一样在教室里读乱七八糟的课文;
我想跟他们一样背那些永远没机会说出口的单词;
我想跟他们一样打打闹闹,即使被基友们踢屁股;
我想和喜欢的女生一起一前一后的一路走回家。
然而这一切,都变成了奢求。
如果是现在,,
不要紧。
现在我吃翔的人生最大的优点就是,
确定得不到的,
坚决不多想。
但那时候,却让我吃够了苦头。
于是我开始努力转移注意力到其他东西上面。
同时,我还要面对另外一个人生的重大课题,
到底,要不要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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