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穆尘只好带着深深的歉意让奇丝儿独自饿着肚子侍候在身边，继续和女孩们吃饭。
嗯，和几个少女一起吃饭，并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啊。
喝着某种水果酒，吃着味道不怎么样的饭菜，穆尘几次走神之后，忽然听到了一个重要信息。
那是坐在对面的一位银发少女提到的，穆尘没记住她的名字，好像和波基娅一样，也是学的灵咒医师专业，那是平民女性可以做的高级职业之一。
“我今天差点买到一件聚灵项坠，只要6个金币，可惜被别人先买走了。”智人少女相当惋惜地说道。
“6个金币？那一定也是低档货色。我爸爸的聚灵珠可是花了50个金币定制的，聚灵效果也就普普通通。”芭拉芭拉接了过去。
聚灵？那是什么东西？
穆尘好奇地插话问了一句，很快就被女孩子们的七嘴八舌淹没了。
总之，作为一位刻印大师，居然不知道聚灵法器，实在是……太可笑了。
穆尘明白了这一点，继续尴尬中。不过他总算明白了，聚灵法器就是具有自动搜集空间中的灵力并传送给使用者的小巧玩意，可以稍稍抵消灵力的消耗。因为能够搜集传送的灵力有限，对于各种灵力大师来讲用处不大。
她们也提到某些灵力大师手里有非常强大的聚灵装备，那个价钱嘛，基本可以让大部分平民倾家荡产。
穆尘的心里一动，对于大师来讲微不足道，对于他这个灵力只够让普通刻印图符或者奇丝儿额头上印记发光的不入流刻印师来讲，说不定还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吧？
停下了吃喝沉默了片刻，他理出了头绪，继续向学生们不耻下问。
“那么，聚灵法器的效果是否可以叠加？”
“当然可以，导师，有人就用许多聚灵珠串成项链来用，不过，那只能补充消耗，对于灵力上限是没有用处的。”这次是波基娅做出了比较完整的解释。
“那么，有没有一种不需要很大灵力启动的刻印法器？我是说假如有人已经输入好灵力的前提下。格鲁杰法师送给我的刻印器需要一定灵力才能操作，我现在……”
他不好意思说下去了，没有格鲁杰为他输入灵力，不要说给法器补充灵力，就是启动操作对他来讲都是一个难题。
“有啊，许多工具类法器店里都有卖的，大多是给一些刻印专业的学生练习用的，非常粗糙简陋，刻印质量也没有保证，倒是相当便宜。”
“那种比较便宜的低档聚灵法器有卖的吗？”
“当然有，穆尘老师你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搜集一堆。刚开始学习灵力的学生差不多都带了好多啊，哈哈，回想起来真的好笑。那时每一位初学者都以为自己是一个巨大的水缸，往里装就是了，其实都是一个小小的汤匙啊，嘻嘻。”芭拉芭拉抢过了话头。
穆尘微微露出了笑容，一个需要努力验证的设想在脑海里成型了。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灵力上限可能就是一个汤匙，但是自己那个刻印器怎么也算是一个水桶吧？
――――
“老师，看到您又开心起来，学生真的好欣慰。我相信您一定会用您的智慧解决面临的难题的，我坚信。嗯，老师，您真的放松下来了，居然……”
不顾同学们取笑溜到穆尘卧室的波基娅此时说不下去了，本来她打算依偎在老师怀里安慰他一下，不料老师早已心情舒畅，用白皙修长的手指传递出了某些信号。坐在老师怀抱里的波基娅麦色俏脸布上了红晕，不自觉地把一对红唇印在了对方的嘴唇上。
与此同时，奇丝儿在起居间里一边玩电脑游戏一边和笨笨聊天。
“奇丝儿，你是说老爸在和那个叫做波基娅的学生交【和谐】配？”笨笨非常正确地理解了掩云语中幽会的含义。按照他的语言程序，是会随机地使用同义词近意词的，这是一种设定而已，不代表笨笨用词不雅，谁让它的主人没时间帮他确定哪个字眼适合哪种环境呢？
“笨笨，在女性面前可不能使用交【和谐】配这个词，尽管我是卑贱的女奴。这次容忍你了，下次再说我就不理你了。”按照穆尘的要求，奇丝儿已经习惯于把笨笨当作和自己平等的人，所以不再使用敬语。
“是吗？可是……老爸如果给我这个指令我当然要执行，奇丝儿的话嘛……”经过一番运算，笨笨给出了答案：“主人定下的准则是让我多和你交谈，语言方面可以接受你的建议。这样吧，我把交【和谐】配这个词的随机概率下调到十分之一好了。”
“这才是乖孩子。”奇丝儿一边控制着键盘向不断飞扑过来的怪兽发射，一边表示满意。
“奇丝儿，上次我和你说过你也可以叫主人老爸的，我好像没听你叫过。”笨笨搜索了一下过去的交谈记录，寻找了一个话题。
“你说老爸就是爸爸的意思。可是我没有爸爸，一个女奴叫主人爸爸那是找死。”
“你怎么会没有爸爸？你又不是象我这样的……制作品。”
“我就是没有爸爸嘛，我是女奴，和别的人类都不一样，是神赐大地没有爸爸的种族之一。”
“这可真是奇怪，我搜索一下。嗯……那么我问你，你是一个男性和一个女性幽会之后生下来的吗？”
奇丝儿楞了一下，结果一下子被两个怪物攻击到，最后一个生命格子也消失了，屏幕上出现了她已经明白代表完蛋的game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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