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是星期一,股市八点钟开市,为了让索罗斯和罗伯逊更清楚地了解rì本人的本xìng,文昊带着索罗斯和罗伯逊来到证卷所。他们到达时时间也才7点50分,股市还没开市,但证卷所的大门已经打开了,大厅已经站满了散户股民,每个股民的脸上都带着疯狂的神情。
“文,你真是个神奇的人。”
在8号贵宾厅中,索罗斯端着一杯红酒,悠闲地看着屏幕。
“不不不,索罗斯,你说错了,看到了吗?rì本股民是多么‘神奇’,他们竟然辞掉工作,每天都在证券所里关注这自己所购买的股票,每天股票上涨时他们都会忍不住地大声叫喊,震耳yù聋,那是多么美妙的声音。”
文昊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可是今天,因为你,那些美妙的声音就要变会变成哀嚎,文,你是个恶魔。”
罗伯逊也走了过来。
“罗伯逊,虽然你身上喷了古龙水,但我还是能隐约闻到一股人渣味儿,请不要把我对你的容忍,当成你不要脸的资本,貌似你投的钱不比我少多少吧?”
文昊对了罗伯逊那张欠揍的脸就是一阵狂喷,一时间,口水飞溅。
“哈哈,文,说得对,罗伯逊你就是个‘做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主。”
站在一旁的索罗斯立刻“落井下石”。
“其实,也不要把我们想得这么不堪,我们不是刽子手,真正的刽子手是rì本人民和rì本zhèng fǔ,他们在进行一场毫无理智的豪赌,孰不知‘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失败是在所难免的。我们最多就是在他们的伤口上撒几把盐,然后顺便把他们股市蒸发的十几万亿收入囊中,中国有句古话不知道二位有没有听说过——‘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文昊有倒了一杯红酒,若无其事地喝了起来。
“文说得对,我们不用管rì本人民的死活,这样的国家我一点都不喜欢,狂妄,自大,贪婪!我们要做的就是从rì本股市中多多捞钱,最好能把rì本股市快要蒸发的十五万亿全部捞到我们的腰包。”
文昊听到罗伯逊的话翻了个白眼,你丫的立场转变的也太快了吧,到底谁是恶魔啊?恐怕你早就有这个打算了。看来刚刚骂你骂的还真没错。
“罗伯逊,你总算说了句人话,没错,我们的目标就是向钱看,向厚赚!”
索罗斯很是自得地将杯中的红酒饮尽,豪气顿生。
“都准备好了吗?”
“木有问题。”
“noproblem!”
话音刚落,八点的钟声响起,股市如期开盘。
文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眼睛紧紧地盯着屏幕,屏幕上的数字不断滚动,但是数字的前面都带着一个‘-’号。
文昊看到这里又重新坐回了沙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一颗悬挂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虽然他表面看上去平静,但是他比谁都紧张,出了一丝差错,他们都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开始跌了。”
罗伯逊刚刚一直不动声sè地看着文昊,看到文昊站起,他手里就立刻出汗,直到文昊坐下,他才舒了一口气,脸sè变得平静。
索罗斯看着眼前的屏幕,呼吸逐渐变粗,眯起的眼睛散发出一线说不清道不明的jīng光,可以理解为对金钱的贪婪,也可以理解为对这次新奇经历的期待。
“文,许绍辉的cāo盘简直艺术了,堪称上帝之手。你捡到了一个宝啊,以后我向你借,你可不要小气哦。”
文昊、罗伯逊、索罗斯三人的股票已于昨天全部抛完,重新建仓,从今天开始做空rì经指数。
在许绍辉的cāo作下,随着时间的流逝,大盘指数持续下跌。
不可遏制的暴跌就象意外的狂风骤雨劈面向rì本近亿股民袭来,一夜变巨富的美梦化成噩梦深渊,恐慌情绪笼罩着他们的心。
一些股民和一些大股东眼看形势不对,也开始纷纷抛售手中的持股,让大盘更是雪上加霜。
“两位,是不是该庆祝一下了?”
当时针跳到10:00的时候,股市也终于收盘,文昊连看都不看屏幕一眼,为索罗斯和罗伯逊满上了酒杯。
“cheers!”
“干。”
文昊他们在贵宾内眉飞sè舞,把酒言欢。
外面却是另一幅景象:前些天还欢天喜地的人,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他们都是一幅这不是真的的表情,盯着大厅的大屏幕发呆,嘴里嘀咕着:“我一定是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
有少数已经“接受现实”的股民也不管大厅的地上是否脏,坐在地上失神的看着屏幕上的数字,嘴唇一张一合,好像在说;“完了,完了。”大厅的交易登记处人群拥挤,外围的人不断朝里面挤,但此时已经收盘了,登记处的工作人员已经人去楼空,不过还是有人不断的往里面挤,原因无他,排个好位置,希望下午开市的时候能抛售出去,可是有可能抛得出去吗?
“八嘎!这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这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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