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没错,可是……”
“好了。”夏伐摆手,打断张公公的话,随即怀中拿出一锭银子:“张公公,这你拿去看看伤,肿着脸多难看呐。”
这银子几乎起到消肿作用,张公公收下,面sè瞬间变了:“大人,我送您出浮阳宫门。”
“那就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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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靠坐金椅之上,手中握着一卷折诏,目光来回,神sè不定。
一阵碎步声,赵公公进屋:“圣上,夏伐大人来了。”
楚建业摆手,也没看赵公公一眼:“叫他进来。”
夏伐进屋后,目光向前,见楚建业目不转睛盯着一卷折诏,他眼神有了些许变化:“圣上,微臣奉命前去见三皇子告诉他后rì迎归军之事,不过,没见着三皇子人。”
楚建业对夏伐招了招手:“先过来看看这个。”
夏伐快步上前,而楚建业把折诏放在桌上,夏伐没去拿,就着这位子仔细打量起来:“嗯……这是严国礼单?”
“对。”
夏伐这时忍不住好奇,抬手拿起仔细看了起来,片刻过后他沉眉:“就这么多吗?”
“恩。”楚建业点头,同时又拿出一份信:“你爹给朕的密信。”
夏伐正打算去接,却有犹豫:“圣上,微臣方便看吗?”
“朕既然递给你了,还有什么方便不方便。”楚建业笑道。
夏伐这才接过,拿出后仔细一看,果然是老爹那刚劲有力的笔道,而信中内容,也让夏伐眼睛一亮:“圣上,这是个好注意啊。”
“朕也是如此觉得,只是严国会同意吗?”楚建业皱眉问道,这问题恐怕不是在问夏伐,而是在那还没见到的文安王严永谦。
夏伐低头,前思后想片刻,最终突然笑了:“呵呵,圣上他绝对不会同意。我爹在信中说要圣上开口要严国越州俱同府,那可是他们的面门,如若被我们楚国得到,想打便能打,坚守他严国没有丝毫办法,这局势能持续最少十年!”
“哦?为何最少十年。”
“微臣坚信自己的推断,严国这一次开战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他如若胜!必定借势灭昌国,如若败,必定会在来我楚国示好,送上大礼,以保我们不会突然发兵。如此反复,没十年时间绝对不可能有结果,而这结果不来,严国就不敢惹我们楚国。”夏伐拱手,虽说,这种分析是从“他认为”作起点,但,楚建业也是这么想的。
“朕在想,如果内陆局势真如你所说,我们要这个城就非常有必要了……”
夏伐神sè一顿,立马明白了楚建业的意思,他是要自己出个法子,弄到这个城。
一时间君臣两人都不说话,显然,皆是在思考着。
这种表现的机会,夏公子绝对不会放过。沉思良久,夏伐眼睛一亮:“圣上,我们可以从文安王此行的目的下手。”
“赵普为夏伐大人搬张椅子来。”楚建业没马上让夏伐说,而是先赏了他坐位。
夏伐回目看着赵公公为他搬来的椅子,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上一次圣上赏我椅子,是一张圆椅,这一次是一张红木扶椅……哎”感叹仅是片刻,夏伐躬身谢道,随即坐下:“圣上,文安王既然来,有两点准备他必然是做好了的;其一便是我们楚国额外提出的条件,他心中恐怕有了一些;其二联系藩镇,在中捭阖挑拨。微臣两者看似不相干,但却有必然的联系,如果联盟谈不成,驻守在越州的军士绝不会撤走,这样我们楚国最强大作战力量就不会在与藩镇军的战斗中有丝毫损失!以眼前利益来看,他们得不到任何好处,哪怕我们楚国因为藩镇军叛乱造成的损失巨大,还是能掌握对严国动兵的主动权。”
“你的意思是文安王想明白这点后,必然会同意?”
“对,所以圣上不需要担心。”夏伐拱手,面带微笑的说道。
楚建业皱着眉头,他觉得似乎太简单了。
夏伐也不过说文安王会同意,而复杂过程他见楚建业心有所动,才开口说道:“圣上,文安王必定在国宴时献上国礼,您道时不要收,并且,直接告诉文安王您真正想要的。”
“这不是逼他吗?”
“当然要逼!而且,要逼给所有人看,甚至,要做出一副不怀好意的态度。”
楚建业沉吟道:“朕明白了。”
夏伐眼睛一亮:“圣上果然是天之智慧。”
“呵呵,可这办法是你想出了,我得哪门子的天之智慧啊?”楚建业裹着双手,微微向前靠来:“夏伐,你要朕做出随时准备攻打严国的态度对不对?”
“对!这事传出去,等文安王挑唆各地藩镇时,藩镇必定觉得是个机会。如此一来,就像微臣所说,讲和、挑唆是必然有联系的两件事,咱们利用起来,文安王同样会选择利用起来。”
楚建业微微点头,随即手指敲打一下桌面:“赵普传人召墨公、李选两人。”
夏伐心中通透,知道自己的办法楚建业决定用了,不然,不会招来墨公、李选商量细节。
楚建业这时看向夏伐,眉目间带着浓浓笑意:“夏伐,你帮朕解决一个麻烦,我前rì看你在议事殿中把玩一只玉狮子,嗯……那间玉饰朕就赏赐给你了。”
夏伐连忙感恩,同时疑惑“送我那东西是不是有什么深意?”生出这想法,不禁回想那尊玉狮子“那好像是一只幼狮……”
这事情说完,楚建业开口问道:“三皇子为什么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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