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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萨姆的黑人同学把收音机组装成功,收听到美国新闻:从美国到墨西哥的交通已经恢复,这是因为总统同墨西哥zhèng fǔ达成了一个协议,以免除所有拉丁美洲国家债务为代价,开放所有边界。现在,美国的众多家庭,终于大松了口气。
男学者叹道:“看来南逃的人安全了。”
他似乎在后悔为什么自己当初没有逃难。
萨姆肯定地说:“这里边肯定不包括从纽约逃离的人,除非他们有翅膀,否则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到达墨西哥。”
(与此同时,被jǐng察带队的逃难群众,从桥洞中爬了起来,再次向冰雪中迈进,jǐng察回头看了看,一对老夫妻脸sè发青,睁着眼睛,却怎么摇也没有反应,显然,他们再也不可能有什么反应了。jǐng察合上他们的双眼,对剩下的人说:“我们走吧!坚持到明天,我们就能抵达墨西哥!”
逃出来的人,已经有大半被淘汰了。)
图书馆内,大家仍然在搬着书,充当燃料。
爱狗黑人虽然右肩受了伤,jīng神却还饱满,他教大家把书上的纸一页页撕下来,放进衣服里:“隔绝热量散失,报纸是最好的。但是这个也可以。你知道,你要是在大街上过上几年,你就得学会取暖。”
女青年看出劳拉状态不太好:“你的感觉似乎不太好?”
劳拉:“我有点不舒服,或许是因为那天我把腿划伤了。”
萨姆问他的黑人同学:“你接收到信号了吗?”
黑人同学:“是的,就一会。”
广播:“··········持续暴露在风暴中是有致命危险的。留在室内,想尽一切办法取暖,使用所有可能的燃料。直到风暴结束。从纽约州一直到宾西法尼亚州。所有街道都无法通行······”
萨姆问他的黑人同学:“还有别的消息吗?”
黑人同学:“兄弟,这次到处都是风暴。它席卷了整个北半球。欧洲被埋在15英尺厚的积雪底下。他们说这里的情况也会一样。”
…………………………
与此同时,欧洲,浑身鲜血淋漓的阮平,在生死关头突破了基因锁,他的肌肉块块鼓起,双脚像钉子一样扎根在冰天雪地里,硬挨北极熊一拍,仍是稳如泰山。他伸出左臂,左手胀得蒲扇般大,扼住北极熊的咽喉,跟着暴喝一声,右手一刀捅进了北极熊的心脏。他的力量是那么大,连手肘都逆着飞溅的鲜血,捅进了北极熊滚烫的胸膛。北极熊的怒吼几乎能引起雪崩,但受这致命这一击,眼中的凶光渐渐涣散。阮平大喝一声,将北极熊举了起来,重重摔在地上:“你敢偷吃我的食物,我就敢要你的命!你只配伤我,但我却能杀你!”
“我有必须活下去的理由,我要回到现实世界,振兴我的民族!即使主神也不能阻止我!”阮平拖着死亡的北极熊,扔进了阁楼的窗户,然后自己也爬了进去——这里的积雪已经堆到三层楼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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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黑人同学继续说道:“我是说,我想你爸爸到不了这里了。你爸爸的车最多只能开到费城北部,然后――――他想来除非用两条腿!你觉得这现实么?”
萨姆:“不,他会来的。”
黑人同学无奈地摇摇头。
明空星:“萨姆的父亲可以承受北极的寒冷,这里的温度最多只不过和北极差不多。如果他带上他那套极地生存装备,来这里对他来说,大约就相当于一次去北极点安装探测仪器的探险。
萨姆,我相信你父亲,他绝不会被困在路上,也不会中途改变主意。”
萨姆充满自信:“那当然,他肯定会来的。”
劳拉:“我们聊点能让人开心的事吧,我想到一个:你最难忘的假期,萨姆。”
萨姆:“这个不错。好吧,几年前,我同我父亲一同去格陵兰,进行一项他的研究。船出了故障,我们被困。天总是在下雨。”
劳拉:“听起来很没意思啊。”
萨姆:“但是实际上很有意思,你知道吗?只有我和我爸爸一起渡过了十天。”
劳拉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理解了话里的潜台词:以前我爸爸从来没和我一起呆过十天以上。
萨姆:“所以,我在大学里并没有报考我爸爸当年学过的专业。是的,我不想继承他的事业。因为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和妻子一年到头,总是见不到父亲和丈夫。”
劳拉轻轻挽住了萨姆的手:“萨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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