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了,要不我哪里敢出来啊?对了,你这几天就在附近?见到什么不寻常之处了?”
“昨晚路过了一群人,像是在追什么人。今早听说他们中一部分人去了张家庄,剩下的人不知道在等什么。后来,又听说有人在街上与这伙人打架。真大胆。”
“嗯?大胆?何以见得?”
“里面有高手,绝顶的那种。”
“哪位?啥特征?”
“天知道。我一不小心看到石板上的脚印。据说是一白衣少年留下的,那对手见此落荒而逃。他俩为教训一浪荡公子而同时出手,但却为那女人争风吃醋起来。据说那对手临跑路还顺手伤了白衣少年的两个随从,也算是厉害。可惜,此人是邪非正,还误伤了两位行人。”
天地良心,我只是感觉自己不是对手,哪知道自己和那小白脸的差距竟如此之大!平地踏出脚印,内功深不可测。可这是催发内功的标志啊,那小白脸怎么没动手?看我可怜而放过我?欣赏我的风采?志同道合?难道说,那小白脸崇拜我?唉,我这人其他特点没什么,就是有内涵,思想有了深度,jīng神上了境界……
“络缨哪,饿了没?要不要我给你下碗面?”其实是我自己有点饿了。
“好啊,先哥。好久没吃你做的东西了。”小丫头一脸憧憬,好没出息。
鸡蛋面,确实好香,我俩各吃了一碗。吃完饭该运动一下了,我决定搬到络缨那里去睡。店小二原本对我半夜闹腾很有意见的样子,但见识了我给的银子后就没意见了。十两哪,一年左右才挣得到啊。
其实,我还在担心,早上的人会不会找上我来?那两拨混战死掉的人,丐帮的败类,四个捕头,姓黄的老混蛋,那群鬼子的同伙,早上的那帮混蛋同伙,小白脸,哦,对了,还有我那便宜老爹都也可能追我。我就纳闷了我,到底做错啥了?我好像没故意杀过人嘛!绝对都是正当防卫。对了,丐帮那伙人不算,但那是不义之财,那帮子人是败类。仔细想想,我不就顺了几件不值钱的东西嘛!抢到了不义之财却没交公。没经人家许可就到人家里去,就开人家的锁。就这三点,最多打几板子!至于吗?
那帮子鬼子最令人郁闷,为什么要杀我?我就不记得自己曾见过rì本人啊!更不用谈得罪了。莫非是杀手?看来我得动动脑子了。敌人很狡猾!
凌先凌后这小号不能再用了。自今天开始,我叫叶云峰,络缨叫叶灵风。咱都是金陵人氏,兄妹,父母早逝,相依为命。
我俩擅长的是暗器,还仅限石子儿类;络缨内功刚入门,我刚到第二层;其他的都是自学成才。咦?现在想想,以前怎敢自我标榜二流高手?天哪!我太自大了,分明是武术业余爱好者嘛!
半路,我刚和络缨核对完了信息,忽然感觉到了寒意。我本能地拉住了络缨。
“在哪里?”络缨凑近我耳边问。
“不知道。”我四周看看,没看到什么。空空的大街,没有一丝的火光,实在是安静。还有哪里呢?对了,屋顶,只剩下屋顶。
自从感受到了内力,总感到身子开始变轻。轻功也叫提纵术,结合了跑和跳加借力。我研究过,如果不借力,我能勉强跃上三米高处;如果在成直角的两面墙边,我能光凭脚上屋顶。我曾听说过传说中的壁虎游墙功,后来一研究发现:如果我手上有两把匕首,哪里上不去?何必学这种功夫!
我俩很轻松地上了屋顶,四顾之下什么都没发现。月光毕竟是月光,不够亮啊!我们穿着夜行衣,往屋顶上一趴,鬼能看见。
“在找我吗?”突然一个yīn冷的声音从我身后冒了出来,差点没把我吓趴下。
我转过头一看,是位大妈。她绝对是高手。
“这位姐姐怎么称呼?夜半月sè正美,您也赏月来着?”我立刻热情的打招呼。络缨也立刻换上了副笑脸。
“小嘴挺甜。”声音还是太冷。
“您有什么吩咐?”你不说,只能我接着说了。
“有件事情,我最近挺烦。”
“什么事情,或许在下能帮上忙,我最乐于助人了。”
“找个人,名字相貌等都在这张纸上了。十天前,她在附近出现过。你将她毫发无损地带到苏州的碧水庄。”说着,大妈扔过来张纸。奇怪的是,那纸慢慢地飘到了我的手边。我展开纸一瞧,是一小姑娘,名唤水玲珑。不过,这纸上画的人物肖像是不是太抽象了些?好难认得!
“行,在下会尽力寻找的,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我拉起络缨就想走人。
“别急着走啊。”话音刚落,我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我就知道她没那么好糊弄。毕竟是高手,智商绝对在120以上。天哪,这武功得多高啊!这变态大妈有必要让我为她打杂吗?
“您吩咐。”我尽量装得低眉顺眼些。
“你们两个只能走一个。”
“没必要吧?”
“我们素不相识……你知道的。”
“没商量。换个条件吧。”
“那你倒说说看。”变态大妈眯起眼睛看我。
“您有那种吃了数月发作的丹药吗?”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哥!”络缨用力捏了下我的手。我知道,她在为我担心。
“没有。嗯,我会另一种更有效的方法。你过来。”我只好凑近了去。
只见那大妈手在我胸前挥了一下,我一下子飞出老远,差点儿掉下屋顶。接着,我华丽地吐出一口血。络缨赶紧过来扶住了我。
“我没事,就是胸口有些闷。别担心。”
“这叫截脉术。我点了你身上三处隐穴。今后你每月吐一口血,十二个月后如果没解穴,你将全身经脉尽断。死倒是不一定,瘫痪是肯定的。”这变态貌似很是得意。
“冒昧地请问一下,您的名号?”
“怎么?记仇?你听好了,我的名号是天水圣母。”
“再冒昧地问一句,我们之间有过节吗?什么时候的事?”
“一件小事,你以后便知。”大妈显得不耐烦了。
“等等,最后一个问题。那姑娘的功夫怎样,脾气怎样?是不是独自一人?”我怕她溜掉,赶紧全问了。这总比我自己收集资料快多了。
“她的功夫比你好些,就是贪玩好耍。这次却是她独自一人逃跑出来的。”说完脚一顿,人就不知哪里去了。
“先哥,你还好吧?你为什么……算了,我们该怎么办呢,现在?”
“算了,回去洗洗睡了。困死了。”
络缨服侍好我睡下后也回屋睡去了。我脱下外衣,又脱下了金丝甲。胸口处护心镜凹下去了一块,胸前金丝断了好几根。好强劲的内力!天知道今后会怎样!金丝甲得修补好,这可是救命的玩意儿。本来不至于吐血,可我以前的伤还没好利索,所以就成那样了。我也不清楚这隐穴究竟点没点上,但还是小点心好。再掀开衣服一看,靠,有两个暗紫sè指甲大小的血瘀处。看来那变态大妈真有功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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