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杂种,还不知道是你和哪个野男人生的,竟然说是罗家的骨肉,想来继承城主之位,真是痴心妄想。”华妃蓉满脸倨傲,想起了什么又突然怒喝道,“你叫我什么,你叫我姐姐。你配叫我姐姐吗?你这个贱女人。”
“夫君,那个罗新肯定是这个贱人在外面生的野种,你不肯杀他。好,那就交给我,让我来杀他。”
华妃蓉看向罗任,杀气掩饰不住的冒了出来。
“妃蓉……”罗任满脸不忍,想说什么又被罗伯特用眼神制止住了。
“妃蓉说的不错,这个贱女人是该杀。但小新毕竟只是个孩子,妃蓉,我看我们就放了小新吧。”罗伯特身为华妃蓉的公公,但说话不敢大声。一副商量的语气。
“小杂种不除,这个罗家也没有安生的日子了。”华妃蓉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罗伯特,硬生生又将罗伯特想要求情的话咽了回去。
“爷爷,小新不是小杂种。”这个时候,一个脆生生,略带可怜的声音响了起来。张易轩抱着小新走了进来。
“小新……”
“小杂种……”
听到小新的声音,小新母亲和华妃蓉的话几乎同时响起。
“妈妈。”
一看见母亲,小新挣扎着从张易轩怀里跑下来扑到她的怀里,一双小手颤巍巍的摸着母亲的伤痕累累的脸。第一次,小新幼稚的脸庞出现了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待妈妈。妈妈已经说过了带小新走,带小新回千里镇。你们都是坏人,爸爸是坏人,爷爷是坏人,大娘也是坏人,小新不喜欢你们……”
小新哭得很伤心,抱住母亲的同时用幼小的身躯挡在了母亲前面。
“小新,你不该来的。”小新母亲一脸悲切,又是两滴血泪从空洞的眼眶流出,牢牢抱住小新,“也罢,我们母子死也要死在一起。”
“好一个母子情深。”看见这一幕,华妃蓉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脸上的阴冷更加重了,“既然你们想要死在一起,那我就成全你们。二叔,送他们上路。哦,先把那个小杂种的眼珠挖出来,我看见他的眼睛就不舒服。”
“好”华虎懒洋洋地站起来,看了一眼罗伯特和罗任,笑嘻嘻的说道,“你们要不要亲自动手?”
“好大的口气,真以为你们能够无法无天。今天我在这里,我看你们谁敢动小新母子。”张易轩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天高皇帝远。像华妃蓉这种人要是在帝都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但在东北行省这个地方确实能够一手遮天。的确不能不说纳兰元振这个皇帝做得还欠一些火候。
“是易轩少爷吗??”小新母亲听到张易轩的声音,脸色忍不住浮现一丝喜色问道。
“阿姨,让你受苦了。”张易轩上前扶起小新的母亲,看见那空洞的眼眶,忍不住一叹。
“你是谁?”华虎毕竟是老江湖,一看见张易轩并没有忙着出手,而是想先问问对方的底细。但华妃蓉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直接说了一句话。
“呦,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一个口气更大的小杂种。”
华妃蓉说话丝毫没有顾忌,在这东北行省,仗着她父亲华烨的手段,她还真的没有怕过任何人。
“杂种?”一听到这两个字,张易轩的眼睛几乎快要通红了。抬起头死盯着华妃蓉,他的声音冷若寒霜,“你敢说这两个字,今天就算是你父亲华烨那个老东西在这,你也得死。”
张家的人从来没有人敢侮辱,过去不行,现在不行,未来也不行。在这一刻,不止华妃蓉和华虎,就连那远在东北行省的真个华家都被打上了必死的印记。张易轩,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孩,但没有人可以触犯张家在他心中的地位。
“好大的口气。”华虎一听说张易轩叫华烨是老东西,他也怒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说这句话。”
华虎怒极,也没有了分寸,直接出手就想毙了张易轩。
“就凭你也敢和大人动手?”
华虎出手快,普洪出手更快,后发制人。一掌对上了华虎必杀的一拳。
噗嗤!
华虎喷出一口鲜血,倒飞了回去。他的身体早已被酒色掏空,实力大不如前,又怎么可能是一直苦心修炼的普洪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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