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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非常道之迷惑(1 / 2)

() 【笺释:

道德经云: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余检翻了诸多名家的解释,对于初学或开始了解或没有曾经了解过的人来说都不甚理想。虽然列举大量譬喻和论证,虽各有独到见地,但会令初学者愈看愈糊涂。所以,本书这里不做任何论证。只是依书略为解释下名词。

以下是简单的解释:

道是指德行修为所见到的至高境界而得悟一种不变的理。禅宗有云:什么是道?平常心是道!平,是指不起一念憎爱、烦恼、执著;常是指永恒不变为常。就是说,不起一念憎爱、烦恼执著,而能恒常如此,不因岁月而迁变,不因事宜、时宜而动摇的心就是道。这是佛教禅宗的话。我们姑且把道认为是一种恒常不变的而不受一切染污、动摇的心。

翻译如下:

道(恒常不变而不受一切染污、动摇的心)可以用言语说,说出来又不是普通人认为的那个(心)道;说可以言说,却又无法说的明白!

(注:名,古语中有说出、说明白之意。清朝、林嗣环《口技》中有云:人有百口,口有百舌,不能名其一处也。即是我们常说的,百口莫辩!这里只是提供一种翻译和解释,更多解释不再过多引用。至于读者有明白的,当然是仁者之智!)】

天一道长看着张蓝雨写给元子的信函,双眉紧锁,良久,叹了一口气。把信函重又交给了绿衣。

“师傅,我到了!”元子已经到了太乙殿外。身形一闪,人已站在太乙殿zhōng yāng。随后一道身影也是一闪,灵儿也已经赶到。

元子看向坐在一边的绿衣女子。十年的分别,彼此已经变化很大,尤其是元子,从一个孩童,长成一个大人模样。绿衣也是从一个小丫头成长为妙龄少女。

“是绿衣姐姐吗?”元子看着那一身再熟悉不过的装束,心中满是激动的问道。

“阿元,是我!这十年你过得好吗?”

元子听到绿衣亲切的问候,突然想起爹娘,想起干娘张蓝雨,想起紫月宫,想起种种――――,童年的往事一时涌上心头,泪水竟止不住流了下来,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一把抱住绿衣哭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绿衣肩头一大片衣衫。

灵儿呆呆的看着这一幕,眼圈也跟着红润起来。十年来,这是第一次看到元子流泪。而且能够分明的感受到元子那种思念苦涩的心情。走到天一道长身边默默地站在那里。

过了很久,元子才止住泪水,擦了一下,放开绿衣,问道:“绿衣姐姐,为什么这十年来都没有你们的消息?我爹我娘还好吗?干娘还好吗?”

绿衣看着元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把信函交给元子,让元子自己看。

元子拿过信函,只见上面写道:

阿元:

见之如颜!

十年未有消息,莫责怪干娘。干娘亦有不得已之苦衷。昔rì天宇送你到太乙仙境返回不久,弟妹便重病在床。是时你外公派四大顶级高手来寻,期以父女团聚。然弟妹病重不堪长途跋涉,遂勉强书信一封托来人带回。我和天宇遍寻名医,悉皆束手!不久弟妹病逝。你爹心灰意冷,准备自爆功行。这时当年在你出生时曾经出现的和尚来说:只要你爹抱着你娘飞升,便可得救,但再想回到人间须在三十万年后。方才制止你爹自爆功行。临飞升前,你爹叮嘱我十年内不要把事情告诉你,因你太小,恐你不能安心学艺。

这十年来,几次想问你的情况,但又怕自己无法面对你的询问,便只好隐忍。现在十年期限已到。寥寥数语,望你能够不负你爹娘之厚望!

干娘亲书!

南瞻历8588年望月

元子的脸抽搐着,眼前忽明忽暗,手抖得无法再拿住信函,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击着元子的心脉,眼神开始变得涣散和血红。元子的牙紧紧地咬着嘴唇,血顺着嘴角流下,突闻失去双亲的“痛”,让元子忘记了哭泣。

天一道长看到元子的眼神开始涣散,慢慢涌上血红,心中一抖:“不好!元子要走过火入魔!”说着就准备先击醒元子,以清心咒来化解元子即将来临的心魔。

然而,似乎迟了一点。

“啊――――”

元子突然回身大喊一声,整个人刹那间便消失在太乙殿中。只留下那页在空中缓缓飘落的信函。

“阿元――”

“元子哥――”

“怎么可能?――”

久久,元子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依旧在太乙殿回荡不息。

元子父母的事情在太乙仙境迅速传开,所有人不禁为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弄得一呆,然而,生命无常,又有谁能真正的做得了主呢?

元子在太乙殿消失后,在距离太乙殿约八百公里的一片森林中出现,手中掐着各种法诀、真力狂猛的爆发,像一头失控的狂龙,拼命地撕咬着周围的一切。突然元子的身上一团七彩光芒一闪而没,片刻后,元子眼睛的血红开始慢慢退去,而元子周围一里以内,已是一片狼藉。抬头看看暗淡的天空,心还是在一阵阵的抽痛,于是随便选了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奔了多远,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左右着元子的方向,忽左忽右。终于,元子感觉到疲劳,在一个巨大的湖泊旁边停了下来,看着平静如镜的湖面,在湖边的沙滩上席地而坐,心中郁闷,不想想,也不愿想,呆呆的望着湖面。

太阳慢慢西隐,天地晦暗。不多时月亮升起来。清凉的月光照在元子的身上,远远望去,显得那么孤单、凄婉。清晨的雾气打湿了全身,正午的太阳火辣的螫烤,傍晚的雨露洗去一身的焦灼。就这样,元子坐在湖边,如木石般的动也不动的不知过了多久。

“咦?师傅,您看那里有个人?怎么一动不动的?”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

“嗯!看样子定是断肠人!”一个略显得苍老的声音说道。

“师傅,什么是断肠人?您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断肠人呢?”

“你看他身形萧条,气势颓累,头顶无半点光华,衣衫满是水点尘垢,必是因大事发生,在此久坐而如混沌,不能明其世事应劫因缘。”

“师傅,您怎么知道他没明白呢?”

“废话!他若是明白,早就离开了,还在坐着干嘛?难道喝西北风吗?”

“哈哈,是了!师傅说的对。那师傅,您猜他会有什么事发生呢?”

“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之仈jiǔ,最让人难得承受的唯有两件事。”

“哪两件?”稚嫩的声音更加好奇的问道。

“一是为情所伤,二是家遭变故!”

元子听到“家遭变故”四个字,心神一抖!便留意起二人的对话。

“师傅,那为情所伤如何?家遭变故又如何?”

“没有如何!当知,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师傅什么是有为法?”

“有为法是指心中的执著!当然也指因为执著而做的所有世间一切事!”

元子听到这里身心大震,多rì来的郁闷难解,仿佛一下找到了根源。心中的晦暗刹那间仿佛见到了光明。虽然还没有完全明白这执著的真正含义,但好像元子想回身看看这两个人是什么样子,竟能说出这么深奥的道理。想扭头,这时才发现,因为太久没有动,颈椎竟然不听使唤。想起身,竟然也不能。摄心内视,体内已是无半点真气流动。

这时后背一阵风声响起,“啪!”一块石子打在元子的背上。“啊――”元子疼的大叫一声,整个人因为疼痛的惯xìng倏然站起,回身想看看怎么回事,然而全身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接着一阵眩晕,眼前一黑,便昏倒过去。在昏倒之前,隐约的听到有个女子的声音急急说道:“阿六阿奇,快来”

叶紫萱在湖边一直盘桓到清晨,才带着疲惫的身躯返回a市。

刚刚到家还没有坐稳,手机便响起来,叶紫萱拿起一看是阿丽。

“阿丽,什么事?”

“madame,小野脱逃的案子有进展!”

“好,我马上到jǐng局!”

“madame,您直接来看管所,我们都在!”

“ok!”

在九龙湾区的临时看管所。

叶紫萱认真的听着阿丽的报告。

“madame,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一个目击证人。起初他什么都不肯说,不过还好,现在终于交代了。”

说着,阿丽指了指旁边的一位看守jǐng员。

“原来,他是怕得罪人。据他说,他是刚来看管所不到半年。所有人都不是很在意他,经常让他去做些别人不愿做、懒得做的事情。有一天,他被叫去巡查。走到特号房(关小野的地方)附近的时候,突然见到陈jǐng司鬼鬼祟祟的走到特号房门口,向里边塞了一张字条,写的什么就不知道了。塞字条的时候神情很紧张。”

叶紫萱听完,什么也没说,直接拨通了“一哥”(jǐng务处长)的电话。

夜,又再次的降临。

在审讯室里,陈家东像疯狗一样,一直大呼小叫,

“我是高级jǐng司,你们凭什么抓我?”

“我要见我的律师!”

“我要见一哥!”

“我要打电话!”

“”

这样,陈家东已经狂喊了一天。叶紫萱实在有点佩服陈家东的能力,喊了一天,竟然不口渴。

阿丽从审讯室走出来,看看站在隔离屏外的叶紫萱,无奈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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