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多了,上火,所以才会被火烧死么?”
“你很聪明…很荣幸可以和你一同共事。”
“…有些东西…还是不要说出来罢了…你也是知道的。”
县令叹了一口气:“你没有证据。”
“因为我不需要,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你不必知道。”
“我想你也不会告诉我。”
陈兵戈逼近了一步。
县令摇了摇头。
“一定要知道么?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其实…你也是知道的。”
“…我也是知道?哼!那没办法了。”
县令看见陈兵戈脸上有些疑虑,嘴翘得更深了。
“对,那没办法了。”
一支笔从袖口跳出,只是随意一扬,便扎入陈兵戈的身体里,而红龙对此竟然无动于衷。
“你!”陈兵戈受此一击,急急退后几步,但鲜血还是冒了出来。可更重要的,是有别于其他创痛的火一般的痛苦。
“这可是最终的成品了,不过只有这么一点,烧不起来哦。要不再给你加点?”
“呵呵…”很快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了。”县令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
陈兵戈冷笑依旧,紧紧绷着的脸,又更像是在嘲笑一样。清晰的话语,照样吐出。
“其实还有人知道。”
“朋友一场,最后就别骗我了,我从你监视我以前就派人监视你了。”县令摇摇头,“和我耍心计?”
“呵呵…卫君知,你千算万算也不会算到有人在偷看吧。”
接着,卫君知发现白瓷瓶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可是手明明还握得很紧。
“啊!”
他一声惨叫,左手按住右臂,但鲜血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滔滔不绝。
李风,他提着雕花,出现在旁边的丛林里。面无表情,如同白日之鬼。
对于卫君知所展现出来的惊奇,其实陈兵戈早就料到,也早就发现,只不过憋到了最后才说出来而已。
李风从两人之间穿过,捡起了瓶子,打开瓶塞就知道泼在卫君知手上。
非常准。
“啊!!!!”
那是比刚才更惊心的惨叫。效果真的很好。
对付这种人,直接一点更好。
李风把空瓶一扬,又捡起了雕风。
…看上去…风中传出了熟悉的气味,是即将燃烧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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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么?森林那边着火了,县太爷被困在里面了!”
“什么?赶快赶快,我把街坊四邻都叫上,一起去看。”
李风一个人逆着不成流的人群,一边喝着酒,感受火焰在心胸燃烧的滋味。
不过…那种寒意…有人在一直盯着他,而自己现在也只能故作镇定。
这种感觉,不管自己加快多少脚步,依旧在。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无法摆脱,无法逃避,究竟是怎么回事?
已经出城很远了。
这么慌张干什么?还是有点疏忽了。李风猛吸了一口气,尽管那人还在,但感觉不在。
“竟有此等神童…想不到。”
陈兵戈就在身后一丈二尺。那条红龙静静栖息,仿佛现在正在沉睡,又或许在养精蓄锐以伺机而动。
“你?”
“有些事,要对你说。”
“什么事?”
“你杀了卫君知,该谢你。”
“…”
“你杀了卫君知,该抓你。”
“…”“你杀了卫君知,该杀你。”
“…”“完了。”
“完了?”李风稍稍回神,向前探出身子,“来啊,动手啊!”
但李风抽出雕花之后,才发现自己可笑得犯了及其严重的错误。首先,自己的右手还没有痊愈,只能勉为其难用使用左手,再者,他低估了陈兵戈的实力。
红龙环绕,狂风暴雨互相夹杂,腥红跳跃,似鲜血浇灌的刃峰。
枪上的血挡,在李风的双眼前跳来跳去,所谓的专注,也这样一次一次被无情切割直至飘散。
“咄!”李风又被逼退了五六步。
“俗话说得好,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七尺红龙对一尺短剑,还真是有趣。”
可恶,他看上去还未有压力,所以才这样和我打趣,这个坏叔叔,真是可笑。
可为什么,明明在刚才,他非常轻易就被那个什么什么知给刺中了,现在这表现,和当时若判两人。
李风只是想想,没时间去思考,就算有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直到五年后,他被一个叫甄萧仁的人偷袭时,才明白吧。
为什么品德高尚的人总是斗不过流氓?为什么?那些流氓本身,又是对圣人们哧之以鼻的。
李风又扑了上去。他不能逃避,他不允许逃避!
“记住了,我叫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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