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金斧。”
“喝!!”
桅杆应声而断,卷起一缕木屑纷飞。
小船坠落。
“扑通。”
......................
望着两艘船慢慢倒下自己的身躯,所拥有的不仅仅是释然,还是愉悦。深情注视怀中的可人儿,才发觉未曾发觉的美。
庄云现在不知道是想笑,又或许是想哭,他貌似局促。
李风注视着手中的利器,仿佛陷入了沉思。
燕儿依旧梨花带雪,嘴角残留干的血。
衣服已经被撕扯掉了大半,裸露出的肌肤是那样雪白,庄云不禁搂再紧点。这一紧,却害的燕儿又发出一声呻吟。
“哪里疼?”庄云伏在她耳边轻轻问。
“脸和头。”轻轻回答。
“没事,没事的。”庄云傻傻露出一个笑容。
“噗嗤。”
燕儿笑了,是因为庄云的笑容配上那极丑的脸,真的展现出滑稽的效果,而她已经多年未见。
燕儿笑了一声,便马上停止了,闭上眼,将脸贴在庄云那半张树皮上,轻轻蹭蹭,说:“你说没事就没事。”
庄云抽了两下鼻子。
一定没事...........
李风目光一只没有离开手中的兵器:断金斧
我至少,完成了,完成了什么。
没有亲手宰杀那个贱人是对不起你。
用你的兵器为自己脱困,是不是侮辱你。
反正过去就过去吧。
随后,李风露出了笑容,侧着脸问:“我卡、可爱的弟妹,你怎么搞成这样。”
“还不是甄萧仁。”燕儿抿抿嘴,吐吐舌头,眼睛一眨便闭。
“我还险些丧于此宵小之手呢,终归哦,命大。”李风感慨一声,继续划他的槳。
假如甄萧仁因为困兽一击死了,这才是惨呢,困兽一击的效果越大,发起者所受到的伤害其实越大,所以这只适用于同归于尽玉石俱焚。
庄云将自己的外套取下给燕儿披了,随后点住她的穴道道:“现在就为你疗伤,别动。”
话出口发现是多余的话,也就不再多说了。
“你是说他们向南边去了。”
“是的。”
丰王端坐在椅子上,却是在笑。
“真给我惊喜。”丰王笑道,“不枉我费了这个局。”
“王爷是说‘局’?”
“甄萧仁这个真小人,我岂不会知道他恳求我到那艘船上去事干什么,哼,小子。”
“那祭天怎么办。”
“熬过夏至,就回去,对圣上说被土匪截了。”
“不会吧,王爷。”
“骗你的,哪有我这么白痴的人呢。但是假如在夏至之前不举行祭天的话,那夏至之后,就算找到了也无济于事。”
“是,属下遵命,定能在.....”
“别开口,别,走你。”丰王指指门。
“是,属下告退。”
告退?
哼!
美妙人生何其美妙,自己现在已经步入中年,终归是有小成,却也是疲惫奔波,慢慢踱步出门,儒雅夜,星空灿,浪又小。
又是风平浪静哩。
“父亲。”
“嗯....你伤怎么样?不碍事吧。”虽说是对话,可是丰王始终没有面对着他的女儿。
“还好,就是小霰受了点惊吓,正在调养。”
“嗯。”
“爹,你说燕子的.....。”
“燕儿的事,你不用管,我自有分寸。”
分寸?!
“你们这是出发么?”
丰王顿着,望着小船上的四个人。
“回王爷,是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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