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元微皱起眉头,“高默师妹能做到吗,她和卓子瑞之间的仇怨很深,想套出飞鱼艇的原始阵图几乎不可能。”
“不需要她套出原始阵图,高默做正事不行,搅混水还是有点本事的,只要她抓住卓子瑞的一点把柄,我就有办法让卓子瑞老实的将一切都交代出来。”公孙哲建淡淡的道。
“这一点交给高默师妹绝对没问题,以她的性格没事也会招惹别人,更别说先前在卓子瑞手中吃了那么大个亏。”
公孙元轻笑着,眉头却没有舒展开,他想到了卓半雪和她师父孙谷灵,“孙谷灵究竟是什么人,她突然之间就来到灵心山,没人知道她的来历,掌门似乎知道一些,但却从不开口解说。”
公孙哲建脸色微露犹豫,“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掌门对这个人很是友好,可能是过去的朋友,所以让她暂住灵心山。”
“她会不会影响到师父的计划?”
对孙谷灵的身份他并不在乎,可她毕竟是卓半雪的师父,而卓半雪是卓子瑞的姐姐,对他又是极为维护,有这样一层关系他不得不多考虑。
“应该不会,灵心山不是掌门一个人的,他做出任何决定都要考虑下面各堂的反应,我们星海堂的实力毋庸置疑,做成此事对灵心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孙谷灵这些年未曾为灵心山做过一件事,他想为卓子瑞撑腰便是和整个灵心山为敌,到那时,掌门之位恐怕就轮不到他来做了。”
公孙哲建冷哼一声,“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些,不要留下证据给他,所以我才会将高默留在山上。”
高默在灵心山树敌太多,就连星海堂的一些弟子都对她不满,她和卓子瑞之间的矛盾也是众人皆知的,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推到她的头上,别人绝对无话可说。
……
听到卓子瑞把高默一条胳膊给砍了下来,以左思修的沉稳也不由大吃一惊,看着他,许久叹出一口气。
“你太鲁莽了,这件事本来是你占着理的,有于飞等人作证,就算星海堂的实力再大短期内也不敢对你再动手,甚至可能打消对飞鱼艇的图谋。可是现在你伤了星海堂的下弟子,公孙哲建这个人非常护短,他肯定会以此为借口来找你麻烦,不光要逼你交出飞鱼艇的原始阵图,还会有别的手段来对付你。”
“一味的忍让只会引来更多的觊觎,或许公孙哲建会因此偃旗息鼓,可是其他人呢?高默如此算计我我都不做反抗,他们心中就不会动些什么年头,即使本身没有,在公孙哲建的鼓动下还不会有吗?”
公孙哲建在器具展示上的那番话近乎**裸,就差没有说出“赶紧把飞鱼艇交给我,否则吃不了兜着走”,他对飞鱼艇的觊觎不会消失,区别只是谋夺的方法而已。
“你把她打成重伤也行,砍断胳膊,做得太绝了。”左思修摇头。
卓子瑞没有解释,他是要告诉公孙哲建自己的决心,如果对方继续针对自己,他不介意和对方拼个鱼死网破。
公孙哲建实力强大他奈何不了,可是星海堂下还有很多实力和高默一样甚至还不如她的人。
“其实这件事公孙哲建并不是完全针对你,而是冲着我来的,他觊觎我长老的位子早已不是一天两天。”左思修面容冷漠。
二十多年前左思修的独子外出历练,结果数年未归,左思修担忧之下便出海寻找,结果找到的却是儿子的尸体。
他在五十多岁时和一个普通的农家少女相恋,两年后生下这个儿子,妻子却因为难产而死,这是他人生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自那以后左思修断了情,每天除了修炼便是照顾儿子,心中再无它物。
骤然看到儿子的尸体,左思修悲愤之下几乎发狂,船只沉没的地方还在灵心山的势力范围之力,敢在这里袭击他儿子的,只有周围的几个门派。
左思修找上各个门派,让他们交出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对方自然不认,可是被丧子之痛冲昏头脑的左思修认定凶手就在他们当中,疯狂的攻击各派山门,给他们造成不小的损失。
幸而左思修没有真的发疯,只是攻打对方山门,却没有袭击门下实力低弱的弟子,否则现在早就没有灵心山这个门派了。
各派同情他丧失独子,左思修被掌门带回去关押之后便没有多做计较,不过彼此的矛盾是很难消除的,这些年周围各派一直在隐隐针对灵心山,使得灵心山的势力越来越弱。
“究竟是谁杀了他,这么多年还没有查出来吗?”卓子瑞好奇的道。
左思修摇头,“没有,我只能肯定对方的实力很强,只出了一招便让船毁人亡,当时我是头脑发昏才会认为是那些门派所为,仔细想想根本不可能,那艘船是我特意为他炼制的三阶器具,防护力量强大,即使掌门也不可能一击将它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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