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恐怕解不开你的穴道,不过我可以尽力一试。”
“解不开?”一文乞儿、白、单二人都是一怔。
正眼都不瞧白、单两位大侠的陆雪晴,也不由的转过头来仔细看了看老者。她解不开一文乞儿的穴道,是在试了许多次后自己才承认的事实,而这个老者只是看了两眼,就判断出自己解不开,就凭这份眼力,她相信对方是真正的江湖中人。
“不知小兄弟可否让我试一试?”老者再次发问。
“当然可以。”一文乞而痛快的答应了。
“好,那我就来试上一试。”
老者抽出背后的判官笔,单、白二人自觉的退到一边。老者上前几步,判官笔猛然抬起,点划数下。一文乞儿感觉到胸口的天突、膻中两处要穴诡异的跳动了数次,身体却仍旧无法动一分毫。
看着老者收回判官笔,陆雪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白、单二人却眼皮禁不住一跳。
“果然是解不开。”老者收回判官摇了摇头,说,“请问小兄弟,不知道点你穴道的人如何称号?”
“那个人不提也罢,我叫一文乞儿,老人家你怎么称呼?”一文乞儿觉得这个老人还是蛮亲切的。
“我姓冯名文喻,好在江湖中走动,不过武功平平。”
“冯前辈过谦了,就凭你的眼力,也不是那些沽名钓誉之人可比的。”接话的是陆雪晴,那沽名钓誉之人,显然是指白、单二人。
“姑娘说错了,”冯文喻说,“我知道自己解不开另弟的穴道,并不是用眼睛看出来的。”
“那冯前辈,你是怎么知道的?”一文乞儿的好奇心也被钓了起来。
“呵呵,”冯文喻笑了一下,看着陆雪晴说,“我曾经见过姑娘出手,知道你的手段在我之上。另弟的穴道你解不开,那么我恐怕也无法解开。”
“前辈见过我?不知是什么时候?在哪里?”
“几个月之前,就在离毫城北门不远的官道上,姑娘应该还有没有印象吧?”
“哦,是那次啊。”陆雪晴笑了一下,显然那是一次非常愉快的记忆。
“哪次啊?发生了什么事?”一文乞儿急忙问。
“就不告诉你。”陆雪晴假装生气的说了一句。
“不知姑娘是何门派?或许咱们还有些渊源。”
“冯前辈,不好意思,我不能说。”江湖中各大宗派,除非是有宗门许可,否则不能以宗门身份示人。
“前辈,”一文乞儿插话说,“你看看她手中的兵器,自然就知道我们的来历了。”
白、单、冯三人闻言,不约而同的看向陆雪晴手中的长剑。看着那柄再普通不过的长剑,白、单二人一头雾水。冯文喻却立刻会意了。
“呵呵,”冯文喻安心的笑两声,说,“两位,我还有事,咱们后会有期。”
“前辈,先别走,快把那天发生的事告诉我。”
“小兄弟,你还是自己问你姐姐吧,我告辞了。”冯文喻抱拳和一文乞儿、陆雪晴道别。转身走之前,目光在白、单二人身上停了片刻。
冯文喻自幼修习判官笔,判官笔的第一要决就是打穴解穴。他家离毫城不远,这次来毫城是为了看池上明、裴盈霜和张离恨的决斗。
没能看到决斗,他没有像绝大多数人那样听到张易风的啸声后转奔难得酒楼,而是继续在胖李客栈门前等着,他想知道池上明和裴盈霜能否平安的归来。
听到一文乞儿的求救声,冯文吟便立刻走进了客栈。当他看到陆雪晴时,就知道一文乞儿的穴道,自己解不了。他没有立刻离开,原因是怕白、单二人没安好心。
一文乞儿主动向他求助,他便顺水推舟露了一小手,后面他问陆雪晴的门派,以及明言说自己不是陆雪晴的对手,都是同一个目的,就是让白单二人好自为之。从一文乞儿的暗示中,他知道了陆雪晴出自凤剑宗,自然就不再担心了。
转身离开了胖李客栈,听到张易风第二次长啸的冯文喻,也终于忍不住跑到了难得酒楼。在那里他见到了终生难忘的一幕。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平安归来的池上明和裴盈后,冯文喻就离开毫城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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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方式,大家会不会觉得有点乱?毕竟时间轴上错综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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