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暗暗的想着,魏筱筱不知道他低着头在想什么,也只好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可是,不对啊,你不是没有上任何人的身,也没有什么至亲的人在世,那你还不是一样可以来我这里?”
魏筱筱听了他的话后有些不好意思,呐呐的说:“是啊,可是要是我有至亲的人在的话,我也希望被他带着,经常的呆在他身边,只是这个时间不会太长,太长了对他不好。”
“哦,你的意思是说,我朋友的老婆的情况,可能是因为她的什么已经去世的亲人想念她,所以想呆在她身边而已?没什么关系过一段时间就自己走了?”
“一般是这样的,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哦……”多多心不在焉的回答了一声,就想着杨乐山老婆的那个诡异的眼神和各种可能,只是那个哑巴女人连杨乐山自己都不大清楚底细,何况多多。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什么,只好甩甩头算了,抬起头的时候却看到魏筱筱还站在那里揉衣角。
“嗳,筱筱,你干嘛老站着?坐吧,别搞得那么见外,我跟你说过,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当我是你的知己什么的,别客气。”
“我知道,我在想一件事情。”魏筱筱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有低下头去,半晌才喃喃的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你能不能也带着我,我想帮你去看看。”
“啊?你去看?”多多没有转过弯来,“可是你不是说这样对我的身体不好吗?”
“你去的时候带上我,时间不长是没有关系的,再说你是使者,是联络人,对鬼魂阴气的免疫力要比别的人高很多,而且你还可以在回来后吃一些……一些……一些壮阳的东西,就好了。”
魏筱筱越说越轻,说道后来轻得几不可闻了。
多多大汗,搞了半天这个时间太长了还有可能给整成不举??这也太那什么了吧?
“这样啊?那好吧,我下次去的时候带你一起去,可是问题是要是你在林家老屋,我怎么通知你呢?而且我也没有你生前的什么东西啊?”
“你有的。”魏筱筱摇摇头说,“有一个刻着我生辰的银牌,以前你帮我起骨的时候捡了回来,在你这里呢。”她显得非常难为情,忸怩着说完又不敢看多多了。
这可难怪,要知道魏筱筱是一个旧时的女子,把自己的生辰给另外一个男人,往往就是意味着把自己的终生托付给了那个人。
多多有些想撞墙,虽然自己的确对魏筱筱有些道不清的感觉,可带着她的生辰意味着什么他自己也很清楚。娶一个鬼妻?开什么玩笑……这魏筱筱也奇怪了,明明说了要等待刘益民回来的,可是看她的表现也跟多多一样,有些左右为难。
那个银质的圆牌上次从初任镇回来后,多多就一直放在书桌上,此刻去拿了过来翻过来一看,果然上面刻着一些繁体字:
魏筱筱,癸丑年叁月廿十一日卯时。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民国二年四月二十七日。
他粗粗的算了一下,民国二年出生,到民国二十年左右去初任镇,魏筱筱当时也就是十**岁。对于现在已经是鬼魂的魏筱筱来说,她现在也永远停留在十**岁的花季年龄了。只不过她的花季年龄非常惨,不但自己,连肚子里还没有成形的胎儿都被害死了。
“筱筱,你的意思是以后我只要带着这个,你就可以跟着我到处跑了吗?”
他拿着那块银牌问。
“是的,如果你愿意的话,你放心好了,我平常就隐在牌子上不出来,那样你就不会有什么事情了,你可以去把这个银牌做成……做成……做得可以带在手上就可以了。”
“真的吗?”多多有些怀疑的看看她又看看银牌,“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些迟疑,到底做成什么啊?”
魏筱筱犹豫了一会才呐呐的说:“本来放在胸口是最好的,可是我担心那样对你不好,就带手上吧,也一样的,就是你平常的时候注意不要让银牌一直暴露在阳光下就好了。”
“要不我拿手上,你试试看,我看看是什么样的感觉?”
多多犹豫了一会,决定先尝试一下。
魏筱筱同意了,在她点头之后,她的身影就倏然不见,而多多开始感觉到手上的银牌开始变得冰冷,同时自己看到的所有东西颜色都变成了黑白色,而且还能透视某些东西,比方墙壁。只是这个透视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大概只有几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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