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着笑声追出很远,自笑声消失后迷路于黑夜中茂密树林里的田真,被烟火味带领到怪人现所在的地方。令他惊讶的是,不该出现的人也在,周围不祥的气氛不断蔓延。
还没靠近,三颗花生就从他的脸测飞过,明亮的火光照亮了他的脸。这异常的火焰若是放在冬天也未必让人感到温暖,更何况现在正值炎夏,窒息感并没有因这黑夜中的明火而减弱。
怪人那双颇具趣味的青蛙眼,望向提着剑的田真说道:“是你呀!”他倒退着走了几步,视线在田真和孙毅行之间来回转了几遍。
“请允许本人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本人龅牙金是收了人家的金子来捉这位,”他指了指地上昏睡的银发女子,再将手指指向孙毅行,“还有那位的。现在人齐了,统统带走。”
远远看着事态进展的恕凌,产生一个又一个的疑问:那个少年是谁?孙毅行为何傻站着不出手?要是他被捉走了――晓漠怎么办?一群复杂的人,肯定会遇上一些复杂的事。这也是对我的一种考验?我要过去……
“小子,不关你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龅牙金的目光转移到黑暗中缓缓走来的人。
单独走来的人脸sè发青地紧张笑道,“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几位的谈话,有一事想问,我问完就走。”她指向孙毅行的葫芦,“那个大葫芦……”
龅牙金不耐烦地说:“别吞吞吐吐的,那个大葫芦想拿走就拿走!”
“您真是个好人,太谢谢了!”可走到孙毅行身边,恕凌又觉得不好意思开口,毕竟这有点像是夺其宝物弃人于不顾的事。
听到有人称自己是好人,龅牙金心里乐开了花。以至于手中暗器也跟着乐了起来,不由自主地飞了出去寻找温血动物。
“田真,危险!”孙毅行将田真推开。却不料恕凌并没有躲开,飞来的火镰插在了她的肩膀上。
龅牙金的脸sè立刻因高兴时同样容易失去理智,而晴转yīn,yīn转暗。“不好意思,我再次控制不住自己……”
恕凌瞪着两颗眼珠说道:“真是幸运,大家都没事!”
她微颤的左手将右手肩膀上的火镰拔出,鲜血迅即喷溅而出。她按住肩膀,声音变得非常低沉:“现在非常混乱,我需要安静一下,不要来烦我!”
同样瞪着眼睛有些吃惊的二人,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树林深暗处。
趴在龅牙金发髻上的天牛,飞到火镰旁,将铁器送回主人手中。
“呀哈!我今天心情好。抱着两个人一起走,有点重。为表示本人的歉意――”龅牙金屈指一抬,一颗花生弹向孙毅行,“至于那位,过几天我再来将他带走。再见!”
只见龅牙金将燃烧正旺的树一脚踢倒,抱起骆婷娟又不见了身影。
田真心有余悸地走在路,庆幸自己又度过一劫。孙毅行心中却又多了几分来自龅牙金带给他的忧虑。
次rì,温暖的阳光洒下树林,“那个姐姐在哪里?”醒来后的冰玉一直问着这个问题,却迟迟得不到答复。
田真对岳莲说:“你告诉她吧,你说出来没有关系的。”
岳莲一再拒绝,“你那是什么意思?你要负主要责任,你自己去告诉她。”
安冰玉对着坐在一边默声不语的孙毅行说:“大叔,你告诉我吧!”听到这句话三人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孙毅行一如以前,面对这么小的女孩子他也会觉得很不安,他没敢正视安冰玉的眼睛,回道:“她回家去了。”
一句话带过的效果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安冰玉没有继续问下去,稍顿了一会儿后,“嗯,我知道了。”
田真走上前去,“你知道什么?算了。你方才是叫他大叔么?”他指着孙毅行问安冰玉。
安冰玉点头,“没错。”
“你的眼睛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吧?”田真的双掌像是给她来了两巴掌似的放在她的两颊上,响亮的两声后,“呃…对不起……”他话还没说完,被安冰玉条件反shè地一拳打出了――好几步之外。
安冰玉自行解释自己的眼睛没问题,“祖父说过,跟他长得一样高的男人要叫大叔,满脸皱纹的要叫老伯,比我年纪小的要叫弟弟。”
田真按住腹部,站在被打出的地方,不敢靠近地问:“我也要被你叫做大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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