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让人着迷,照的人懒洋洋的,提不起半点精神。
“哼叽、哼叽。”一只野猪从灌木林中狂奔而出,做起了晨跑运动,那矫健的身姿临空飞起,划起一道优美的弧线。可惜运气不佳,前进的路上陡然出现一根漆黑的棍子,那野猪冲的给力了点,一头就撞在了上面,顿时红的白的流淌了一地,如同开了一个大染铺。
“吱吱。”一只浑身毛发金黄的小猴子嬉笑着立刻跑了过去,那瘦弱的身躯站在庞大的野猪面前就如同一个小孩子一般,显的微不足道。那小猴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大木棒,将野猪插在上边,大摇大摆的,挑着赶起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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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湖畔,薄雾袅袅,在晨辉的照耀下,金光闪闪。一阵清风袭来,带着阵阵花香,沁人心脾。
湖畔一光头男子斜躺在一块巨石上,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身旁那一个上下翻飞的声影。
“千刀万剐,开膛破肚!”只见一个青年男子****着上身,挥舞着一把半人高的锯齿大刀,纠结的肌肉一伸一缩,一张一弛,蕴含着极其惊人的力道。
“挫骨扬灰!”那男子面目狰狞的大吼一声,一阵刀光闪过,当前一块巨石一碎而开,扬尘满地。
“呼!”那青年男子长吐一气,那气流如利剑般射出,慢慢消散在空气当中。
“行功间犹如流云行水,又仿似狂风过岭。不错,不错!”在一旁观看良久的光头轻轻的拍起了手掌。
“鹰大哥,你繆赞了,就我这三脚猫的功法,那里称的上你的所说的那些。”那****青年谦虚道,但满脸的笑容难掩那发自内心的喜悦。
这青年脸庞犹如刀削斧砍,身躯上更是伤痕累累。正是一直在大山中行走的张凡,而那光头赫然就是鹰长空。
那日夜谈后,鹰长空嫌此山洞离山谷太近,怕不安全,第二天就催促着张凡赶路,这一行就是一个多月,直到昨日行走到此湖畔,被优美的景色所吸引,决定在此驻足,多盘桓些日字。
而鹰长空虽然外伤痊愈,但浑身毛发却怎么也不肯生长,些许是绝了根。
但最让张凡担心的不是鹰长空毛发,而是他那一天不如一天的精神,和最初几日的健谈相比,最近几天其显的心事重重,等闲难发一言,每天深夜还偷偷的溜走,让留心观察的张凡内心惴惴不安,不知道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不知道为何,今日他的话语居然又多了起来。
“不慌,不慌,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勒!”鹰长空摇头继续道:“流云行水似扫地,狂风过山林依在。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啊!”他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啊!”听到对方讥笑,张凡笑容一呆,半晌嘴一横,道:“小子末学后进,究竟功夫那里不足,还请鹰大哥多多赐教。”
“好,就让我来指点指点你这个后辈。”鹰长空闻言眼中精光一闪,一跃而起,摆出了一副有请的招式。
张凡也不多加客气,提刀就欲上前,但突然看到对方手中没有兵刃,也不愿意多沾便宜,轻轻将刀往地上一插,也不见怎么用力,刀身半截入土。
看到张凡磊落君子的做派,鹰长空不由暗暗点头,道:“张兄弟,不要谦让,大哥虽然受伤,但底子仍在,你有什么招式就尽管使出来。”
“那好,鹰大哥得当心了!”张凡闻言不在顾忌,双腿一蹬,势同下山猛虎,一下子就扑了上去。
“黑虎掏心!”张凡开门见山,一来就使用大开大合的直拳。
去势汹汹,就连空气也丝丝而响,可见速度之快。
“来的好!”鹰长空见此化繁为简的一招,大赞一声,也不敢大意,眼疾手快,左手使出一个拔字诀,伸手就抓向张凡的手臂,准备将其卸到一边。
倏!他左手刚一接触张凡手臂,立感不对,自己手掌犹如拔在滑油之上,丝毫借不到力。
一刹的失神对方右手长驱直进,直朝自己胸口捣去。
鹰长空反应过人,右手收手而回,变爪化掌企图硬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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