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的篝火在漆黑的夜晚显的是格外的耀眼
“都已经过去三天了,不知道这位大哥还要昏迷多久?”张凡端坐在火堆旁,显的心事重重。
三天前大难不死的张凡带着阿黄退回到了之前的山洞之中,本想等那野人清醒后套套交情,但没有想到当天夜里那野人突然无故的吐起了血,脸色也刹那间变的金黄。
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吓了张凡一跳,刚开始他还以为是阿黄背地里搞的鬼,气恼野人糟蹋了他的美酒,还狠狠的训了阿黄几句。但后面看到这野人没有明显的外伤,不像是被他泄恨打伤的。
就这样张凡在山洞一呆就是三天,每天就枯坐在山洞内练功,要不就对着野人发呆,不过三天清闲时间可是把阿黄给高兴的坏了。
三年来,不管刮风下雨,日曝降雪,每天都在赶路,那里像这几天这么清闲,这个捣蛋鬼这几天可是爬山上树的抓些小动物回来让张凡弄给他吃,几天时间,就肥了一大圈。
吱吱!阿黄靠在地上轻哼,那小尾轻轻摇晃,代表他心情很是不错。
看着又在一旁哼哼唧唧的阿黄,张凡闲来无事,暗自猜想:“这只死猴子该不是要发春了吧?这几天没事就老哼哼,要不给他找一只母猴子回来。”
他望向猴子的目光也玩味起来。
目光不善,阿黄浑身一抖,连忙起身转头,四处张望,半响见无什么异样,才疑惑的摸着头缓缓走到张凡怀着躺下。
呼噜,阿黄眼一眯,渐渐入眠。
“这猴子,还真成精了!”张凡大汗。
“师傅,请恕弟子不孝,没有能完成你的嘱托!”就在之时,一道等候了许久的声音突然传进他的耳朵。
张凡慌忙站起,连忙走上前去看个究竟。阿黄不防被狠狠的摔在地上,摸着屁股,对着张凡呲牙利嘴的叫了两声,许是睡意正浓,一转身,居然又睡着了。
“小师妹,给我点水。”仿似听到有人靠近,那野人突兀道。
张凡见状赶紧从身后取下一山野葫芦,扶起野人喂起了水来。
那野人琢磨着喝了两口,缓缓睁眼,这才看清身前的是前些日子并肩战斗的张凡,不由满含歉意道:“用劳了,小兄弟!我们这是在那?”
张凡开口道:“在我偶然间发现的一个山洞内,”话末他一顿,又加了一句:“你放心,这里应该安全。”
听到张凡的话语,那野人不由苦笑连连:“呵呵,就我现在这样子,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神情落寞,说不出的沧桑。
看到那野人颓废的模样,张凡拍着胸口道:“大哥我看你只是重伤昏迷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明天我去采点草药,包大哥几天后就可以生龙活虎了!”
听到张凡的话语,那野人摇了摇头道:“小兄弟,不用了,我的病也非药石可以医治的了”
“非药石医治的了,那是什么病?难道他快要不行了?”张凡大急,一把抓住那野人的手道:“大哥,不可轻生,我还……”
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张凡缓缓的松开手,神情沮丧的坐在一旁的地上讷然道:“完了,完了!”
那野人开口大笑道:“哈哈哈,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小兄弟不用那么感伤!再说老天要收我,还得看我同不同意勒?”
话末,他一顿,道:“对了小兄弟,你我并肩作战一场,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勒?”
张凡心不在焉道:“我叫张凡”
“好名字啊,张扬中带着平凡。”那野人拍着膝盖道。
“吱吱。”
阿黄美梦被其惊醒,回头呲牙对着野人叫了两声,随即双爪堵耳,居然又转身睡了开来。
看到阿黄神态,两人不由对视一笑!
张凡情知自己失态,摸着头道:“我名字平常的很,那有大哥夸的那有意境,让大哥见笑了,聊了半天,倒是张凡失礼,不知大哥叫什么名字?”
“我叫鹰长空,老鹰的鹰,长空万里任我行。”说到自己的名字,那野人不由满脸的自豪,豪气干云。
“鹰长空,鹰长空……”张凡顿觉耳熟无比,似曾相识,在嘴里喃喃了半天,突然浑身一震。
忘忧潭畔,那帅气勃发的年轻剑客和漂亮如画的绿衣少女,还有大哥,胖子……往事一幕幕慢慢回荡在他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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