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感谢坚持下来支持我的朋友们,我也真的没想到,在我停更这么长时间里竟然还有这么多的点击量,虽然不能和其他大神级别的作品相比,但还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留言里有个朋友也说了,说我在文字方面有些不尽如人意,真的不好意思,前段时间真的实在是太忙了,写的时间都很少,更别说是斟酌个别字眼了。
还有,本不会太监,这点大家请放心。不过我一个朋友也说了,你写个十年八年才可以把这先写完,是不太监,可也拖得太久了,当然,这点我也考虑到了,我也会尽力的去多更吧。)
说道钱煜的那个梦,在我想到的那一瞬间着实让我吓的不轻,为什么,原因大家听我慢慢说来。
这个时候正是钱煜父母刚去世没几年,那几年的时间里钱煜和他哥哥也都是处在极度的悲伤与恐惧中,可能也正是那种心情才有了钱煜的那个梦,不过却又奇怪的是,他的这个梦竟然和我曾经的一个梦极度相似。这个梦是这样的,我顺带把钱煜当时的思想也给写出来:
我的心很痛(这里的我指的是钱煜),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煜儿?”我没有回头,因为我觉得这世界的一切对我来说已经完全是一种虚妄,“煜儿?”后面又响起了一声呼唤。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的痛,我不想回头,可泪水早已经洒满了我的面孔。我不忍回头,我不想回头,我怕我的决心在这回头的一瞬间被击碎。我的心早已经碎了,我不想,我也不忍再让自己再伤一会,我不忍再让被我自己拼接好的心再碎一回。“煜儿。”又是一声呼唤,我的感情一下犹如洪水般宣泄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这美好的曾经要在这时间里变的不堪一击。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做的一切都化成了折磨我自己的资本。我想痛哭,可已经没了眼泪。想宣泄,能表达的却只是微微的颤抖着我已经百遭折磨的内心。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怎么样,至于今天我还会这么痛苦吗,我还会这么无助吗,我还会这么撕心裂肺吗?我不知道,我也不敢知道。我已经失去了幻想的能力,曾几何时,我也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煜儿,煜儿等我一下。”后面依旧想起了这一连串的声音。我依旧没有停下脚步。为什么,为什么会如此,明明心很痛却依旧不愿意继续走下去,我的恨又在何方。随手捡起脚边的一个石块砸响远方,“去、你、妈、的曾经。”我想忘记,却更加的让我痛苦,我不知道这种感觉会持续多久,是一年还是两年还是……一辈子。我怕,我怕从此以后我永远生活在这份痛苦之中,我怕我以后忘不了这一切,我怕……我怕我以后再没有了曾经。我不再继续向前,只是蹲在地上埋着头呜呜的哭起来,我的世界也只有我能理解,别人又怎么会在乎,我的希望我的祈祷完全化作了一团团的乌云随着风慢慢的散去,越来越淡,越来越淡,我伸手去抓,这才发现它们早已经不再属于我,眼前的只有一片天高云淡,眼前只有前方的一马平川。我想躲避,却又无处可逃。你是谁,我又是谁。
“煜儿”身后的脚步声一点点的向我靠近,却在有两三米处停了下来,“煜儿。”我的心再一次碎了,这一次又是什么,又是什么轻而易举的撕裂了我刚结疤的伤口,我再也不能抑制自己的感情,我犹如一个踩在钢丝上的瞎子,我怕却又不能阻止自己忘记这一切。爱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如此让我撕心裂肺,为什么要如此的残忍,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没有对不起,也再没有爱,有的只是如此这般的一次次的解开我一次次被撕开的伤口。我在这里活着也在这死去。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那是一年夏天,我们站在被风吹皱的十字街头,周围行人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来来往往。我们在挣扎中相互告慰和拥抱,寻找着,追逐着奄奄一息的碎梦。我们在这欢笑,我们在这哭泣,我们在这祈祷,我们在这迷惘,我们在着寻找也在这失去。南行,这一切已经成为必然,而驻守却成了一切虚幻的开始。我不知道,这一走竟近乎是永别,永别年轻的我,永别快乐的我,永别肆无忌惮的我,永别我的爱,永别了你,永别……一夜春秋一场梦,遗矢的是我的梦,遗矢的是我的愿景,遗矢的是我的爱。那曾经的天长地久也不过是这可怕的昙花一现。诺言什么的,就让他随着春来春去打走的落叶带走的白雪一起,在时间的折磨下慢慢的逝去、慢慢的死去。它本不该存在,可为什么它还是活生生的存在了这么长的时间。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一切的一切竟然也就只经历了一个春秋。所有的一切变得如此的脆弱,脆弱到无可附加,脆弱到一碰就碎,地球的吸引力永远比不上磁铁。
这被囚禁的梦想,被囚禁的自尊,被囚禁的念想,要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要怎么才能改变这一切,要怎么才能改变,要怎么才能……其实一切的一切我早已经料到,可是又怎么办,怎么办,我要怎么才能改变,或者说是放手。距离已经让我完全无能为力。
那一年春天,全世界也已经披上了层层的衣裳,满山的画,随便的采摘,随便的践踏。不解少年梦,不知乐从何处来。萌生,发芽,绽放。可我忘了,绽放以后就要衰落,就要死亡。这又算是什么。我手一松,一串花从指缝间飘落,“没关系,这里还有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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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煜儿,煜儿?煜儿!”耳边又响起了这一连串的声音,“别,别离开我,别,不要,不要离开我。”我似乎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我如一只被自己的刺扎的全身是洞的刺猬,我已经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我还在这里,而那一切却已经散去。
我越想越怕,越想越怕,这完完全全就是我在那个塔里面遇到那个女鬼的时候做的那个梦嘛,为什么钱煜也有这么一个梦?难道我和钱煜是失散多年的兄弟?我摇摇头,这都什么狗屁想法。可为什么我和钱煜会这么心有灵犀一般的做了这么一个梦?一开始和钱煜合体的时候没注意到这个细节,现在想来却突然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转脸看向钱煜:“你的那个梦。”我看向钱煜,钱煜也早已经脸色惨白,看来,他也在回忆中发现了他的这个梦和我的那个梦极度的相似。
钱煜没说话,不过我也懒的去管他,继续搜索他的记忆。至于那个我刚才提到的那个笑声,则是在钱煜做过那场梦以后。因为钱煜的家在大山里面,为了生存,钱煜每天都必须到山里面去砍柴或者去抓一些动物,而从那天以后,每天钱煜再上山和下山的时候都会听见那个声音。不过那个时候钱煜也只不过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对这些东西倒是并不是很忌讳,而且那也只是笑声,虽然听起来很恐怖,但到底没对钱煜造成什么威胁,久而久之钱煜也就习惯了。而等钱煜的哥哥出去找那个所谓的可以拯救全族人的方法以后,钱煜去山里的次数也少了,一来是因为族里其他人对他也少了,另一方面是钱煜也已经开始准备着追随他哥哥的脚步了。因此从钱煜出来以后也便再没听到过那个声音。
钱煜这个时候似乎也恢复了一点神智,我碰了碰他:“喂,别想那么多了,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再去一次你的家乡,也许在那里我们会发现什么东西。”其实我也很怕会听到那个声音,但对于一些事情,我们不能逃避,尤其我现在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事,也看见了那么多在我眼前失去生命的人,我忽然觉得我有义务当好我这个命中注定的人,或许,到最后我也只不过是个悲剧,但我还是要努力的去做好我要做的事情。在我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大秘密,而我,一定要把这个秘密给挖出来。(忽然觉得我的身形突然之间高大了,有木有……)
钱煜也很配合的点了点头:“等我们回去了一定要回去看看,我也要看看族里的人现在怎么样了,这出来也都好几年了,不知道他们现在有没有事。”说完似乎又陷入了痛苦之中。我这个时候也只好坐在他身边,也算是一种间接的安慰吧。好朋友之间就是这样,理解就行了,说什么那都是次要的,即使一直很安静,那也是一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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