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真的”唐剑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老油条和孙德才紧随其后。
因为不知道他们这里进展的如何,又不敢联系,于是他们就把车子停在了村头,悄悄地摸了进来。
“头!”看到唐剑来了,小花心都揪在了一起。
“你胆子不小哇,擅自行动不说,还敢偷偷拿走死者的衣服,那是证据,知道吗?你上学时候jǐng校老师都交给你些什么啊?”唐剑真是动了怒火,连老油条也不敢帮她说话,因为这次小花真的捅了蒌子。
小花的眼泪都快要落下来了“对不起”!
“对不起,这是说对不起就完了的事吗?”唐剑的脸sè依然很难看。
“不关她的事,是我的主意,有什么事我来担着。”我迎着唐剑冷峻的目光。
“你承担,你用什么承担,你是jǐng察吗?谁给你的权力搞这些乌七八遭的东西”,唐剑的目光象剑一样,好象能看透我的心一般。
这时老油条手里的对讲响了起来“01,01我是02,我是02”。
“02,02,我是01,请讲!”老油条拿着对讲机喊了起来。
“01,01,向你报告,目标已控制,重复,目标已控制”。
“01,收到,看好目标在村口等待与我们汇合。”
“你们太冲动了,就因为你们的冲动,差点放跑了真正的凶手。”老油条此话一出,让我们无比的震惊。
真正的凶手,我们几个的脑象炸了一样,难道,难道这一切不是牛大干的吗?牛二都已经招认了啊,凶手却另有其人。扯蛋!
“牛家只是一个代替羊,目标已被控制了,老孙你来来说吧!”老油条说完便去安排jǐng察把牛家父子带上了jǐng车。
“我们晚上刚接到省厅报告,如同我判断一样死者真正的死因与胃里毒液无关,而是另一种奇怪物质。怎么说呢,它是一种可以随着温度转化形态和质量的药物。就先说说望月鳝吧!凶手把这种药物注shè到鳝鱼的尾部。白天气温高的时候,药物会变成液体,重量就减小了,所以这几条鳝鱼就和正常的鳝鱼没有什么区别。而到了黄昏或是晚上,气温骤降,药物就会转化成固态,加重了鳝鱼的尾部重量,造成鳝鱼抬头望月的假象。疑犯是利用了望月鳝的传说误导了我们的思维。同样的道理,牛家在给死者熬汤时候顺手捞的就是表面这些下过毒的鳝鱼。因为死者基本上已经丧失了进食能力,所以他们把鱼炖的特别烂乎。高温下,药物化成液体混入汤中服入死者体内。夜里温度降低,渗入死者体内各部位的药物转化为固体最终导致死者血管堵塞身亡”。
天哪!这是写还是拍电影,太恐怖了。我们几个一时无法消化。一个个张大嘴巴,象听天方夜潭一样。
“凶手是谁?”我问了一句,因为我想知道是谁嫁祸给我家。
孙德才没有直接说出凶手的名子,接着不紧不慢地说:“因为这种药物太罕见,所以省厅特意联系了国内几个顶尖的医药学家,希望能从他们那里找到一些线索。也巧了,běi jīng有个教授上个月在rì本参加了一个医药学术交流会,当时有家rì本医药公司在大会上展示了一个让与会人员震惊无比的新药。就是类似我所说功能的药品叫做琥珀泪,但新药并没有通过临床检验,也没有批量生产,处于研发阶段。这个药的主要功能是用于血管类病症的治疗,添补这一领域多年来的空白。若不是为了寻求合作,这么新奇的药品他们是不会拿出来展示的。正常如此,才会让我们联想到,谁会拥有如此先进的药品,显然牛大做不到,凶手另有其人。那就经常出入村长家给死者看病开药的留学医生。你们不觉的奇怪吗?一个留过洋的医生会来我们这么偏僻的地方支边”。
“所以我们通省厅的力量查了他的底,他叫高守,四川人。běi jīng医科大硕士毕业,后到rì本东大医学院交流,主攻的就是临床医药学。攻读博士期间,就进入rì本知名渡边医药株式会社工作。毕业后顺理成章留在rì本。三个月前回国,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来了我们这里。”老油条补充道。
我说呢,当时高医生来的时候,县里都轰动了。市时还来了不少记者采访他。关键是一个留学rì本的高材生为什么专程到我们这里毒杀一个与他八杆子打不着的老头呢?
“杀人动机呢?”杨光不解的问。
“这个只有他自己知道,审完了就会真想大白了”。唐剑做了总结。
“虽然你们的出发点是好的,但这不应该是你们做的事情。鉴于你们误打误撞,让疑犯以为我们已经中计,把嫌疑定在牛家的身上。为我们抓捕赢的时间,今晚的事我不会追究了。”唐剑对我和胖子说。
“你爷爷和你父亲已经回家了,帮我们到个谦,麻烦他老人家了。”唐剑补了一句。
“收队,”不等我说话,唐剑就带着所有人离开了,看着小花那冷清的身影,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这次她真的被我害惨了,真不知道这个唐队长会怎么处理她。
胖子拍拍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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