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说话可算数。”比试即将开始,这被称为壶丘的人站起身子对着呼延浦远问道。
“不知阁下所指何事?”呼延浦远一时不知对方话中所指,一时又猜不出个头绪,只得悻悻然问道。
“比试之后的奖赏,不然谁会无聊来和你比试。”壶丘果然是个怪脾气,此次比试不为其它,就是奔着这奖赏所来。
“那也看你能不能够胜我,否则岂不是任何人来挑战我,我都要付给别人酬劳,这样我还不如直接派发给众人更好。”呼延浦远一听对方居然是奔着奖赏而来,想必也是难登大雅,这样的人自己碰到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之数。
“这个自然。”壶丘点点头,脸上却是有了一丝不耐烦。
谈话声虽说不大,却被坐在前面的秦寒句句听进耳中,“这壶丘果然是个怪才。”秦寒心里也只能是如此感慨道。
“三哥,你认为今天谁会赢?”秦寒说完亦是看了看朱阳宇郎,让后者也表达一番见解。
“这板上钉钉的事情,猜着没意思。”泰三摇摇头懒得理会结果,今日全当是来陪着秦寒见识一下这呼延浦远的手段。
“我与泰三兄的看法可谓是不谋而合,只怕这一战过后呼延浦远会是一蹶不振,到时候秦兄可就没机会再挑战。”朱阳宇郎稍加分析令秦寒也是陷入沉思。
“朱阳兄话不能这么说,这比试讲究点到为止,何况是少城主的比试,你认为这天雷阁能够不管不顾?”泰三眼光不可不谓毒辣,一眼便是能够看出其中别人所不能看到的。
“那我也只好听天由命,待会他们比试完我就去试试看能否挑战,不然我们只好是离开此地。”秦寒也算是把所有事情都看淡了,听天由命的结局也不算坏。
“这二人比试居然都未拿出兵器,不知是托大还是真的确有本事。”秦寒看着二人的交手,一时难分难解倒也是平分秋色。
“这呼延浦远也真是要脸面,明知自己实力不济也不愿先拿出兵器,不知是该说他愚笨还是执着。”泰三虚眯着双眼,看似在假寐其实比谁都关心比试。
“鸡腿。”壶丘朝着呼延浦远丢出一东西,后者并未听清壶丘的话语,以为是暗器闪身避过。
“无耻。”呼延浦远愤慨的骂道。
明明自己都已不是对手,还要使用暗器偷袭自己,还有谁比这人更无耻。
“我无耻?”壶丘不解为何这呼延浦远会如此骂自己。
“使用暗器还不算无耻?”呼延浦远停下手,对着壶丘就是一阵嘲讽。
“你自己看看我丢的是什么东西,你不要也就算了,还错怪我的一片好心,老朽看你比试之时东倒西歪连一丝力气都没有,好心丢个鸡腿给你补补体力,你倒还对我一阵辱骂,真是咬死个吕洞宾。”壶丘指着擂台上的鸡腿,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看着鸡腿。
“这老头有意思。”望着擂台之上所发生的事情,秦寒几人不约而同的说出声,几人又是相互会心一笑。
“你骂谁是狗?”呼延浦远不笨,怎么会听不出壶丘话里的意思。
明明是把鸡腿当暗器使,现在这老头还不承认,反而是来取笑自己浑身无力,从小到大可是头一遭,如何不让呼延浦远气急。
“我怎么又骂你了?”壶丘一副无辜的模样,似受到多大委屈一般。
“我终于知道这老头为什么这么大把年纪却才金婴境界,想必是一身时光都是用在戏耍别人的身上。”望着一副为老不尊模样的壶丘,秦寒顿时明悟这老头怪从何来。
“老匹夫。”呼延浦远也懒得继续理论下去,对着壶丘就是一阵痛骂,完全没有再继续比试下去的心思。
自己技不如人也就算了,偏偏这老头还在行动上的鄙视自己,虽然嘴上不说,可是明眼人一眼就能够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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