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詹姆士在后面听得阿尔伯特中招,从面急急走出道:“为将要眼观四处,耳听八方,你连一女将,如何也失手与她!我昨天说什么来着?你果然被她打断门牙,一百年还是悔气。”
阿尔伯特满口鲜血,怒道:“你为何还我此言,我出于无心,你为何这点小事也记得清清楚楚,连我说的话都一字不拉?”
詹姆士也怒道:“你为何昨天用言语羞辱我?今rì门牙打落,也是应当!”
两人正在彼此争论,忽被战神玛尔斯一声喝:“你们两个都是为了国家,何必如此互相指责?”二人各自负愧,退下修养伤痕不提。
且说邓婵玉得胜回营,见了父亲禀报道:“今rì打了阿尔伯特,败进城去了。”邓九公虽见连rì得胜,但臂膊疼痛,度rì如年,军医用药数次,皮伤见好,只是疼痛得厉害。
次rì邓婵玉又来城下请战,探马报入指挥府:有女将在城下搦战。战神玛尔斯道:“难道又是邓婵玉?三番五次,打伤我将领,也罢,我亲自去走一遭。”
盗神默丘利听了,上前拱手道:“主将怎可轻动!何况那小贱人那是邓九公之女,并非大将,只是用了左道之术伤人。我愿前去,领教一番。”
火神乌尔肯点头道:“默丘利手脚灵活,必然可以取胜。”
战神玛尔斯道:“那就辛苦兄弟一趟。”
盗神默丘利笑道:“好说。”他乃是步兵大将,不善骑马,依旧拖了一条木棍,暗将飞刀藏于鹿皮囊中,收拾利落,带一枝步兵出城迎敌。
邓婵玉在关前耀武扬威,呼喝多时,此时见城门打开,为首的一员将领身材矮小,不及马匹高;鼠头獐目,面目可憎;两只小眼珠放出贼溜溜的光来,拖一根木棍上前,喝道:“我是默丘利,来者可是前番飞石打伤两位将领的邓婵玉小贱人?”
邓婵玉恶其颜容,听得默丘利名字,只道是普通将领,谁想是十二正神之一?是以也不回答,舞动双刀直取默丘利顶上。
默丘利把木棍往上迎来,格开双刀,邓婵玉骑马,双刀使开,展不开手;默丘利身材矮小,见双刀砍来,并不时时抵挡,只是围了马前后乱跳,把邓婵玉杀出一身香汗来。
邓婵玉暗道不如旧计重施,也不理他,兜转马头往本阵就走;默丘利提脚就追了下去,邓婵玉回首看得清楚,依旧取了五光石劈头打来。
默丘利见五光石打开,探手取出一把飞刀,只见一道白光,正迎着五光石,双双坠地;邓婵玉见飞石无效,心下着慌,默丘利又是一扬手,一道白光发出,邓婵玉右腿一热,飞刀已经齐根扎入,险些坠马。
邓婵玉急忙忙逃回本阵,一声令下,强弩如雨飞出;盗神默丘利嘻嘻一笑,借土遁回归自家阵去,去指挥府回令道:“幸不辱命,用飞刀将敌将邓婵玉扎伤,估计短时间无法上阵。”
战神玛尔斯听了大喜道:“不愧是盗神,不出手则已,出手必成功。”当即给默丘利记下一功。
且说邓婵玉带伤回营,不觉滚下马来;邓秀见了,赶紧命人抬入帐内,又唤军医来看。
军医来时,见右大腿上一飞刀没根而入,命人按住邓婵玉,咬牙迅速取出飞刀,有取了上好刀伤药,敷在伤口处,包扎完毕;邓婵玉昏昏睡去,过了一个时辰邓九公来看时,见邓婵玉面sè赤红,用手加额试之,只觉入手滚烫,急忙唤军医来看。
军医闻讯急忙赶来,先看过面容,又把了脉象,沉吟些许,道:“面sè赤红,周身发烫,脉象沉弱不起,此乃中毒之迹象。”命人取过刚才拔出的飞刀翻来覆去地细细查看,又凑在鼻下一闻,只觉一股腥臭直冲脑门。
邓九公在一旁看了良久,急道:“看了半天,可是飞刀上有毒?可有解法?”
军医点头道:“元帅所料无差,飞刀上淬有秘药,毒xìng猛烈,但并非中原常见之毒,是以一时无解,待吾回帐翻阅医书,再做定夺。”
邓九公挥手让军医退下,自己犯罪,在帐内不停地来回踱步,见婵玉yù为自己报仇,反被刀伤;来收复三山关,数rì见有输有赢,只是寸土未见;心中焦急,气贯满胸,不觉左臂伤势裂开,疼得大叫一声,眼前一黑,翻身栽倒在地,是人事不知。
却说邓九公及邓婵玉xìng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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